被关起来的李副厂长,心里恨透了傻柱
‘没想到那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傻柱,竟然会给我下套,妈的我非整死你不可。’
李副厂长想着,冲在看守他的保卫科员全二虎说道:“二虎,你能帮我整个人吗?”
“整人?”全二虎笑了:“整谁啊?你都这样了?还想整谁啊?”
“帮我整傻柱,可以吗?暴打他一顿,让我消消气。”李副厂长说道。
全二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这李副厂长一眼,听到对方指使自己去打人,全二虎回应了一个字:
“滚!”
听到这话,李副厂长眼神一眯,面露狠意。
李副厂长虽然落马了,但是久居副厂长之位这么久,就像呆在一辆快速行驶的列车一样,即便要刹车,也要制动很长一段距离才行,所以现在的李副厂长,虽然已经没有了实/权,但还带着副厂长权/力的惯性。
在李副厂长眼里,这全二虎,就是一个小小保卫科员,我即便不是副厂长了,也照样是当过副厂长的人,自然是打骨子里瞧不上这全二虎的。
就你?
一个小小保卫科员,敢这样跟我说话?
李副厂长当即发威:“二虎,别忘了你这个科员,也是我介绍你进来的,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倒了,就不行了,我怎么说也干了这么久的副厂长,想弄掉你一个科员,还是很容易的,你跟我这样说话,你,还想不想干了?”
一听这到这,全二虎站了起来,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哟哟哟哟!?给我装起来了是吧?”
话毕,一拳就打了过去。
“砰!”李副厂长被打了一拳,整个人都懵了,用杀人般的眼神瞪将过来,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全二虎面露不屑,抡起拳头:“我打的就是你!”
话音一落,数拳砰砰砰砰砸下,李副厂长当即被暴打一顿。
而在一旁的另一个科员,也大笑道:“哈哈,打的好,狠打,打死这个骚货!还以为你还是副厂长啊?去掉你那副厂长的虎皮,你算个球啊?”
那科员说到兴起之也,也抢圆了拳头,一击过去。
李副厂长又受一拳。
平日里做威做副惯了的李副厂长,哪受过这般屈辱,当即在‘副厂长身份惯性’的作用下,发恨道:
“妈的,你们这两个瘪三,敢在我面前叫嚣,忘了你们以前哈巴狗一样在我面前的夹着尾巴的样子了?”
“现在我虽落了难了,但在我眼里,你们两个,连我裤裆里的一根吊毛也比不上!”
“我李副厂长这个位置,你们混一辈子也坐不上,我永远都看不起你,告诉你们,等到哪一天我东山再起之时,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一巴掌烀在了李副厂长的脸上,全二虎大叫道:“去你妈的!你叫个毛啊!”
那个科员也打一拳,回怼道:“可惜的是,此时此刻,你在我们面前,就是一条狗。”
说完这话之后,两个科员又是一阵狂轰乱砸脚打拳踢,终于把李副厂长给打清醒了过来。
李副厂长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真的是屁都不算了,登时眼泪就流了出来……
脱下‘副厂长’这张虎皮,李副厂长一下子从一头发威的老虎,变成了夹着尾巴的狗……
事道变迁,人情冷暖,大抵如此。
……
很快,厂里以李副厂长落/马为锚点,加大了厂里作风问题的严打。
尤其是对厂里管理职位的干部,更加严抓严打,并开通了秘密举报通道。
“全厂工人,皆可匿名举报干部作风问题!”
于是,全厂开启了一次大规模的对于管理层的监督举报。
工人们仿佛上了膛身在暗处的的qiang,而干部领导们,则仿佛没有武器身在明处的敌人……
一时间工人们狂按扳机、各种举报,管理层们中qing无数,各种整顿应声而起。
三天之内,整个轧钢厂里被举报到有作风问题的一共有46名管理职位的,一共查处核实有并处罚26名。
厂长亲自抓这个事情,一时间搞的全厂上下热血沸腾!
