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纸,便是程处弼的,他送我这么多张纸,我给他便宜一些,这似乎没毛病。”
李愔的做法让大家是竖起了大拇指赞赏。收获了一波人们的好感。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以后将不得了啊。
程处弼学着大人模样。
与李愔行了个礼。
“多谢!”
不为别的,就为他拿到比房遗爱便宜的诗作。
朋友之间总是爱比较,他在这一层上面,要比房遗爱更高一层。
“不必多礼,来来来,先将钱交上!”
他不玩虚的,我敬重你,但你的钱还是要交上的。
先交钱,后写诗,天经地义。
“是是是,你们,还不快些将钱送上!”
程处弼吆喝道。
家丁们慌乱之中,将钱送了上来。
“你要写什么类的诗作?”
李愔将钱收入怀中问。
“还是以夏天为题!要出现天池,花叶等物!”
程处弼实在是想不出写什么。于是和房遗爱的一样。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这是在故意的。
有作过诗的人都知道,同样的题目写一次就够了,两次那简直就是在考验人,所以这一次难了。
有些人也开始演练起来。
房遗爱笑了,有些幸灾乐祸。
“哼,这次你犯难了吧?”
作诗最怕的是让你在短时间内写出两首事物一样,意境却不同的诗。而且还要大家都满意!
虽然刚才李愔作出了诗。
但房遗爱因为不给他便宜,而心中不爽。
“就这?可以,如你所愿!”
李愔怎么可能被难到?
他立即开始搜索了起来。
当他搜到苏轼的诗作时,笑了。
直接拿来暴改一下,依然可以应景。
于是,又是提起了笔。
众人皆惊,不要再想想吗?
掌柜的呼道:这么快就有灵感了?小兄弟可真是神人啊。
还有人说道:这……这似乎不可能吧?我们连头绪都没有,他竟然又提起了笔。
更有人说:放眼过去,能作到如此的,恐怕只有孔孟了。
他们甚至将他比作孔孟,那可是极高的评价。
关于大家的置评,李愔十分无感。
毕竟这些好评,又不能当饭吃。
又不能变现,他现在要钱,什么虚名,都是过往云烟,都是虚无。
没有一丝作用。
为了快些赚下钱。
他下笔了。
“水花潋滟晴方好,山色泛叶雨亦奇。”
这前半句依然是平平无奇,却又是让人意犹未尽。
这个时候的人们不敢再说不好,也没有人出来说三道四。
他们都想要知道这接下去的两句是什么样的存在。
人们的目光变得十分迫切。
而他却是不紧不慢的。
“还有两句呢?”
有人问。
“急什么?看着就好!”
有人回应。
李愔慢慢的写下了后两句。
“欲把天池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当他落笔之时,近百人哗然了。
好一句欲把天池比西子!妙妙妙
比喻拟人,意境斐然!
刚才看不起李愔的人,这下子全部心服口服了。
能在极短时间内写出两首应景的诗来,那一定是天才了。
李愔却想,几首都可以。
我泱泱大国什么没有?诗词最多了!
人们给他最高的评价。
这诗作韵律十分之优美。
又是一篇神作也。
与上一篇一样,都是神作啊。
强大!神人!造诣登峰造极!
谁曾想到,这两篇所写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写这么好?
那可是大文豪的作品,哪怕仅作小小更改,亦是神作啊。
李愔不知道,此时关于他的介绍又多了一条。
唐初大文豪,开创了以字售金的时代。
使得付费得文能在大唐流传。
给文人骚客收入带来改变,从此大唐从文者不记其数!
如果搜索,诗词数量直接暴涨十倍!
……
当然这是后话。
这些人开始闹了起来。同时吸引了一些目光的注意,有一老者从国子监里走了出来。
他往着热闹之处而来。
程处弼看着如此神作,心中大喜。
他连忙将这一诗作收入怀中。
喜滋滋的说:“明天有诗作交了,太好了!”
至于其他贵族学生则是从怀中取出了钱来说:“我也要买一首,五言的!”
“我也订一首。也要五言!”
“我要一首七律!随便写都可以!”
“还有我,我也要!”
……
一时之间,整个现场变得混乱起来。
贵族子弟热情得很。
还有一些文人们竟然也加入其中。
他们之后才反应过来。
有些人脸也不想要了,直接喊道:
“先生,能否为我作一首,我也可以出钱!”
有些人直接称李愔为先生,古汉语“先生”一词是对有学问者的尊称,这已说明,人们对于李愔的尊敬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层面。
“我也要一首,不论多少钱都可以,我要将它裱起来。每天睡觉前都看看!”
“以先生的字迹看来,时时看都可以,诗写的好,字更好!”
“对了,先生是何姓名?”
“先生,还有我。”
人们太过于热情了。
让李愔有些错愕,这是他没有料到到的。
钱来的太快了!让人有些不适应!
所幸有掌柜的存在。
他指挥着小二们道:“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别搞混乱了。”
这人虽然刚开始有些讨厌,但这个时候,却让人有些喜爱。给钱就是好人!
当然,因为自己给他带来了生意,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这些人竟然听话的排好了队。
这对大家都好。
李愔十分满意于大家的表现,这种时候,当然需求是越多越好啦。
钱谁也不会嫌多的。
于是,他开始写了起来。
顷刻之间,便有一千文钱入账中。
算算,他也有一千五百多文钱了。
“咳咳!”
而这时,突然之间有人咳嗽了两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得一些贵族子弟,直接作鸟兽散。
程处弼与房遗爱也感觉到不妙,两人也是不告而别,落慌而逃!
这让李愔有些不爽,自己好不容易开始要大赚一笔,到底是谁来了?
这挡人财路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一直到他看到了那张老脸,才喃喃道:“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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