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耿环环看王晓辉直接奔自己而来,她觉得凶多吉少。
“干啥?老子要跟你亲热亲热。”
王晓辉眼里充满血丝,他将恨转嫁到女人身上,因为他根本制服不了冬冬。
耿环环在挣扎,可光头的大手跟钢钳子一样,她怎能挣脱?
“你个疯狗,这可是酒店,如果你敢动我一下,我叫你出不了酒店。”
“哈哈!吓唬谁呢?我老爹是谁你忘了吗?我在这个酒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王晓辉捏住耿环环的下巴淫笑道。
“对了,你不护着那条狗吗?你两啥关系?”
王晓辉又恶狠的说道。
“关你什么事?她是我的下属,必须护着。”
“哈哈!下属?好一个下属,我看是情侣吧?”
王晓辉接近疯狂状态。
目前他已失去理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冬冬清醒了许多,他摇晃的坐了起来,旁边的男人已刚要按住冬冬,冬冬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扑倒男人已。
别看王晓辉人多,除了光头都是王晓辉“腐败集团”的人物,歌舞升平,大鱼大肉,加上饮酒过度哪有像样的身体,看外表很“风光”实际体内已失去活力并腐朽,说白了就是还能走动、还没在病床上。
哪有力气对付“敌人”啊。
“唉吆喂!”
男人已躺地上疼叫着。
冬冬拿出“杀人”的眼神,加上变形的脸,他像个毛骨悚然的怪兽。
男人丙已经害怕,他跑向光头这边,他发现男人甲已经在光头这边了。
王晓辉始料未及,冬冬竟然站起来,凶神恶煞般的恐怖形象光头也有些打怵。
光头一把将耿环环推开向冬冬走去。
五个男人只有光头能完成一搏。其他人被冬冬形象吓得快要尿裤子。
冬冬并没示弱直接本光头而来。
“冬冬!别逞能!”
耿环环哭诉道。
此时的冬冬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他只管拼命。
光头上去就是一拳,这一拳将冬冬打个趔趄,但他没倒。光头很吃惊,不应该啊,这一拳按劲道按实力应该能使对方倒下,可……现实是对方只晃了晃。
反过来,冬冬猛的一拳打向光头。只听“啪!”的一声。正好打在光头的鼻子上,“哗!”血迹从光头鼻子冒出。
按道理光头是能躲过冬冬袭击,一拳没把冬冬打倒耽误了躲闪,他脑里还在想为什么冬冬没倒呢?拳就过来了,这一拳很踏实的击到光头鼻子上。
这“战局”谁也没想到,在走廊光头掐冬冬像掐小鸡崽,到包房“鸡崽”变成了“大象”。
本来还担心的耿环环舒口气,竟然突然想:揍他!揍他!打死这帮畜生!
她为冬冬加起油来。
担心变成了鼓气,这就是心态的转变。
王晓辉看傻了?这是……他揉了下眼睛,光头鼻子在淌血。不会吧?怎么可能?
“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了。”
王晓辉说完张牙舞爪的冲向冬冬。
耿环环已经没人看守,她可以趁机逃脱,但,她不能看着冬冬被打,她要知道结论。
实际一个女人家,也帮不上忙,你要逃跑找救兵是最佳选择,可……她忘了,她看见冬冬将光头的鼻子打出血,认为冬冬行,冬冬必胜,是个误判!
她变成了最危险“啦啦队”的队员。
冬冬那拳是偶然、是碰巧,是光头吃惊时候对他的“奖赏”。光头只擦下鼻子又投入战斗。
这可是真正的实力打斗,光头是职业保镖出身,练过擒拿格斗、拳击、柔道、摔跤……
他把各种格斗技术练了一遍且很出色。
当光头认真起来,冬冬哪是职业格斗的对手,只几拳冬冬又被打倒,重新回到被折磨状态。
耿环环张大了嘴巴,她心疼冬冬。
突然意识自己很危险,她向包房外跑去,职业装和高跟鞋限制了她的速度,没跑几步,就被男人丙给抓了回来。
“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生!”
耿环环嘶喊着。
王晓辉用脚重新踩到冬冬的脸上。
咬牙切齿的他对着冬冬头就是一脚,这脚力量不一般,冬冬一下子晕了过去。
“行了!”
光头突然制止王晓辉说。
王晓辉喘着粗气看着已经昏迷的冬冬。
“在打就出人命了。”
酒店管理很严格,工作中是不许带手机的,所以耿环环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友被打晕而不能搬救兵。
她眼泪像洪水般涌出。
大家互相看着,最后看向王晓辉。
“走!”