清清白白的职工们欢呼雀跃,为厂里如此刀阔斧的抓作风行为而强烈拥护。
而作风上面存在问题的人,则如同过街的老鼠,走到哪都心惊胆战。
如此大的变革,仿佛刮起了一阵龙卷风。
直接把厂子里几十位管理都连根拔起,卷走。
这让身为放映员经常乱搞的许大茂,也不免胆战心惊起来。
“抓完了干部,是不是就要抓职工了?”
仿佛受到了刺激,许大茂瞪着眼珠子,猛咽了一下口水,走起路来都心神不宁的。
这几天许大茂和寡妇唐开花见面时都相互回避,甚至都不敢看对方一眼,搞的好像两个有过结的仇人一样。
实际上是因为那许大茂唐开花两人关系不正当,作风有问题,心里很虚很怕。
要真大查特查,他们两人的事情,还真说不好会不会被人举报。
“真被人举报了,我们能躲过这一劫吗?”
许大茂心里害怕死了,如果被查处,他放映员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呦呵,发什么呆啊许大茂?”傻柱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啊呀呀呀!”许大茂吓的一个蹦高,看到是傻柱,这才放下心来,骂道:“你有病是吧傻柱?吓死我了!”
“吓死你了?你是怕我呢?还是怕……”傻柱挑了挑眉,一脸得意:“还是怕你的事情败露啊?”
一听这话,许大茂的脸一下子绿了,表情也一下子怂了,要换作平常,他才不怕这傻柱呢,但是今天,许大茂不敢得瑟了,当即笑脸相迎道:“柱子,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你就不要逮着我不放了,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院里长大的,从小一起玩到大,不似亲人胜似亲人,你说是不是?”
“哟哟哟哟哟?现在知道说好话来了?”傻柱嘴一歪:“晚喽!等着吧你许大茂,只要厂里放开员工相互检举大抽查的通道,你第一个会进去,就算是我不举报你,那和子也会举报你,知道吗?”
“和子?”许大茂一愣,听到邹和时,许大茂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一下,仿佛在叫‘我疼我疼我疼疼疼’,咽了一下口水,许大茂问:“和子怎么了?”
“这么跟你说吧,那李副厂长倒台的事,我感觉八成跟那邹和有关……”
说到这,没等傻柱说完,许大茂立即反驳道:
“跟邹和有关?你别扯了傻柱,全厂都知道,是你特么跑到厂长办公室,把厂长给请过来抓个李副厂长现行的,怎么就赖到人家邹和身上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傻?”
“是,是我喊的厂长不假,”傻柱立即回怼道:“可是我喊厂长,是让厂长去抓邹和的,我是亲眼看见邹和跟秦淮茹进了仓库,才去喊的厂长,结果厂长带着人过来,好家伙邹和不见了,就变成了李副厂长在里面,你敢说这事跟那邹和没有关系?”
“真的假的?”许大茂将信将疑,眼珠子乱转,心道要是假的,这傻柱也没这脑子乱编的这么详细吧?
“当然是真的呀,我还能骗你吗?”傻柱瞪目道。
“……”许大茂愣住了,心道如果真是邹和在背后运作的,那这个事就大了,别的不说,这邹和可是个狠人,真大查员工了,他还真有可能第一个把我许大茂给举报了呢,想到这许大茂心里一个激灵,一下子乱了分寸。
“怎么样?怕了吧?”傻柱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叫作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完蛋吧你就。”
“去去去去去,我怕什么呀?”许大茂声音搞高了一个分贝为自己壮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又没干什么坏事,也,也不怕他举报啊!”
“行,那就走着瞧吧,不怕你嘴硬。”傻柱。
“走着瞧就走着瞧……”
说完这话,许大茂脚步匆匆的跑了,他嘴上说不慌,心里可是慌的一批。
毕竟厂里这次‘抓乱搞男女关系’这个风,刮的可不小。
李副厂长这棵大树都能被刮倒,还在乎他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许大茂急的在放映室里转来转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坏了。
“许大茂!厂长喊你!”说话间,一个保卫科员走了进来。
“……”许大茂惊了,猛退后数步,一边躲避着保卫科员的接近,一边声音颤颤巍巍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厂长叫我厂长叫我,什么事啊什么事啊?”
