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无间
“吴大人,校练场您是去还是不能去?王上和众百官都在等着您的大架呢。”赢骆笑了笑说道。
“去,去,下官现在病微有好转,去。”
吴和春擦了擦额头上泌出的细小汗珠。
“恭喜吴大人,恭喜吴大人。”
赢骆玺突然大笑了起来;
“赢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吴和春让赢骆笑得莫名其妙。
“我看吴大人刚才额头微微出汗,吴大人可知道出汗是人体的一种正常生理反应,可以带走身体多余的热量,具有解热、调和,疏风散寒等作用,风寒病人一旦出了汗,身体的症状就会有减轻,对风寒好转是非常有利的;还有啊出汗有一定的去湿的作用,对于体表有湿的情况,出汗后能够得到很好的缓解。吴大人,您说这是不是应该知道恭喜啊。”赢骆笑着说道。
“赢大人说得有理有据,却不知是不是赢大人在信口开河。”
吴和春自恃有杨少恭撑腰,并不把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孩放在眼里,他也知道赢是在讥讽他,所以也就出口反击。
“但出汗还有一个功能,也就是能够排除人体的一些废物,起到清理垃圾的作用,有宣通肺气的作用,我看吴大人面部肤色泽晦暗、色黄、有黑色素沉着;应该是毒素多的症状,吴大人,您也该多出出汗排排毒啊,否则,时间久了就会毒素攻心啊。”赢骆一本正经地说道。
旁边的人都知道赢骆是在讥讽吴和春,不禁偷偷笑了起来。
吴和春听到旁人在笑,不禁恼羞成怒,却却不知怎么反驳,不禁发出一声怒哼声:小儿呈一时口舌之快,等下有你好看的,看你怎么下来。
大家说话间出了城守尉府。
“吴大人,您坐轿吧。”
赢骆对吴和春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赢大人,还是您请上轿吧。”
吴和春对赢骆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轿,还是赢大人您坐吧。”
吴和春见到赢骆拿出王上的圣令牌,态度改变了很多,也不敢太傲慢无礼了。
“诶,吴大人是带病之躯,这轿本就是为吴大人准备,还是请吴大人上轿。”
赢骆微微一笑说道。
‘也好,我坐轿上,他走路,也杀杀他的威风。’
吴和春思索了一下,大大咧咧地上了轿。
……
校练场,吴和春下了轿,向刘昊颐和众百官行完礼,虚弱地往他的将位走了过去。
吴和春刚站好。
赢骆站上了主练台。
“薛大人,您是掌管律法的,请问违军令该如何处理?”
赢骆转身问薛佐灏道。
“赢大人,根据律法,轻者杖刑,重者砍头。”薛佐灏回答道;
“那如果欺君罔上呢?”赢骆继续问薛佐灏道。
“赢大人,欺君罔上轻者砍头,重者满门操斩株连九族。”薛佐灏回答道;
“来人,把吴和春给我绑了,押上来。”赢骆回头对八个卫士喝道。
身后的八个护卫应了一声,直奔走向吴和春,把吴和春绑了起来押了过来。
刚才还请吴和春坐八抬大轿,现在竟然在一眨眼间就把他给绑了起来,这变化也太快了,让吴和春猝不及防,莫名其妙地被绑了起,等到被押到赢骆面前,他还脸带惊讶表情,迷迷糊糊的,不明白怎么回事。
“吴和春,你可知罪?”赢骆喝道;
“下官不知犯了何罪,请大人明示。”
吴和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说话都有点结巴;他回答完又把头转向杨少恭,向他投射出求助的眼神。
“这还需要我指明吗?”赢骆问道。
“请大人明示。”
吴和春侧过头看了看杨少恭一眼,杨少恭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的胆子不禁壮了起来。
“第一条,你犯了欺君之罪。”
赢骆看着吴和春说道;
“请问赢大人,我怎么犯了欺君之罪呢?”
吴和春偷偷瞟了刘昊颐一眼。
“今天校练场演习乃文武百官要求,王上钦点,你有病尚可说,而你没病装病,托辞未到,欺骗王上,这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吗?”赢骆喝道。
“请问赢大人,吴大人发病,身体虚弱如此,你怎么能说吴大人没病装病呢?你这岂不是诬陷吴大人。”杨少恭走上前一步说道。
“等下我自会证实吴大人是否有病。”
赢骆对着杨少恭微微一笑说。
“那我倒要看看赢大人有什么证据。”杨少恭沉着脸说道。
“第二条,你违反军令,罪不可赦。”
赢骆没有搭理杨少恭,他转过头对吴和春喝道。
“赢大人,您这话好像有点过了吧?今天是演习而不是实战,何来违反军令?再说,护城卫也非赢大人所管辖的范围啊,赢大人是不是越权了?”
杨少恭盯着赢骆大声说道。
“杨大人,这护城卫虽非本官所管辖,但得王上钦许,现在暂时是由本官管辖;您也是带过兵的,军事演习如同实战,平时演习训练没做好,战场怎么打胜仗啊?如果一支军队平时懒懒散散,每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还要军令干什么?杨大人的军纪该不会都这么涣散吧?”
赢骆不卑不亢地说道。
“但这只是演习,看来赢大人是小题大做了。”杨少恭怒气冲冲地说道。
“难杨大人平时就允许下属随便脱离岗位?难道杨大人所带领军队的素质水平就是如此吗?既然大王把护城卫暂时交我管,在这段时间里就必须遵从我的军令,违军令者必惩。”赢骆说道。
“赢骆大人就事论事,你怎么无端扯到本官身上,本官带兵打仗的时候,恐怕赢大人自己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杨少恭大声喝道。
“军纪如铁,国法如天,令出必遵,治军需严;难道杨大人的下属可以无视军纪?上梁不正下梁歪,吴大人作为城守尉,自己却带头违反军纪,如果让他在军队形成了一种习惯,以后怎么能约束得了军队,带好军队。”赢骆大声说道。
“王上,微臣确实有病,请王上明鉴。”
吴和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直叩头叩。
事情发生了如此变故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了让赢骆下不了台而走了这步棋。
“这护城卫虽然只是交我统领,即使是一天,我也是一天统帅,也必须遵守我的军令。”
赢骆转身对吴和春说道,他貌似在说给吴和春听,也是在说给杨少恭听。
“赢大人言之有理,军纪就要从平时抓起。既然吴和春违反军纪,那就交由赢大人处置。”刘昊颐说道。
既然刘昊颐这么说,大家也不敢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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