王晓辉说完就走,其他人快速跟上。
热闹的包房立刻静了下来,只剩下耿环环的哭声。
突然,耿环环发现了包房变化,那帮流氓已经离去,才反应过来的她向冬冬跑去。
“冬冬!冬冬!”
她抱着冬冬喊着。
可冬冬没有反应,她慌乱在找东西,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对讲机,她疯狂的抓住它。
“保,保安!”
对讲机没有回响。
她用手砸着对讲机。
“保安!保安!”
“在的,主管。”
耿环环大惊,手在颤抖。
“把,把刚才的五个男人扣住。”
“主管?什么意思?”
“听见没?一会要出去五个,五个男人,一,一个矮胖子,扣,扣住!”
“哦,明白。”
“另外,赶紧打一二零,有,有,有人受伤。”
耿环环哭诉道。
“明白”
耿环环抱着冬冬,她将脸贴在冬冬胸前成了泪人。
“都怨我!呜呜!”
“冬冬!冬冬!”
耿环环恨自己,她捶打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呜呜……冬冬!冬冬都怨我!”
耿环环很后悔,为何没阻止冬冬服务这个包房呢?太大意了,明知道这帮流氓会捣乱,可……自己却任由发展,没有直至……
耿环环狠狠的捶打自己。
……
冬冬被台上担架,随着救护车的笛声,冬冬被送往医院。
王晓辉等人已经被送往公安局进行调查。
“是不是给你惯的?竟然出这么事?”
王父在王晓辉面前来回踱步的骂道。
王晓辉怂搭着脑袋不敢吭声。
“这是咱们公安有人,给你保出来,否则你就在里面蹲着吧。”
王父气的点燃一只香烟。
“打人可以,你这是下死手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王父很无奈的说。
“祈祷这小子醒过来吧,如果醒不过来,你就得蹲大牢!”
最后这句说的很重。
“爸,你得救我,我不想坐牢。”
王晓辉被吓的“扑通”跪地。
“你在说什么?人死了,你不坐牢?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叛你死刑就算是烧高香了。”
王父气得手在颤抖。
“爸,给钱,给钱,你不说钱好使吗?”
王晓辉抱住父亲的大腿哭道。
“兔崽子!钱能买命吗?啥也不是,一点法律常识都不懂。”
突然,一个保姆进来。
“先生,吕律师来了。”
“狗杂种!赶紧起来,不够丢人的呢,叫他进来。”
不一会,夹着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来。
“请坐!请坐!吕律师。”
王父赶紧让座。
王晓辉在一旁沮丧的站着。
吕律师一看王晓辉立刻明白这是刚被老王训斥完。
“吕律师,教子无方啊,不孝之子的丑事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给看看”
王父给吕律师一边倒茶一边说。
“王总,你客气了,你家事就是我的事。”
吕律师坐好后说。
“好,好,辛苦,辛苦。”
“这是你的贵子吧?”
王律师看眼王晓辉问道。
“是的,是的,不孝之子,兔崽子,赶紧叫吕叔。”
“吕叔好!”
“孩子,你能把事情经过跟我说说吗?越详细越好。”
吕律师说。
“赶紧的,在家说实话,这不是在公安局,没事,大胆的说吧。”
王父命令道。
王晓辉结巴的讲述……
事出了,就得摆平,王氏家族在本地人脉广泛,根基牢固,王家在调集一切力量减轻王晓辉的罪证。
在医院的ICU病房内,冬冬平静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头部缠着绷带,各种不知名的仪器和管子遍满全身。
病房的走廊上坐着他的四个同寝同学还有耿环环。
每个人的脸上写满忧愁。
“你们不用去酒店做劳务了。”
耿环环打破了宁静。
“为什么?”
董杰看着耿环环。
“你们的钱我出了。”
耿环环无精打采的说。
“谢谢总管。”
王强说。
“目前你们只有一个任务。”
耿环环说。
“不用你说,我们会照顾冬冬的。”
刘顺兵像猜透了耿环环的语义而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会随时来看望的。”
耿环环忧郁的说。
“没事,我们会照顾好冬冬的,可……目前不知道冬冬能不能醒?”
刘顺斌说。
大家都低头沉默。
“医生说他还没过生命期。”
王强捂着头。
耿环环的眼泪再次流下。
“对了,通知冬冬家长了吗?”
耿环环擦下眼泪问道。
四个同学同时一愣,互相看了看。
耿环环奇怪的看着他们。
“冬冬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他的家庭,我们也不知道他家在哪?问过几次都被敷衍过去了,后来就不问了。”
耿环环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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