看许大茂这反映,保卫科员也愣住了,笑道:“你怕什么啊许大茂?我又不是来抓你的?”
“啊……”听到不是来抓自己的,许大茂悬着的心这才放来了一半,又问道:“啊刚才没有什么,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那啥,我就是想问下,厂长叫我去,是什么事?”
“这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一个传话的,你快点去吧。”保卫科员又问道。
“哦。”许大茂眉头紧急,心里盘算着,去,还是不去呢?这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是来整治我的,肯定应该直接把我带走才对啊。
可是如果不是来整治我的,那厂长亲自让我过去……又是去干什么呢?
许大茂不得而知,思前想后犹豫不决,他甚至都想到了要不要直接跑出厂门,开始逃跑。
只是转念一想,越逃,不是越证明自己心虚嘛?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怎么还不动身呀?在那里思考什么呢?让你去见厂长,又不是让你去上刑!难道你也作风有问题吗?”保卫科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啊吼,别乱说别乱说,”许大茂惊叫一声回过神来,如大梦初醒,心道就算是逃,这也逃不掉啊,只好说道:“这就去,这就去。”
最终,在保卫科员的陪同下,许大茂心惊胆颤的来到厂长办公室。
仿佛等待行刑的囚犯一样,不知道自己还能活过几秒,许大茂额头上的汗都流出来:“请问厂长大人,叫小的何事?”
“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少说一些客套话,叫你来是想让你下乡慰问放电影的,今晚去秦黄村放片子,放什么片子你来决定,还有……”接下来厂长说什么,许大茂的脑子仿佛断片了一样,都没有听到,最后只听到厂长说:“就这样,别耽误了时间,知道了吗?啊?许大茂?愣着干什么啊?我说的,你都听见了没有?”
“啊啊啊啊啊……”许大茂仿佛劫后余生般惊醒过来,连连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那你说说,我刚才说的什么?”厂长看这许大茂心不在焉的,再次问道。
“厂长您刚才说的是让我,去秦黄村放映慰问?”许大茂带着疑问的语气。
“既然听清楚了,干嘛用这种不确定的语气啊?你这个许大茂,能不能办事认真一点?”厂长没好气道。
“啊,厂长批评的是,厂长批评的是,我主要是昨天没有休息好。”许大茂这才确认自己不是过来受处份的,语气也正常了一些。
“去去去去去!”厂长摆摆手。
许大茂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生怕自己走错一步路再被厂长给揪回来一样,活像一个初次进宫服侍皇帝的小太监……
出了厂长办公室,许大茂长呼一口气,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捡了一条命’的庆幸感。
往放映室回去的路上,许大茂感觉这天是蓝的,空气是新鲜的,活着真好……
回到放映室,许大茂也想通了。
平常安排许大茂去下乡慰问这种事,都是李副厂长来过问。
现在李副厂长倒台了,暂时还没有人补下‘副厂长’这个位置,所以厂长就亲自来安排了。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得又想起刚才傻柱所说的话。
于是,许大茂来到车间,找到了邹和。
“和子,来来来来来,吸烟!”许大茂递了一包烟过来。
“我不抽烟。”邹和拒绝道。
“你不吸,可以留着给工友们吸啊,还有,”许大茂递过来一张五块的票子:“这是五块钱,送给你了和子,就当是你结婚时,我给你随的礼了,虽然晚了一点,但希望你不要介意。”
“???”邹和淡淡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没事没事,如果非要问什么事呢,我是想跟你搞好关系,这不是什么罪过吧?”许大茂露出前所未有的恭敬。
看这许大茂战战兢兢的样子,好似有什么把柄在自己手里一样。
加上这几天在严打厂里管理人员作风问题,邹和一想就知道什么了,笑道:“因为厂里抓作风问题的事吧?”
