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
乾元殿;
“赢先生,你应该已经猜到寡人今天请你来的目的了吧?”刘昊颐看着赢骆问;
“王上单独宣臣过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至于什么事只能等王上旨意。”赢骆躬身回答道;
“哈哈……赢公子,你知道寡人喜欢公子的原因什么吗?”刘昊颐笑着问;
“什么原因?”赢骆问;
“永远不会自作聪明。哈哈……”刘昊颐说完哈哈大笑;
“王上……”
赢骆的话突然被刘昊颐打断了;
“寡人今天宣赢公子过来是有重任想委托于你。”
刘昊颐打断了赢骆的话;
“能为王上做事是我的职责与荣幸。”赢骆躬身作揖道;
“寡人想封你为少司马,让你帮寡人掌管一部分军队。”刘昊颐说道;
“少司马?王上,草民怎么能有这资格当少司马之职呢?少司马可是掌管国家的军队的人之一啊。”赢骆惊讶地说道;
“赢公子有资格,改堵为渠,鼓励垦荒,让国家的经济进一步富强了起来,又改革兵赋制度,让国家的军事力量进一步强大了起来,你的保家卫国的爱国思想,在军队和人民中被认知和宣传,而且成为了一种信仰;这些都是你推行的制度改革的结果,如果你没有资格,那谁还有资?”刘昊颐说道;
“这些都是王上治国有方,朝中大臣有很多是战功累累,臣年纪尚轻,在战场上又未立过功劳,出谋划策还可以,至于要担当如此大任,恐怕别人不服。”赢骆再次推辞道;
“既寡人这段时间考核以来,赢先生不论在才学方面,还是在人品方面都是值得可以委托大事的人,寡人心已定,先生莫再推辞,至于阻力,寡人会帮你排除一切阻力·的。”刘昊颐严肃说道;
“既然王上这么说了,草民也不好再推辞,草民还有一件事向您建议。”赢骆躬身作揖道;
“赢公子请说。”刘昊颐说道;
“草民想提的建议是,军权管理制度。”赢骆说道;
“军权分管制度?!”
刘昊颐一听就来了兴趣,他对赢骆的每一次制度改革都充满了信心和希望;
“是,王上现在都是以令牌调动军队,而令牌都是在领军统领身上,王上要调动军队需要通大司马,如果大司马有二心,王上则难以驾驭。”赢骆说道;
“嗯,这种现在要如何改革?”刘昊颐问道;
“可以把令牌改成金符、银符与铜符;王上持金符,大司马持银符,大司马以下的少司马则持铜符,以下各将领执铁符,金符可召银符与铜符,银符召铜符,铜符召铁符;少司马分区管理,分为多个少司马,这样王上可以掌握军权,分散大司马的军权。”赢骆说道;
“嗯,好,那就依赢公子的提议。寡人正想封赢先生为少司马,等立了功劳,再另行封赏,先生却提出军事制度改革,这未上任就削弱了先生自己的权力罗。”刘昊颐笑着说道;
“王上,微臣只是效忠王上,军权分管制度对事不对人。”赢骆躬身作揖道;
“好,萧老候爷的眼光果然没错,寡人的眼光也不会错,少司马之职先生就不要推辞了。”刘昊颐笑着说道;
“承蒙王上和萧伯伯抬爱,微臣怎能不尽心尽力效忠王上呢?”赢骆身作揖道;
‘等我协助王上打败晋元弘,报了家仇,我也会象萧伯伯一样退出这复杂的政治舞台。’赢骆心里暗暗沉思着……
……
“先生……先生……”
赢骆的小书童信诺走进了赢骆的书房,轻轻地叫了他几声;
赢骆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小书童;
赢骆的书童信诺,是一个孤儿,后来成了赢骆的女书童,她跟着赢骆的时候是十四岁,现在多了一岁;
提起小书童,她和赢骆还有一段奇遇;
那天赢骆正经过通和街,他看到路边有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小女孩举着纸做的牌子,牌子上歪歪斜斜写着‘卖身救母’几个字,
赢骆觉得很好奇,就走了过去,一打听原来小女孩的父亲不在她母亲的身边,在赢骆刚出生不久就离开了他们,至今豪无音讯,现在小女孩的母亲病危,无钱可医,她愿意卖了自己以救她母亲的命;
“你带我去你家,也许我可以救你的母亲。”
赢骆听完小女孩的身世候觉得她很可怜,对她说;
“我没钱,如果大哥哥能救活我的母亲,我就当大哥哥的奴婢,一辈子服侍大哥哥。”
小女孩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赢骆;
