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仪琳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见到尼姑的身影消失,周辰这才朝着原路返回。
是有要事去办,周辰不过是想回来见见令狐冲罢了,毕竟怎么人家也是猪脚,到了人家的地头,不去拜访一番,岂不失礼。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看看这个令狐大侠,究竟有没有电视剧里面男演员那么帅。
两地相距不过数里,周辰脚下生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又回到山洞外。
听了听里面动静,似乎没有人。
周辰朝四周草木看了看,忽然朝着山洞内喊道:“别藏了,我看到阁下了。”
声音在洞内回荡,良久之后,并不见有什么动静。
周辰咂咂嘴,暗道果然够谨慎。
“出来吧,藏头露尾可不是英雄所为。”
洞内依然静悄悄,周辰心道看来得下儿猛料才行。
周辰后退几步,朝着远处高声道:“勿那姓岳娘皮别跑,再跑我可就不客气啦,田兄赶紧抓住她,她是华山掌门岳不群那个伪君子的女儿岳灵珊,名门闺秀,江湖上有名气的侠女,正合田兄的口味,呀,田兄果然好手段那,刚擒住就开始扒衣服啦,果然是我道中人那,天为被,地为床,今天就要入洞房···。”
周辰话音未落,就听洞内传来了一声大喝:“住口,休得胡言乱语。”紧接着一个人影从洞内走出。
周辰打眼观瞧,只见来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高瘦,腰悬佩剑,长相只是中上,脸色有些苍白,身上衣襟有着几丝血迹,可即便如此,他浑身上下依然流露出一股洒脱豪迈之态。
对比了一番,周辰觉的仅以相貌论,这位比自己还是差了一筹。
就这模样也能当猪脚,天理何在呀。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言不逊,辱及华山派上下?”青年面色不善道。
周辰眨眨眼:“我辱及华山派上下,兄台耳朵有毛病吧,我只岳老儿如何,岳灵珊如何,没华山派如何吧?”
“强词夺理,真是搬弄是非的口舌之徒。”青年不屑道。
我嘴皮子利索,想什么就什么关你屁事呀,呀,不对,还真和这位令狐大侠有几分关系,谁让他喜欢师妹呢,可师妹却只愿意和师弟愉快的玩耍呀,不鸟你怎么办那。
周辰拍了拍身上的衣襟,笑道:“我自自话,好像和兄台没什么关系吧?”
他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睁眼瞎话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那青年道:“我乃华山劳德诺,身为华山弟子,你和我有没有关系啊。”
劳德诺你麻痹呀,你要真是劳德诺,老子就是任我行了,周辰觉的自己都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这位也不差分毫啊。
“兄台开什么玩笑,劳德诺我虽然没见过,可也知道人家年纪不了,兄台看样子多二十余岁,难道劳德诺还能返老还童不成。”
你丫的,你当自己是天山童姥啊,还能越活越年轻啊。
令狐冲被人当场揭穿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淡淡道:“是或不是那又如何,只是你口无遮拦,肆无忌惮的胡八道,须知祸从口出,到时候惹来了麻烦,灾祸上身,那时可怨不得旁人。”
周辰见他话的虽然刚硬,但却没有动手的打算,显然是气虚力弱,有伤在身,不愿在此地和自己这个陌生人多做纠缠,从而便宜了随时都有可能赶来的田伯光。
周辰来时到想着和这位令狐大侠过过招,可现在见对方这个凄惨模样,也就没有了欺负伤残人士的兴趣。
毕竟即便自己打赢了,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而且现在的令狐冲,又不是中后期习得独孤九剑的令狐大侠,两者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周辰见令狐冲转身欲走,便开口道:“兄台这般来去匆匆,可是在寻找一个貌美的尼姑?”
令狐冲停下脚步,转首看向周辰道:“人被你救走了?”
呦呵,脑筋转的果然够快的,果然是武力值与智力值并存的人物啊。
周辰道:“本大侠行走江湖,自然是以除暴安良,行侠仗义为主要目标,外带劫个富,济个贫什么的,最见不得有人恃强凌弱,强推无知少女什么的,所以才趁着兄台引走了田伯光的空当,放走了那个尼姑。”
“现在那位师妹人在何处?”令狐冲问道。
“仪琳妹妹嘛,现在多半是在去衡阳的路上。”周辰道。
仪琳妹妹,令狐冲对周辰的这个称呼有些疑惑,不明白眼前之人和那美貌尼姑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过没关系,这不是重,重要的是那位恒山派的师妹已经脱险,那他刚才所冒的风险就值得了。
“你的这些可当真?”令狐冲问道。
周辰哈哈大笑:“兄台要不要我当天发个毒誓,应应景啊。”
“那倒不必了,我信你一次,不过若是其中有什么不妥,我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也决不会放过阁下。”
有能耐你追我到主世界,那才算你的本事,天涯海角什么的实在逊毙了。
令狐冲继续道:“阁下做得此事,显然是我辈侠义中人,刚才言语的不敬,我可以不计较,聊了着许多,还没请教阁下江湖的名号。”
周辰笑道:“鄙人被江湖同道送了一个雅号,花中浪客周辰是也。”
令狐冲想了想,根本就没听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在下华山令狐冲,见过阁下。”令狐冲也自曝了门号,然后道:“同时也多谢阁下今次援手之德。”
“谢不谢的本人无所谓,还不如来儿实际的。”
“那阁下想要些什么呀?”
华山剑谱行不行,紫霞神功行不行,好吧,这些令狐冲除非疯了才会给自己,还是儿靠谱的吧。
“我想让令狐兄牢记一件事。”
“什么事?”
“任盈盈是我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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