“哎呀呀呀,不是不是不是,”许大茂一脸谄媚道:“我就是怕被误会,希望和子你到时候高抬贵手,不要主动让大家误会我就行,我许大茂别的不说,以后永远在你面前夹着尾巴做人,这点小意思你就收下吧,别嫌少!”
说到这,许大茂直接把烟和钱塞到邹和的口袋里,然后撒开脚丫子就跑。
见状,邹和摇摇头。
主动送钱来了?
这许大茂,是真被打怕了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许大茂打也打不过自己,斗也斗不过自己,服软或许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至于举不举报这个许大茂,邹和到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到时候真刮起了这风,看心情吧!
……
这天晚上,许大茂来到了秦黄村放映。
可能是厂子里最近一直在抓作风的问题,搞的许大茂最近一直都没有跟寡妇唐开花亲热。
许大茂难免有些饥渴,外加上心里的极度不安,让许大茂前所未有的想找点刺激。
在秦黄村村支书以及老少爷们的拥护之下,放映员许大茂,一下子又有了春风得意的感觉。
正所谓公狗得意翘尾巴,男人得意翘机巴。
许大茂感觉自己,又行了。
这年代放电影可是个肥差,在厂里到显不着放映员出什么风头,可一到下乡慰问放映演出,那许大茂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就是个王。
老乡们难得一次看过电影,都对这种挂上一块布,就能放映出电影的东西感觉新鲜又新奇。
一听说哪个村有放电影的,附近几个村子,都会跑过来看。
甚至有相隔十几二十公里的人,也会走路过来看电影。
那场面,都能媲美赶庙会了。
电影正式开始,播放的是电影《刘三姐》,荧幕一开始动起来,幕布前坐满了人,坐不下的乡亲们挂到树上,跑到远处的高土堆上,直到幕布前再也站不下一个人。
幕布后面则也站着一堆人,虽然看的是镜像颠倒的,但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都一样,能看到就行,很快电影幕布正反两面都挤满了人,各个能看到电影画面的角度上都会有一些人,各个能爬上的树干树枝上,都会抱着或挂着一些人……
在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娱乐项目的年代,看场电影的喜悦感,堪比过年。
随着电影剧情推动,老少爷们全都激动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那种发自内心的纯质喜悦,在人们闪闪发光的眼神中跳动。
仿佛少女看到心上人眼神里的悸动,仿若火焰在熊熊燃烧。
而电影结束之时,带着这份喜悦的黄马芳,与放映员许大茂,聊了起来。
……
在和秦京茹新婚的这段时间里,邹和与秦京茹晚上自然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娱乐项目了。
他们都正享受着新婚的喜悦,做着新婚夫妻最喜欢做的事情——。
当然,除了这些娱乐之外,邹和也听说不远的乡下放映电影,也带秦京茹去了两回。
回回秦京茹都开心的如同大婚当天一样喜悦。
今天下班之后,邹和又跟秦京茹,说了电影的事情。
“走,媳妇,我带你下乡看电影去。”
“离咱这二十公里的大王村,在放映《神秧手》,是由县文工队慰安演出的,秦黄村在放映《刘三姐》,是咱们轧钢厂放的,你想看哪个?”
“刘三姐前阵子你带我去侯庄看过了,你忘了呀和子?”秦京茹笑道。
“对对对对对,哈哈,我还真忘了,我带你看刘三姐,是你第一次看,是我第八回看了,前几年好热闹没少跟工友们一起去下乡看电影凑热闹,所以看过很多回了。”
“恩,和子你对我真好。”秦京茹面露感激之情。
“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邹和笑宠溺的眼神道:“那就看《神秧手》吧?”
