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W《》《》..”水笙看见对面不远处的水岱,欣喜之下大叫出声。
水岱也是神情激动,他见水笙脸色红润,浑身上下活力无限,似乎这一段时日过得还算不错,一时心中大定,不过还是高声对周辰道:“贼子,快放了我女儿。”
周辰此时也没有拿水笙要挟水岱的想法,反而笑着对水笙道:“水姑娘,你自由了。”
“你真的放我走?”水笙迟疑道。
“水姑娘难道不愿离开,看来在下魅力无双,连水姑娘不过几日的相处都有些倾心了可是,啧啧···,姑娘若是想以身相许,在下自然是来者不拒。”
周辰张开双臂,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
“呸···。”水笙脸颊微红,暗啐一口道:“你真不是好人,整日里就喜欢些下流的话。”
下流话你不高兴,可看样子水笙姑娘你也不怎么生气呀!那为何还牢骚满腹呢,难道是因为我没更进一步对你做下流的事?
周辰心中不无恶意的想着,这就好像过界者**,以及不过界者**不如的故事。
当然这纯属周辰自作多情了,水笙对他确实是好感不多,得到了他的允诺,立即就飞奔着朝水岱跑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周辰顿时觉得挫败,自己果然不是光环罩体,金手指遍地,一动一静,哪怕拉屎放屁撸/管都能牵动无数春闺少女芳心的猪脚啊!
至于那些里,每时每刻都有无数脑残女倒贴的主人公,如今看来肯定是不会出现在现实中的。
水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恐怕在这位姑娘心中,他自己也就是一个比血刀老祖好上一的坏蛋罢了,至于对他产生情啊爱的,那简直就不敢想象,至少在短时间内,想要扭转周辰在水姑娘心目中的恶劣形象难度还真是不!
水笙一阵风也似的扑到水岱的怀里,然后放声大哭,似乎要将这些天的担惊受怕都发泄出来。
水岱心如刀绞一般,颤抖着手,轻抚着水笙的后背,哽咽道:“笙儿莫怕,有为父在,有什么委屈尽管出来,爹爹给你做主,凡是欺负过你的人,爹爹都不会放过,定叫他们好看···。”到最后,水岱咬牙切齿,眼神凶狠的看向周辰。
周辰大觉冤枉,心自己好像没亏待过你闺女吧!
水岱连连安抚之下,水笙抽噎之声渐,最后破涕为笑,不好意思道:“女儿没事,只是想着能再见到爹爹,心中欢喜罢了,所以才失态了。”
水岱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水笙虽然看上去无恙,性命无碍,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在外面被人挟持数天,水岱总会担心水笙会被人···被人···,这样岂不比死了还难受!
当然现在还不是这些的时候,附近人多嘴杂,为了女儿的名节着想,水岱暂时隐忍着没有开口,只是想着过后在无人时在旁敲侧击几句,看看水笙是否一切如常···。
水岱心中思索不停,各种念头转动,但其实也不过是一瞬而已,他回身开口道:“啸风,笙儿你暂时照顾一下,让我来称量称量对面那个贼究竟有几分本事!”
汪啸风跟在水岱身后,闻言脸色微僵,不过最后还是道:“是,师傅。”
转回头对着水笙,他脸色变换,勉强笑道:“表妹,不要担心,有···有师傅在,一切···一切都会无事的。”
汪啸风不是傻子,水岱的担忧他作为水笙的未婚夫又岂能没有,而且还要想的更多,想到可能被人已经戴了不知几的绿帽子,他看着面前水笙如花的笑颜心中就越加的抽痛,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沉迷,反而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厌恶,当然他最恨的还是对面的周辰。
这个贼子,真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了!
汪啸风望着周辰目光阴狠,而水岱则是排众而出,陆天抒花铁干刘乘风紧随其后,他们四人步履沉稳,气度俨然,几下便将周辰围在了场中。
落花流水四人分别占据一个方向,紧紧的锁定中心的周辰。
陆天抒在前倒提一口鬼头刀,刘乘风,水岱一左一右,分别拔出腰间长剑,剑锋遥相对应,而花铁干则站在周辰的身后,手中擒着一柄镔铁短枪,枪尖森寒,透露出阵阵的杀机!
与此同时,江上的船舶纷纷靠拢橘子洲,许多江湖人朝这个方向汇聚过来,胆大的直接从船上跳下登岸,近距离观摩这场大战,胆的也都聚精会神,双眼睁大,生怕错过了场中的任意一个细节,周围的气氛陡然沉闷压抑起来!
“贼子,看在你放过笙儿的面上,现在如果束手就擒,我保证留你一条命在!”水岱恨声道。
周辰闻言大笑:“今日一战,胜负未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么?”
“贼子,还死不悔改么?若是旁人我等还不敢夸口,但像你这种贼匪之流,奸盗邪淫之辈,我等四人身为南方武林表率自认还是有几分把握的。”陆天抒冷冷的道。
周辰嘲弄的摇头失笑,这种我永远代表正义公理,与我作对的都是坏蛋的法,实在是太高大上了!
“陆大哥,同这种匪类有什么好的,直接将他拿下就是,到时花某自会好好的炮制他。”花铁干眼珠转动,看着周辰的背影,话语里满是恶意。
“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依在下之见,还是一起来吧,单对单,你们还差了些!”周辰好似满不在乎的道。
这种赤/裸裸的轻蔑无视态度顿时将陆天抒花铁干刘乘风水岱四人气得暴跳如雷,饶是几人久临战场,经验丰富,知道每逢大战必需宁心静气的道理,但这种时候还是额头青筋暴突,怒气往上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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