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我是假的,但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污蔑呢?”假太后冷笑道:“难道,你还要这群下人对哀家验明正身不成?你敢吗!”
假太后连声质问,震的在场众人面面相觑,验身太后?别闹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反而,天地会的人是很好辨认的,所有天地会的人都会在脚底上篆刻下反清复明这四个字!秦然的脚底下,也肯定有!”
说到这,太后冷笑着说道:“怎么样?秦大人敢不敢脱下靴子向大家证明一下。”
“当然可以!我问心无愧,自然不怕验证!”
对于这一点,秦然自然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他可不是韦小宝。和陈近南谈加入天地会的时候,双方更多的像是一种利益交换和相互利用。他的脚板底下根本没有刻着反清复明这死个字,白白净净的,连个痦子都没有。
秦然没有迟疑,立刻当众将鞋子脱下,见到他的动作如此果断决绝,假太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之色。
此时,秦然将鞋袜完全给脱下,将脚底板展示给所有人观看,甚至一个侍卫还上前检查了他脚底上有没有遮挡物!
“启禀皇上,秦大人的脚上没有任何字迹!”
侍卫恭敬的向康熙回答道。
康熙点了点头,微微松了口气。
一旁的假太后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入会就在脚下写上反清复明四个字,不是天地会的传统么,怎么会出现特例!?
而就在此时,秦然也展开了反击,
“皇上,微臣是清清白白的,是这个假太后在撒谎,只要皇上派人搜查一下慈宁宫,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康熙眉头紧皱,脸色阴晴不定,擅查太后寝宫,就算他是皇上,传出去也会引来大批口诛笔伐和闲话。
假太后眼中闪过冷意,却装作一副娇柔的模样,凄苦的朝着康熙说道:“皇上,你连母后都不信任了吗?今天这个臣子污蔑哀家,明天就可以有臣子污蔑皇上,这传出去,有辱皇家尊严啊!”
看着太后的唉声叹气,康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下决定。
“收起你的面具吧!皇兄!那就是个冒牌货,真正的母后在这里!”
就在这时侍卫身后一片骚动,很快一条小道被腾格出来。
就在此时,外围的侍卫一阵骚动,他们纷纷让开道路。
却是建宁公主和早已埋伏在这里的双儿,她们在来到太后寝宫后,便趁乱潜入宫殿中,寻找到了真正的太后。
此时,建宁公主带着另一个身穿素衣的太后,在侍卫的拱卫下来到了康熙的面前。
“皇儿!”
真太后脸上带着凄苦之色,向康熙诉苦道。:
“那个女人是假的,半年前,她潜入皇宫,将我囚禁在密室里,似乎在寻找什么秘密...”
真太后的话还没说完。
自知事情已然败露的假太后一个飞身,仗着高超的轻功跃出了侍卫的重重包围。
此情此景,康熙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彻底明白过来的康熙朝着众多侍卫大声下令道:
“给我留下她,快放箭!”
嗖!嗖!嗖!
无数箭矢朝着假太后的身影飞了过去,但这些箭矢根本追不上武功高超的假太后,而她在逃离了这里后,远远的留下一句狠话,
“秦然!这次是你赢了!下次等你再见到我的时候,你一定不会认出我是谁!你等着!我会让你,哼哼哼!!”
‘滴,恭喜宿主提前逼迫假太后离场,成功改变剧情,奖励命运点1000,窃运之手使用次数+1。’
感受着脑海中传来的信息,秦然有些感慨,这条奖励来的未免有些晚了点,若是上早一些,他说不定可以从假太后身上窃取到什么东西。
而康熙看着已经远去的假太后,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居然有人敢大逆不道的囚禁太后,甚至假冒太后长期居住在皇宫之内。被发现了,居然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离开。这让康熙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今天有人假冒太后,是不是明天就有人可以假冒皇上?
这天下的反贼,怎么不好好的等死呢!想到这里,康熙心中决定,将对付朝廷最大隐患云南王吴三桂的计划提前。
“阿然,这次多亏你了!”
康熙拍了拍秦然的肩膀,颇为感叹的说道。
秦然笑了笑,拱手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
康熙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朝着太后快步走了过去。
“母后!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儿臣真是该死!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逆贼的阴谋,让您受惊了!”
太后叹息的摆了摆手,“都是那些逆贼的过错,怪不得皇儿,对了,不知哪位是秦然秦爵爷?”
听到太后的话,康熙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望向站在一旁的建宁公主。
建宁嘿嘿一笑,邀功道:“皇兄,这歹人的阴谋,可全是秦然发现然后告诉我的,你可要好好赏赐他呀!”
“是啊,皇上,若非秦爵爷,你我母子,今生恐无再见之日!”
太后也诉说着,她是真心感激秦然。
听到自家母后和妹妹的话,康熙微微沉吟的片刻,便朝着秦然说道:“秦然听封!”
“微臣在!”
“这一次你揭穿了假太后的阴谋,立了大功,朕现在封你为鹿鼎公,享见朕不跪,自由进宫面圣的特权!另赏赐黄金千两!”
“谢!皇上!”
平心而论,这个赏赐不可谓不丰厚,直接就是一个公爵的爵位,再往上,就只剩下王爷的位置了。
还有自由出入皇宫和不用跪这个特权,不仅可以方便秦然行事,还摒除了很多麻烦,比如很多繁杂的礼仪。
至于那些黄金奖励,秦然倒是不在乎。
听了康熙的封赏,一旁的建宁公主倒是不断的给秦然使眼色,她想要秦然趁着这个机会,向康熙求赐婚。
但对此,秦然却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息。
古代驸马什么的,恐怕是最不招人待见的权贵了,既无实权,也不能担任官职掌握权力。
况且,秦然也没有老老实实做朝廷忠臣的打算。
对此,建宁嘟着嘴巴,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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