“恩。”秦京茹幸福的点点头,开心的抱着邹和。
两人在屋子里简单沟通了一会儿,然后推着二八大杠,开始出门。
路过那中院之时,秦淮茹羡慕的眼圈发红,心里在疯狂滴血。
如果当然我选择了邹和,那现在跟和子一起去看电影的人,就是我了吧?
想到这,秦淮茹又湿了眼眶。
后悔和遗憾一样,每每想起,都心如刀绞。
而秦淮茹自己家过的越差,秦淮茹就越后悔。
邹和家里过的越好,秦淮茹就越后悔。
而秦淮茹的家,现在过成了什么样呢?
贾东旭成了废人,摊在床上成天就掰开一张血盆大口等喂,喂慢了、喂急了、喂少了、喂的伙食差了,他都要开喷开口骂,辱骂秦淮茹以及秦淮茹祖宗十八代,不在话下。
贾张氏坐牢了,又判了半月,出来不出来都是一个鸟样,天天除了搞事,就没想为这个家做一点贡献。
棒梗手指断了三根……
想到这,秦淮茹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秦淮茹的灵魂,仿佛被千刀万剐。
“我秦淮茹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我为什么,会选择了个这?”
……
邹和无视了秦淮茹的凝视,略过了何雨水的探望,在傻柱嫉妒的目光中,出了中院。
来到前院,三大爷看到后当即一惊:“哟,和子又带媳妇出去干嘛呢?”
“嗯,去下乡看电影,凑个热闹。”邹和应了一句。
出了前院。
三大爷家中炸开了锅。
“哎呀呀呀,有个自行车就是方便啊,听说哪放电影,骑着就去了,想想就让人羡慕。”三大爷激动坏了。
“爸,我也想看电影,你也带我去吧?”阎解娣说道。
“我也想去。”阎解旷也说了一句。
“我也要去。”阎解成也说了一句。
“谁不想去啊,别说你们想去了,我也想去,”三大爷阎埠贵说道:“可是步行几十公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就算硬走去到了,估计电影也散场了,根本看不着啊。”
“哎,什么时候咱们家也买一辆自行车就好了。”三大妈叹息一声说道。
三大妈也想看电影,在这个年代,看电影就是一件很时髦的事,没有人不想看。
“自行车票不好搞啊,不过上回厂子公开奖励和子创新时,又给了他一辆自行车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他让给咱们?”三大爷阎埠贵盘算着:“看来要想办法,抓紧时间给和子搞好关系才行啊,和子要把自行车票让给咱们了,咱们就能买自行车了。”
“让不让给咱们,都得搞好关系。”三大妈说道:“只要给和子关系好了,就算不让给咱自行车票,也总能借借他的自行车用用吧?”
“那到也是。”三大爷阎埠贵当即说道。
……
很快,邹和载着媳妇,来到了目的地。
车子往那一扎,占了一个不错的观影位置。
周围的人一看见这崭新的二八大杠,都下意识的挪挪位置。
能骑上这车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再看这邹和秦京茹两的打扮,干净异常,与乡下人满是泥灰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一对比,这一看就是城里人。
城市户口有商品粮,有工作,在这年代简直是所有农村人羡慕的对象。
在大家的视角里,这邹和就跟后世的成功人士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大家都下意识的不敢招惹,给腾出一个位置,所有人都安静观影。
对于乡亲们那有一丝羡慕一丝敬畏一丝畏惧的眼神,邹和早就习以为常。
邹和虽然现在是城市户口,但他心里,一点也没有看不起农村人的感觉。
没穿越来之前,邹和的前身,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邹和的老婆秦京茹,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而且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祖上也是农村人……
说白了,这年代任何一个人,往祖上数三代,谁还不是农村人呀?