赢骆看到小女孩虽然满脸污迹,却是有一种天生的贵气,她长得清纯秀丽,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般的小嘴,精致的鼻子,可以想象得出,她的父亲肯定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她的母亲肯定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大哥哥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奴婢。走吧,带大哥哥去你家。”
小女孩的身世深深地吸引着赢骆;
“那大哥哥你要什么?我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小女孩问;
“大哥哥什么都不要,走吧,你在前面带路,大哥哥一定治好你母亲的病。”赢骆微微一笑说;
小女孩疑惑地看着赢骆;收起了牌子,站了起来,转身往前走……
赢骆跟着她走到了一个山下,
“那就是我的家。”
小女孩指着前面不远的一间简单的小草屋。
小女孩带着赢骆走进了小屋,小屋充满着一股湿气味,赢骆看到里面的陈设很简陋,只是摆着一些简单的日常家俱;
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借着茅草屋窗外射进来的光线,赢骆果然看到小女孩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只是因为生病了,面容看起来很憔悴;
“信诺,是……谁……来了。”
一个微弱的女子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
“母亲,是一个大哥哥,他是来给你看病的。”小女孩天真地回答;
“大哥哥?”小女孩母亲疑惑问道;
“大哥哥是郎中,是来给母亲治病的。”小女孩信诺回答道;
“信诺,请……请……他们走吧,母亲……的病情自己……自己清楚,何况……我们没有钱付给……人家。”信诺母亲声音微弱地说;
“母亲,大哥哥他们说不收钱的。”信诺说道;
“嗯,对,我们不收任何一分钱的。”赢骆说道;
“是……是,我们不收任何一分钱的。”陶逸兰笑着说道;
“不收钱可不行,这是个多大的人情啊,我们还得起吗?”信诺母亲挣扎着说道;
“没关系,你们也不用在乎着这些。”
赢骆靠近了信诺母亲,信诺的母亲是背躺着的,赢骆用右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疽?”
赢骆站了起来,看了一下信诺母亲的背部惊叫了一声;
“疽?疽是什么病,连赢大哥你也觉得可怕”
陶逸兰听到赢骆的惊叫声,她突然明白了信诺的母亲病情的严重性,不禁问了一句;
“疽是痈的发病时间久而变成的。痈是人体上的大肿块,痈发病的时间久了就会引起溃烂形成了疽。”赢骆道;
“这种病很厉害吗?”信诺问;
赢骆没有回答,他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
陶逸兰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大哥哥,我母亲这病很厉害吗?”
信诺追上了赢骆问道,
“信诺姑娘,我知道你很想清楚你母亲的病情;也好,我也不能再瞒你,让你知道了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赢骆看着信诺说道;
“大哥哥,我知道我母亲的病很重,我希望大哥哥救救她,我知道您是可以的。求求你了,大哥哥。如果您能救活我的母亲,我宁愿一辈子当您的奴婢。”
信诺泪眼汪汪,哭着说,她的哭声透露着幼稚和单纯;
“疽会发在身上的任何部位,发病在背部以外区域,有医治的可能。但疽发背初发病的时候,不拘小大,身体无热,只是人会觉得疲劳乏力,疽发病处也不热。不久,里面逐渐开大,却不会肿高,不会疼痛,反而低陷烂坏。用刀割破后,里面的肉变成了紫黑色。发生此病的人,起初没有症状,不易发现,等到发现时,内部都已经溃烂了;疽发背是绝症,没有治愈的可能性,即使有神药,也是对它无可奈何,多少人疽发背都无法生还。”
赢骆带着忧伤的口气说道;
“大哥哥,我母亲该不就是疽发背吧?”信诺泪眼汪汪看着赢骆天真地问;
赢骆看着信诺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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