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龙山洞。一个少年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正是被杨清源留在隐龙山的小杨过。虽然石壁上的枪法,杨过没法一蹴而就,但是结合石壁上的枪法,杨过所学的基础枪法有了不小的进步。而且武当的纯阳无极功,原本就是高深的心法,在丹药和杨清源先天真元的帮助下,杨过的内功也略有所成,学习起枪法来,也是事半功倍。“练得不错!”在杨过收枪之后,立于一旁的杨清源在开口道。“师父、柳姐姐!你们来了!”杨清源在处理完郡中的事务之后,又去真定、灵寿视察了一番,在确认灾情得到控制,下辖各县没有瞒报之后,又回到了隐龙山上。赵所向留下的枪法,对于杨清源还是有借鉴意义的,而且当年赵所向枪剑双绝,说不定这石壁之上还藏着赵所向当年的剑法。柳望舒也是听了这个推断之后,又跟着杨清源来到此地。缓缓抽出腰间的古剑,插在了赵所向的墓碑之前。然后杨清源将一壶好酒从自上而下倒在了古剑之上。“这“青釭”乃是赵将军的佩剑,随将军沙场征战,今暂寄于晚辈之手,自当借此提剑寰中、削平天下!若有一日清源得偿所愿,自当还剑于此,以慰将军在天之灵!”一壶美酒洒于墓前,相隔百年,遥寄英灵。在做完一切之后,杨清源和柳望舒要坐于石壁之前,盘膝而坐,横剑其上,开始参悟石壁上的武学。若是有人此刻盯着杨清源的双瞳,便能看到其中似有道韵万千,秩序、道则在双瞳之中被不断分解。杨清源利用着道瞳推演着百年之前,无双大将的绝世枪法。杨清源和柳望舒一直在此处呆了七日,杨清源白天推演枪法,晚上处理平山郡的政务,在规划好大方向的情况下,赵建丰能将这种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太多事务需要杨清源亲自处理。连续七天的参悟,让杨清源通悟了这两套枪法的枪意,但杨清源也止步于此,他不用枪。前世的杰出文官一般也都是用剑或者头镖什么的。作为一个文官配剑还可以理解,但你背着一把长枪到处晃,似乎就不太符合文官的形象。不仅仅是杨清源,一旁的柳望舒也是受益匪浅。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杨清源也渐渐消除了对柳望舒的怀疑,当日击杀田虎的一剑,应该只是因为田虎突然暴起的一剑让柳望舒没有丝毫防备。虽然她外表高冷,剑法如神,但终究还是个未满二十的小姑娘,战斗经验上略有不足,下手重了些。在田虎死后,杨清源也从田虎的身上找到了那套明王神剑。安忍不动如大地,佛怒明王裂九天。明王为佛之怒火。但以威力而言,这套剑法远在少林各种剑法之上,佛亦怒火,以杀戒杀。这七日之间,两人除了参悟石壁上的武学,便是论剑。柳望舒将自创剑法和杨清源的清风十三剑交换,双方都获益匪浅。至于两人的师门剑法,那是传世剑法,为后世弟子所留,不可轻易外传。“杨兄对着石壁之上的武学,可有所悟!”柳望舒起身之后,问道。杨清源也提剑而起,“两式剑法,略有所得。”自谦是君子必备的美好品德,但是杨清源式的自谦就会显得很凡。“铮!”听到两式剑招的柳望舒顿时眼前一亮,扶摇出鞘直指杨清源。“请杨兄赐教!”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三招之后,杨清源剑招一变,突然剑速提至极限,剑幻万千,就在柳望舒意图挥剑破解之时,突然杨清源手腕一抖,一招点剑,自剑影中突兀而出,点在了柳望舒的剑身之上。突然爆发的力量让柳望舒猝不及防,将柳望舒点退三步。“这便是第一招,雏凤点头,得自百鸟朝凤枪。”杨清源停下来,顺便讲解剑招,这一招剑法,是基础剑招之中的点剑,用的手腕剑骨之力,于剑影之中,瞬间爆发,蓄千钧之势,动咫尺之间。剑影可虚可实,令人防不胜防。柳望舒在杨清源拆解之后,便已知此招玄妙,杨兄天赋果然远胜于自己,竟然能从枪法之中悟出这般巧妙的剑招。“那还有一招呢?!”杨清源长剑低垂,对柳望舒说道,“你先出手吧!”柳望舒也不客气,手中扶摇一晃,便是三招快剑。面对柳望舒的快攻,杨清源没有反击,只是举剑格挡。一连四五招都没有反攻的迹象。就在柳望舒再次出剑疑惑之间。杨清源出招了。直接面对着柳望舒的一剑,直斩而出,双剑交击,突然杨清源诡异一笑。柳望舒发现双方的剑都在振,一瞬之间,两人手中的剑都脱手而出。柳望舒的扶摇向上抛飞,而杨清源的青釭则倒飞而回,落向杨清源的身后。就在柳望舒愣神之间,杨清源的左袖之中,突然一剑疾刺而出,如盘蛇探出,直扑猎物,最终长剑停在了柳望舒的咽喉三寸之前。而被震飞的扶摇,正好落地,斜插入地面。“这……”柳望舒迟迟未能回过神来,这剑法有点出乎柳望舒的认知。“蛇盘七探枪,开始是赵所向为了破解百鸟朝凤枪所创立的,其枪意便是险与奇,我忘却招式,取其枪意,自创了这招袖里青蛇。”柳望舒回忆了一下,刚才的青釭从左袖射出之时,确实如青蛇出袖一般,奇诡之极。“这一招的奥妙在于以气御剑,我刚刚攻出一剑,在双剑交击之时,便以真元强行振动,这就是振刀。”“振刀?!”柳望舒低头看了看两人所持的剑,有点懵。“振剑!”杨清源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立刻改口,随后继续讲解,“你的剑被震飞短时间内无法操纵,但我的剑倒飞而出,是在我控制之中的,随即以真元御剑,将剑从左侧刺出,一招制敌。”在简单解释完之后,杨清源开始将这两招交给柳望舒。杨、柳二人的互动让一旁专心练习枪法的小杨过感觉到自己有些多余,他们都是用剑的,唯有自己在练枪。小小年纪就背负了不该背负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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