反观起四合院里那些勾心斗角,邹和到是更喜欢农村人纯净淳朴的笑脸,当然,农村人也有好的也有坏的,也不是每个农村人都淳朴,就像是秦淮茹黄马芳这样的农村人,一点都不淳朴,反过来说也是一样,城市人也不是每个人都面目可憎恨。
比如邹和,就比较平易近人,在一个调皮孩子不小心把自己自行车支架推了一下,那孩子和其母亲吓的都要去跪在地上道歉之时,邹和连忙用手拉住,笑道:“没事的,孩子是无心的,不是啥大事,不用这样道歉。”
简单的一句话,登时让孩子的母亲感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当即赔连连赔不是。
那孩子也跟着连连说着对不起。
“不用这么害怕,我又不吃人。”邹和笑着,从兜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递了过去:“呐,给你,看在你犯了错没有跑,勇于承担责任的份上,奖励你一颗大白兔,希望你长大之后,做一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
小男孩看到这个举动,当即惊呆了,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心里想接,可胆怯的不愿意接。
男孩用寻问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眼神好像在说话:“妈,我能不能接啊?”
“大哥哥给你,就接住吧。”母亲看出来邹和眼神里的温柔,知道这邹和是真心想给孩子的,也就没在礼让。
得到妈妈的首肯,小男孩高兴的接过大白兔,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母亲拉着孩子,又冲邹和连连道歉。
邹和说道‘没事。’然后就安心的看电影了。
其实邹和这样做,也就是很简单的一份善意。
那小男孩显然不是故意的,而且犯了这么小的错误,马上就要下跪道歉,这个态度不证明这孩子家教很不错。
邹和觉得,真没有必要去为这个事趾高气昂。
男子汉大丈夫,在这些平头百姓百前装逼,算什么大本事?
邹和的这个举动,让秦京茹心头一暖,不由得看向邹和的眼神里,又多了几丝崇拜。
“和子对小孩这么好,看来,我要抓紧时间给和子,生一个孩子了。”
秦京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而周围的人,也都为邹和的举动暗暗称赞。
“真是一个不错的城里人啊,太有素质了。”
“确实是,一看就是文化人,我还以为他要暴打那孩子呢。”
一些议论声四起。
这时。
“找死吗!!!?”冷不丁的,突然一声咆哮!
惊的周围的人都闻声看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自行车上面,一人手指着地下一个方向,大叫道:
“妈的把我车子弄坏了,你赔得起吗?把你妈妈卖了也赔不起,知道吗?”
话音一落地,那人当即下了自行车,一脚过去,把那女孩给蹬倒在地。
“哇……”小女孩大哭一声,喊叫道:“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的就事大了,知道吗?”
那人说着,俯下身来,一手按住小女孩,另一手抢起拳头,轰然落下。
不出所料,下一秒,那一拳头就要砸向小女孩……
“我打死你……”
那人叫着,拳头往下落着。
就在那拳头即将砸向小女孩的身体之时……
呼的一声!
一只手飞来,瞬间搭在了那人胳膊肘处,用力一拉,拉停了那人。
“住手!”邹和语气平淡,眼眸微微下垂,看不出来表情……
没错,这个出手的人,正是邹和。
被拉停手的人,猛然扭头,一脸愤怒道:
“你是谁?小爷我正在发飙之时,你敢拉小爷我?简直是他妈的找打?”
话毕,那人另一只手当即出拳,朝邹和的面门打将过来。
那人说打就打,出拳极快,由于用力过猛,那人出拳时,嘴里也拉着长音大喊着‘呀——’!
不难看出,那人倒也有几分蛮力的。
只是……
“砰!”一声响,一拳落下。
“啊!”一声叫,那人应声倒地。
趴在地上,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就这?”邹和俯视对方,冷冷道:“没有实力,就别轻易出手,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干!操你老……”那人说到这时,只看到一只大脚、扑面而来。
“砰!”一脚下去,正中那人面门。
“啊!”那人惨叫一声,手捂着脸,痛苦不已。
“记住,以后出门在外的时候,嘴巴放干净一点……”
邹和说着,猛然抬脚。
“砰砰砰砰砰!”
