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媵妾听说今天讨论征讨叛贼之事得不到结果?”
余温婉问晋元弘道;
“婉儿的消息这么灵通,早早刚谈议之事你马上就知道了。”
晋元弘笑着说,
几个诸侯自立为王,朝庭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让晋烦恼,没想到废除分封诸侯制度改革一推行就遭受到文武百官的排斥和反对,非常分封诸侯制度改革失败后,邢国、澹国、北宛国、南越国、宁国等又趁机叛乱,让晋元弘的雄心壮志受到重创,甚至走向颓萎,此时余温婉一直鼓励,她温柔体贴,让晋元弘重整信心;
如今只有永乐宫才是他觉得最放松最温存的地方,所以每次他上完朝后就来到永乐宫找余温婉聊天散心,余温婉有时也会给他出些主意,而且很奇怪,余婉婉的几次主意都能给他解决问题,因此晋元弘对余温婉更是信任有加。
余温婉有时也问一些朝事,出一些主意,帮晋元弘解决了许多问题;
“媵妾为了王上,多长一双眼和一对耳朵,还多了一个头脑啊。”余温婉微微一笑问道;
“多长一双眼和一对耳朵?”
晋元弘有点不解地看着余温婉。
“只有多看多听多想,才能知道怎么为王上分忧。”余温婉微微一笑道;
“婉儿有心了。”
晋元弘终于明白余温婉的‘多长一双眼和一对耳朵,还多了一个头’都是为了他,他开心地点了点头;
“婉儿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晋元弘问道;
“婉儿见识浅薄,说错望王上莫怪。”余温婉深情地看着晋元弘说道;
“婉儿思维清晰,之前给寡人的多次建议都让问题迎刃而解,但说无妨。”晋元弘呵笑着说道;
“邢国虽然是自己称王,曲向阳只求自保,没有什么大的抱负,胆识还不够,是不敢主动给我们发难的,王上可先灭了其它强敌后再消灭邢国。”余温婉说道;
“嗯,婉儿言之有理,其它叛臣呢?”晋元弘问道;
“澹国尚崇武已经是从他哥哥夺过王权,过着奢侈荒淫的生活,此人安于现状并无大志,没有卓远见识,不足为惧。”余温婉说道;
“嗯,这样就只剩下了赵擎宇和刘昊颐了。”晋元弘对余温婉的分析结果很赞同;
“目前赵擎宇的实力虽然弱于我们,但在几个敌手中算是最强,赵擎宇英勇善战,几个部下实力也很好,若他有谋臣,与我们可以一敌,据媵妾所了解,赵擎宇并没有什么有名的谋臣,反而南越国却有一个叫年轻人,这个极其聪明。”
“哈哈……此人为何人,能让婉儿这么重视。”晋元弘不以为然问道;
“媵妾得知,此人到南越国不久就开始广纳贤人,大肆招兵买马。南越国的兵役改革制度就是由他提出。”余温婉说道;
“兵役制度改革?”晋元弘惊讶地问道;
“嗯,服兵役者,先可领一笔安抚金,战场立功者可以得到奖励,退役着可以按功劳大小到村郡当小官,服完兵役后还可以领到一抚恤金等一系列政策。听暗探说南越参加服兵役的人越来越多。”余温婉说道;
“这是在加强军队建设,南越国乃一小国,军事力量跟我们比可是差得很远。不足为惧。”
晋元弘不以为然笑了笑;
“此人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查不到以前的资料,听说他叫赢骆,如果此人叫赢骆,按年龄上看,此人极有可能是当年澹国王赢臻之子。”余温婉说道;
“哈哈……婉儿怎么对此念念不忘呢?就是他父亲也跳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何况他一介毛孩。”晋元弘不以为然大笑了起来;
“王上,小而不防,怕有大害。”余温婉说道;
“嗯,待寡人灭了赵擎宇,再把这小儿逮过来。”晋元弘说道;
“王上圣明。”
