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姜大人也只是受人指使。”赢骆说道;
“受人指使?能指使他的还能有谁?”
“薛大人!”赢骆说道。
“薛大人,这不可能,薛大人不可能会盗国库。”
“臣发现了疑点,自己跟踪了姜佐领好几天了,终于,有一天他在夜里出门,臣跟着他,直到了薛大人府里。”赢骆说道;
“他到薛大人家里汇报或探讨案情也是很正常。”刘昊颐淡淡地说道。
“但,他们的话却不幸被臣听到了。”赢骆微微地笑着说;
“哦,你听到了什么?”
刘昊颐并没有显示出惊讶的神情,反而淡淡笑了笑。
“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臣不得不重视,姜大人的行为引起了臣的注意与重视,一天晚上,他换了便装,从府邸匆匆的走了出去,臣想,这么晚了,他要去干什么?”
“因此赢大人就跟踪他了。”刘昊颐问;
“是,臣认为他换了便装,肯定要办私事,既然姜大人涉及到此案,臣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嗯,姜大人会见了薛大人了?”刘昊颐问;
“当时臣跟踪着姜大人,直到薛大人府邸,臣正奇怪了,这么晚姜大人到薛府是干什么?难道此案与薛大人有关系?”
“姜大人找薛大人,这事也并不奇怪。”刘昊颐淡淡说道;
“既然王上令臣协助办理此案,臣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线索,臣跃墙过去;跟着姜大人到了薛大人的会客堂,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赢骆看着刘昊颐停住了话,
“哦,继续说。”刘昊颐喝了一口茶说道;
“只听到姜佐领说‘大人,赢大人好像怀疑上我了。’现在怎么办?”
“薛大人怎么说?”
刘昊颐说完放下了茶杯淡然看着赢骆;
“薛大人淡淡地说道‘继续审下去,继续演下去。’。”
听到这样的话,刘昊颐竟然不连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但赢骆并不觉得奇怪,他淡淡地继续往下说。
“这是什么意思?”刘昊颐不解问道;
“臣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臣猜应该是薛大人想如此继续审下去,而姜大人继续扮演听审指挥埋铜圜币的角色,直到把十万块铜圜币都找出来。”
“嗯。”刘昊颐点了点头;
“这薛大人与姜佐领冒这么大的险合谋盗国库陷害这些朝中大官员的儿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臣看他们即使有仇,薛大人与姜佐领也不应该会冒着这种危险去陷害他们,何况据臣了解,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大仇恨。”
“没大的仇恨,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刘昊颐微笑着问;
“王上听臣说此案的时候好像一直不惊讶也不着急?”赢骆微微一笑道;
“哈哈,难怪萧老候爷在信里说:得赢骆胜得千军万马。好聪明的赢大人。”刘昊颐突然哈哈大笑说;
“王上和萧伯伯厚爱了。”赢骆躬身行礼道;
“相信此案赢大人也已经猜到了吧?!”刘昊颐看着赢骆露出了笑容;
“已经猜到了。”赢骆笑着说;
“嗯,窃贼就是薛大人。”刘昊颐微微一笑说。
“薛大人并不是盗国库幕后的指使人。”赢骆微微一笑说;
“哦,赢大人说说看。”
“臣先请王上恕罪。”
赢骆向刘昊颐行了个礼道;
“赢大人办案,寡人怎么会治你的罪呢?”