数脚落下,那人则如同一个一按就响的皮娃娃‘啊啊啊啊啊’连连叫着。
一番暴打之下,那人竟然痛哭起来,嘴里呜呜咽咽的说着什么也听不清楚,好像是在自报家门啥的……
邹和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吧。
走上前去,把小女孩扶了上来。
问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这小女孩在看电影之时,因为心情过于激动,不小心碰到了那人的车子,险些把车子弄倒,惊住正在看电影的那人。
小女孩的母亲继续讲述着:“刚才一碰到他车子时,我就拉着清秋让那人道歉了,结果他大叫一声,下车就打,我根本没有反映过来,等到回过神来时,他就已经把清秋打倒在地了,我闺女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样打过呢……”
说到这人,妇人痛哭起来,道:“要不是你出手,估计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子,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听完经过,邹和当即眼神一眯。
就因为这,就对一个小女孩大打出手?
不由得一阵愤怒,心道果然是欠揍的玩意!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人都有啊?
与这叫清秋的小女孩以及她母亲聊了几句。
这时,那人已经站了起来,推着自行车,一边跑,一边喊叫道:“等着!这事没完!有种你就这在等着!我郭大宝不可能就这样被你白打,这下子你算是踢到铁板了,等一会儿我带人回来,我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姓郭……”
叫喊到这时,那人看到邹和站起身来,当即猛推自行车上了路,咣当坐上车,开始猛蹬起来。
“同志,你还是回去避避吧,那人再喊人过来了,就麻烦了。”小女孩的母亲说道。
“是的大哥哥,你先躲一躲吧,那坏人肯定是去搬救兵去了。”名叫清秋的小女孩扑闪着眸子说道。
邹和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战力,自信道:“没事,这事是他先动手的,骂人也是他先骂的,这事咱们没错,只要咱们占理,他搬谁来,咱也不怕他!”
几句话一出口,让小女孩和其母亲,当即心里有了底。
邹和是实话实说,这事他没错,就算这个郭大宝把全天下的恶人都叫过来,邹和也不会后退半步。
咱邹和不惹事,但碰到了事,也绝不怕事!
邹和到要看看,这郭大宝有多大的本事,能喊来什么样牛头鬼脸的人物来。
只是只到电影散场,都没有看到有人过来。
邹和推着车子,准备离去,突然看到秦京茹手里,竟然拿着一块砖头。
“???”邹和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干嘛拿着一块砖头啊?”
“嘻……”秦京茹脸蛋一红,笑道:“我拿这块砖头,是准备保护你的,如果真有人来了,我就跟你一起打他们,我能砸中一个人,也算帮你了。”
“……”听到这话,邹和心中一暖,不由得一阵阵感动,心疼道:“真有人来,你害怕吗?”
“如果是我一个人在的话,我肯定害怕的早就跑了,但是有你在,”秦京茹一脸认真道:“就是谁来了,我也不怕,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我也跟你一起扛,我要与你,生存共存亡!”
“噗,”听到最后‘生死共存亡’几个字,邹和一笑,捏了一下秦京茹女嫩白皙的脸蛋,宠溺道:“有你这几句话,夫心甚慰,不过有我在,没有人给伤害到你。”
“我也一样,有我这个砖头在,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你。”秦京茹说着,又扬了扬砖头。
邹和淡淡一笑,真想原地欺负欺负这秦京茹一亿遍。
不禁心中感慨道:果然选秦京茹,才是最爽的啊。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
正在这时,脑海中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叮!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但行好事,帮助小女孩林清秋一把,获得物品‘手电筒’一把。】
哟,不错啊,竟然还给了一个手电筒。
邹和二话不说,当即从系统空间里把手电筒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玫红色的手电筒,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个做工倒也算得上细致了。
打开一照,亮度很高,显然是个好货。
邹和对于这年代的手电筒不是很了解,不知道这手电筒要买下来多少钱,更加不知道这个款型是产自s海的,于那时候的表,一样的名贵。
当然,这年代手电筒,可是一个家用电器啊。
“呀,这电筒真不错。”秦京茹接过手电筒,在前面大杠上坐着,给邹和照着路,仿佛一个孩子一样,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邹和在后面骑着,听着京茹的软声细语,感受着发香,和她身上的气味……
邹和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完了,老婆,你这么好,我晚上又要办大事了!”
