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艺术家
“事情,从来就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
“我的剧组,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公共厕所吗?”
“站街的身体服务工作者都没有如此随便。”
“你以为出现在这里,然后嚷嚷几句、哭喊几句,曾经发生的事情就能够一笔勾销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我打眼了,怎么没有看出来,靳当家如此天真浪漫呢?”
“你不会真的相信,我如此愚昧无知,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够糊弄住吧?”
一句,再一句。
一浪,又一浪。
层层叠叠,密不透风,轻描淡写之中的攻击和嘲讽,完全让靳锦忠喘不过气来。
陆潜的嘴角,轻盈地上扬起来,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密密缝缝的攻击编织成为一张大网,无处可逃。
然后,嘴角的笑容依旧,但表情却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笑意,眼神清冷下来,冷哼一声,一秒就从暖春回到寒冬。
“选择的机会,已经给你了。”
“如果你真的那么深明大义,刚刚就应该为了弟兄们而牺牲自己,点头答应我提出的工作机会。”
“但你没有。”
“你的迟疑只是暴露出你的丑陋和肮脏而已。”
稍稍一个停顿,陆潜的右手五指合拢,然后伴随着“噗”的一个声响,手指打开,就好像烟花绽放一般,眼底的嘲讽和戏谑也跟着一起闪闪发光起来。
“你脑海里的那些污秽想法都已经隐藏不住了。”
风声,猎猎。
魏冬芒满眼崇拜敬仰地看着陆潜,脑海里,灵感如泉涌——
无论是首次见面,还是今天碰面,陆潜身上那种亦正亦邪的张扬和不羁,都正在诠释着“死侍”这部电影的独特气质。
雷诺的眼底涌动着亢奋和激动,看了魏冬芒一眼,似乎看到了阿贾的影子,但最后还是再次看向陆潜。
无法控制地,心潮澎湃。
全场视线全部凝聚在陆潜的身上,
狂风,汹涌。
靳锦忠的感受更加明显,猛地回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同行的其他五个人全部稍稍退后,拉开了一些距离。
那些大风也就趁虚而入,从背后袭击,将他团团包围,仿佛整个世界开始缓缓崩坍。
“不要相信他!”
“你们脑子进水了吗?”
“我是在为我们争取权益,你们这群白痴难道没有看出来吗?你们不会真的以为,他会抛弃我然后单独聘请你们吧?”
“没有我,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以为自己可以独自摆脱泥沼吗?你们以为抛弃我就可以得到原谅和宽恕吗?”
“做梦!”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你们需要我,明白吗?”
“我们需要团结在一起,我们需要统一阵线!你们这群白痴正在葬送我们的机会!你们却完全不知道?”
靳锦忠暴跳如雷,口不择言,恐怕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洪元和痛苦地闭上眼睛——
当初的靳锦忠,并不是这样的。
哪怕选择转身离开,洪元和也依旧相信,靳锦忠是真心实意地为未来考量,一个选择陆潜、一个选择流光影业,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作出自己认为的最佳选择,这并不是一个自私的决定。
因为他们都真正穷困潦倒过,因为他们都真正走投无路过。
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加渴望成功的机会。
“陆潜vs流光影业”,这样的选择并不困难,尽管洪元和痛心不已,但他也没有办法居高临下地指责靳锦忠。
甚至在内心深处,洪元和真心实意地希望靳家班能够红火起来,毕竟,那些孩子曾经也都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
但短短两年,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光阴荏苒,物是人非。
时间,似乎总是拥有这样一股强大而生猛的力量,悄无声息又蛮不讲理地改变着每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最后,他们都演变为自己再也认不出来的模样。
更何况,名利场,大染缸,置身其中,又有多少人能够独善其身?
靳锦忠口不择言,嘶吼着咆哮着,但声音越大,却显得越心虚,因为他可以看到眼前这些人的表情。
那一张张脸孔之上,洋溢着怀疑、鄙夷和排斥,紧锁的眉头持续不断地上下打量着,然后无意识地继续拉开距离。
“躲?”
“你们在躲什么?”
“我又不是病毒,你们干嘛拉开距离?”
“我处心积虑地为大家打算,甚至低声下气地为你们谋求工作,你们就是这样感谢我的?”
“我不要求你们感恩戴德,但这也不应该是我的待遇,一个两个忘恩负义,也不想想,没有我的话,你们又算是什么?没有我的话,流光影业当初会看上你们吗?”
“不要忘记了,这是靳家班,靳锦忠的‘靳’!”
言语之间,就能够察觉出来,靳锦忠慌了,气急败坏地咒骂着,却没有一个清晰的脉络,东一锤子西一锤子,整个话语始终没有脉络也没有重点,只是在不断宣泄情绪,然而什么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无法打动任何人。
于是,就只有靳锦忠的声音在涌动,那种穷途末路的恐惧和不安,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将他吞噬。
情况,似乎短短时间内就扭转了过来。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靳锦忠转过身来,环顾四周,却发现众人的视线全部带着一股陌生和疏离,眼神化作利剑,全部朝着他蜂拥而至,十面埋伏、四面楚歌。
那种恐惧和慌乱,拖拽着脚踝,不断下沉,再下沉。
然后,他看到了陆潜——
“是你!”
“全部都是你!”
“你的骄傲自大!你的自以为是!”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指手画脚,当初是你导致我们四分五裂,现在又是你阻止我们破镜重圆……”
洪元和再也停不下来,“靳锦忠!”
连名带姓的一声暴喝,终于让靳锦忠停顿下来,两眼茫然,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汗淋漓惊慌失措的模样,就好像丧家之犬般。
靳锦忠的太阳穴开始剧烈地抽痛起来,下意识地就握紧拳头——
比起语言来说,身体的条件反射总是更加及时的。
但靳锦忠都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拳头,就注意到曹笙和管舟等人第一时间就一个上步,横切到陆潜的斜前方,作出警惕的防守姿态,仿佛只要他敢轻举妄动一下,他们绝对不会手软。
一个。两个。
不仅是管舟和曹笙,其他人也都纷纷上前,哪怕仅仅只是往前迈一步,尘土飞扬的气势也弥漫开来。
张牙舞爪地朝着靳锦忠汹涌而去。
此时靳锦忠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孤立无援,低头看看自己收紧起来的拳头,一种荒唐感就这样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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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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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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