刘昊颐着看着赢骆点了点头;
“王上想推行新律法,新律法约束到百官的行为,触及到百官的利益,而这些百官又是以前南越诸侯国官员,律法观念淡薄,因此新律法推行,遭受到各百官的极力反对;因外有晋元弘、赵擎宇等对南越国虎视眈眈,为了团结百官,一致对外,王上又不想对他们给予严惩,以免引起混乱。”赢骆说道;
刘昊颐不作声点了点头;
“朝中官员中亚宰方曾诫、乐师王鹏宇、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子虞林季等人的儿子,与京城首富曹道元的儿子,伙同几个富家子弟、两个地痞头目,仗着社会关系,无视律法为非作歹,王上想借此机会惩恶扬善,以维护新律法的权威,所以他们遗落的记录账缣帛为借口安排了这次盗国库事件。”
“嗯,寡人与薛大人早已有耳闻,寡人也曾经提醒过各位大人,但是他们却没有引起重视,也就是说对新律法不重视。”刘昊颐说道;
“如今九州四分五裂,战火迭起,正是用人之际,也是团结众百官团结对外的时刻,律法不施国难稳定,国不稳则难强。所以王上让薛大人搜集了他们的证据,故意制造了这起国库盗窃案,以正律法;众官无话可说,他们现在正愁着如何救出自己的儿子。”赢骆说道;
“赢大人体会了寡人的心思吗?”刘昊颐微微一笑问;
“现在王上在考虑的是如何让此案圆满结局。”
“哈哈……赢大人有办法让此案圆满结局?”
“臣还需要王上帮忙。”
“赢大人能让此案圆满结局,就可以提高大人在众官的地位,而寡人也有安排赢大人任另外职位的打算,此案关系到百官的稳定,关系到整个朝廷的稳定,参与此事的人都是死党,此事绝不能泄露半点风声。”刘昊颐说道;
“臣明白。”
赢不禁感叹了: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大王,为了整个国家,也不得不对下属耍起手段,玩起阴谋,看来这个王也不是那么好当啊。
“赢大人一定不失寡人所望,哈哈……”刘昊颐笑了起来;
“臣觉得皇上心里也许已经有了计划。”赢骆说道;
“寡人想听听赢大人的处里计划。”刘昊颐笑了笑说;
“王上,虽说执法必须严厉,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但在这非常时期,还得审时度势。”赢骆说;
“嗯。”
“臣已了解,与这帮人在一起还有两个是流氓地痞,他们俩熟悉街市生活,平时教唆那些公子哥为非作歹,仰仗他们的权势作恶多端,此两人本就该死,刚好趁这机会将其正法,扫恶除奸,以正法威。”
“嗯。”
刘昊颐点了点头,他似乎感觉到赢骆已经有了主意了;
“衡山地界有一伙强盗,此伙人作恶多端,此伙贼人不除,社会难安。”赢骆说道;
“衡山强盗与我们案件又有何关系?”
“衡山强盗串通两个流氓地痞盗窃国库,两个流氓地痞利用公子哥们的社会地位为非作歹……”赢骆突然停住了声音;
“赢大人想借机除掉衡山强盗和两个流氓地痞?又可以教训他们,这样可以一石三鸟,哈哈……赢大人果然聪明。赢大人对这些违法官员之子要如何处理?”刘昊颐大笑说;
“王上,这些违法官员虽然与两个地痞狼狈为奸、为非作歹,致被他们利用;跟盗国库虽没直接,但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死罪已免,让百官知道是王上网开一面,而感恩王上。”
赢骆向刘昊颐躬身行了个大礼说道;
“这些善后,赢大人应该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刘昊颐哈哈大笑说;
“一切皆在王上的掌握之中,王上本想铲奸锄恶,除掉那些黑恶势力,又想惩诫那些公子哥们,让百官对新律法有所敬畏;谢谢王上给臣一个立功机会。”赢骆行了个礼道;
“赵擎宇与晋元弘已经连战近一年,赵擎宇这个沙场老将,恃功矜能,再加上实力悬殊,逐渐呈现劣势,这晋元弘背后还有什么高人在指点?”刘昊颐说道;
“有高人指点?此人从未露过面,却一直展现出他有特别的聪明才智。”赢骆说道;
“所以,此次大司马之职非赢大人莫属,寡人安排这些也是为赢大人就任铺路。”刘昊颐笑了笑说;
“微臣谢过王上。”赢骆行了个礼道。
“衡山路盗,据要道险要,易守难攻,明天寡人就命少司马简一鸿带兵协助你,简大人暂时由赢大人指挥。”刘昊颐笑了笑说道;
“谢王上。”赢骆向刘昊颐行了个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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