“嘘……”一听这话,秦京茹脸蛋一红,惊的忙说道:“这在路上走着呢和子,小声一点呀……”
“放心吧,这夜黑风高的,又没有什么人,就算有人,我趴在你耳边说,也没有人能听得到。”邹和笑道。
“哎呀……”秦京茹羞的呼吸都有点紧张了,声音颤颤巍巍道:“那我也不好意思啊,太难为情了呀……”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回家再说!”邹和笑道。
夜里路上没有什么人,邹和就让秦京茹坐在大杠上,两人这样骑着车回家。
回到了家,邹和直接把门撞上。
直接一个公主抱,把秦京茹扔放到了床上。
一夜无话。
晚风狂吹,吹的树枝猎猎作响。
……
而另一边,在秦黄村放映电影结束之时。
许大茂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终于和一个黄花大闺女牵上了线。
虽然看不起这姑娘长相如何,但能感受到这是一个水汪汪粉嫩嫩的黄花大闺女。
这让许大茂心喜若狂。
两人在一个废旧砖窑里**许久。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黄马芳……”
“黄马蜂?黄蜂还是马蜂?”
“不是那个意思,是黄,黄色的黄,马,小马的马,芳,芳香的芳。”
“哦……”
“我爸姓黄,我妈姓马,所以黄马——芳。”
“我知道了,芳芳。”
“我们都这样了,你会娶我吗?”
“会吧。”
“嗯?”
“会会会会会!”许大茂一边敷衍着,一边拉着裤子。
“那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去轧钢厂找你,咱们领证结婚。”黄马芳。
“???”许大茂道:“我都还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子呢,这么快?”
“那你都和我那样了,你肯定得娶我啊。”黄马芳说道。
“你们村是不是有个秦淮茹,也有个秦京茹?”许大茂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是啊,怎么了?”黄马芳回应道。
一听这话,许大茂心中一喜。
果然是秦淮茹秦京茹所在的秦黄村……俗话说一方水土一方人,秦淮茹秦京茹都生的这么漂亮,那这黄马芳再不济,也得称得上一个美女吧?
又是黄花大姑娘,又是美女,如果像秦京茹秦淮茹这么漂亮,当然娶了!
“行!”许大茂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娶你的。”
“那我明天去轧钢厂找你?”黄马芳。
“不要去我工作的地方,还是到我们四合院找我吧。”许大茂鸡贼道。
来到屋里,到时候还能拉到家里过夜,多好了?
想到这,许大茂乐开了花。
“好……”黄马芳回应了一句。
许大茂美滋滋的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心花怒放,开心至极……
虽然隔着夜色,看不见黄马芳具体的长相,但光看轮廓,许大茂都能断定,这是一个长的不错的女子。
这种姿色,对许大茂来说,结不结婚的先不说,先玩玩到是没什么。
一夜春梦醒来,第二天一早,四合院就来了一个人,那人长着一脸的痤疮还有一脸的麻子……
正是黄马芳。
一心想飞上枝头的黄马芳,搭上了一个放映员,这让她激动的一夜没睡。
想想秦京茹秦淮茹都嫁到城里了,黄马芳心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早点结婚,免得夜长梦多。
于是在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看到了起来上班的许大茂。
“大茂……”黄马芳喊道。
“你是?”许大茂一愣,看来人一脸麻子痤疮,宛如一只满身疙瘩的癞蛤蟆,不由得密集恐惧症都有点犯了,心道:世间竟还有如此丑陋之人?
此人找我许大茂,做甚?
“大茂,我是黄马芳,你的芳芳……”
此话一出,许大茂脑子‘嗡’的一声茂响,仿若晴天霹雳——
咔嚓!
许大茂的灵魂和肉体,都被击成了粉末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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