余温婉本想再说什么,看到晋元弘如此态度;当然,她也知道,目前最大的敌人还是赵擎宇,对付赵擎宇也不能分心,如果让北宛与南越联合起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婉儿所说此人,虽然聪明,但他毕竟年轻,在军事才华上未见得能有什么作为,北宛国最为强大,南越国弱小,寡人觉得还是先征讨北宛国,南越国应该还不敢主动攻打我们;若先征讨南越国,万一北宛国再进攻我们,我们就两头应敌,对我们造成了威胁。”晋元弘说道;
“王上说得有理。”
余温婉再怎么恨赢臻,她也不敢造次,万一攻打南越国,北宛国趁机发难,对旭国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何况,她也恨赵擎宇,她一直提拔他,他却反叛了旭国,让她如同失去了手臂。
“趁着弱国不敢起事,先打强国,等灭了强国,何惧弱国不平。”晋元弘笑了笑说道;
“王上圣明。”余温婉说道;
“对啦,婉儿从来都没看重任何人,此次怎么如此视他?”晋元弘问道;
“听说此人年纪比较小,但却就灭了峅冢山山寨的强盗,在豫章郡破了飞仙观的飞仙案。”余温婉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寡人未曾听其名。”晋元弘说道;
“媵妾要为帮助王上,必然要多了一双眼睛,多了一对耳朵,还多了一个头脑吗?才能为王上分别忧,对于外面的事无论大小,不得不随时要了解,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帮助王上。”余温婉淡淡说道;
“嗯,婉儿有心了,婉儿对寡人竭心尽力,寡人岂有不知之理。”晋元弘说道;
“有王上这话,媵妾就放心了。媵妾只是要让王上明白,媵妾一心一意忠于王上,甚至可以随时为王上献出自己的生命。”余温婉微微一笑道;
“嘿嘿,婉儿言重了,你的生命是寡人的,寡人没有允许,谁敢要得了。”晋元弘嘿嘿笑了几生道;
“此人虽是年纪轻轻,却是聪明异常,此人留着南越国,如若不除必定是祸害,等我们灭离开北宛国,第一个就得灭掉南越国。”余温婉说道;
“嗯,听婉儿这么说,此人绝不能久留。”晋元弘说道;
“养虎终为患,一旦消灭了北宛国,此子就必除。”余温婉恨恨地说道;
“婉儿,还有一件事……”
晋元弘刚说了一半就被余温婉打断了;
“王上是想说当王后的事?媵妾还是不能答应,如今王后虽然疯疯癫癫,但她毕竟还是媵妾的好姐妹,此时媵妾若当上王后,必遭众人非议,望王上体谅媵妾的一片苦心,容此时过后再议。”
余温婉话虽是这么说,但她心里明白,曲妃已除,王后已疯,这王后之位是没人能与她竞争了,何况她是别有的目,自然也要表现得甘于现状不喜权力;
“哦,寡人今天要说的并不是立王后这事,此事既然婉儿一再推迟,寡人也就容过后再说。”
晋元弘也以为余温婉只甘平淡不谋权位;
“那王上想说的是何事?”余温婉问道;
“寡人想重造一宫殿,以供婉儿居住,如今王后已疯,婉儿能看淡名利无意于王后之位,但在寡人心目中,你就是王后了,再造一宫殿,也是理所当然。”晋元弘说道;
“王上,此事万万不可,如今叛乱未平,王上应以统一九州为目标,却不可把心思花费在臣妾的身上,何况再造宫殿必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而今王上应该把财力物力放到讨伐叛贼的军备费用上,以保证能顺利完成统一大业,切不可放在建造宫殿之上,待到哪天再统九州,九州国富民强,媵妾再接受王上的封赏。”余温婉向晋元弘行了个礼道;
“婉儿淡薄名利,一心为寡人为九州着想,寡人不胜感激。”
晋元弘说完把余温婉纳入怀中深情地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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