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近的迹象看来,江湖就要起大风浪了,灵魑门重现江湖,阎罗殿杀手横行江湖,血鹦鹉崛起……”
人群中不知道有人说道。
“嘎嘎呜呜……”
几声鸟叫声突然在大厅回荡;
一只血红的鸟儿从饭馆外飞了进来,它在店的空中盘旋了一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
这血红色的鸟儿的叫声本来与普通鸟儿的叫声无异,只是此时此景,它的声音因为它的形状和它的传说变得让人毛骨悚然;
大家把眼光投向鸟儿;只见一只鸟儿长着血红色的嘴巴,血红色的鸟冠,血红色的羽毛,血红色的脚,白色的眼圈里面是血红色的眼睛……
“血鹦鹉……”
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血鹦鹉……”
“血鹦鹉……”
……
饭馆一阵骚动,惊叫声四起,大家纷纷拿起武器站了起来;
血鹦鹉并不怕生,它扑腾着翅膀,慢慢落到饭馆的梁柱上,停了下来,
“英雄大会是场阴谋,英雄大会是场阴谋……”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店里回荡,大家四周看了看,没看到有其它人,再沿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血鹦鹉?!声音是血鹦鹉发出来的,它还在不停地叫喊道;
赢骆不禁笑了笑,这一帮自诩武林高手,却被一只小鸟弄得紧张兮兮的;
“你大爷的,你这该死的小杂种;别人怕你,我们丁家堡三虎可就不怕你。”
一个大汉站起来大声喊道,
大汉声音刚落,手上多了一把匕首,他手一扬,匕首急速向着血鹦鹉飞了过去;
“混蛋,找死。”
血鹦鹉张开翅膀,躲过了匕首,发出一声叫骂声,
血鹦鹉的声音很尖,从一个人发出的叫骂声,大家都觉得正常,从一只鸟儿发出的叫骂声,大家不禁觉得脊背发凉,因为血鹦鹉的传说?
“噗”
梁上的柱子发出一声响声,匕首插在柱子上,发出寒光;
“噗”
地面也发出一声响声,大汉突然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头部与足部慢慢地发生卷曲,等到相接,壮汉就一动不动了;
“血鹦鹉杀人了,别让那小鸟走了。”
大汉的同伴发出一声喊声,
同伴被杀,却大喊着别放过那只小鸟,
赢骆感到大汉同伴的叫喊声有点滑稽,刚才不是还在虎虎生威吗?
“呼”血鹦鹉以极快的速度向窗户飞过去,有人取出暗器射向血鹦鹉。
血鹦鹉就像会武功一样,躲过了暗器的攻击,高叫着极快飞出窗户;
大家用武器护住了自己,看着血鹦鹉以飞远,又转过头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大汉,发出了一阵惊叫声;
赢骆转过头看了看斗笠人,只见他依然静静地坐在桌上,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你,再也不敢发出叫骂声了,深怕自己会象大汉一样,突然“噗”的一声就起不来了;
过了一会,再没发生什么事,大家骂骂咧咧地坐回桌子旁边。
只有大汉旁边,两个大汉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但被血鹦鹉一捣乱,谁都再也没心思吃饭了,对血鹦鹉的出现都在议论纷纷;
“老大,那血鹦鹉太诡异了,连鸟都会杀人,我们不要去了掺合了。”隔壁桌的一个大汉说道;
“老七,你怎么越来越胆小?把我们黄河七雄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一个大汉呵斥道;
过了一会,大家开始陆陆续续地散开了,
“我们要过去宁家庄吗?”
陶逸兰问赢骆道;
“当然去。”
赢骆想去宁家庄看看血鹦鹉究竟是谁?和他家有什么渊源?和盟主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杀死他?
“嗯,那我们走吧!”
陶逸兰说完就要往外走;
“等等。”
赢骆说完走到已死的大汉的身边;
“在下嬴骆,请问两位大侠高姓大名?”
赢骆对两位大汉拱手客气地问道;
“我是丁家堡三虎之一叫丁大虎,这位是我小弟丁小虎。”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大汉看了嬴骆一眼,还礼说道;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丁家堡三虎,小弟早闻大名,今日相见乃三生有幸。”赢骆拱手道;
其实赢骆并没有听说过丁家堡三虎,他几句恭维的话却让已经失去一人的丁家二虎感到万分舒服;
“多谢少侠。”
丁家二虎虽然在悲伤之中,但被赢骆夸了一句,心里也觉得舒服了些,他们向赢骆拱手回了个礼;
“两位大侠能否让我看看丁二侠吗?”赢骆对两丁家堡二虎道;
“小兄弟,请便。”
赢骆在丁家二虎中的印象不错,他听到赢骆这么一说便爽快地答应了;
赢骆走到丁儿虎的前面,详细地观察死者的身体,然后又把死者转了过来,他突然脸色一变,靠近详细再看了一下;
“小兄弟,有什么问题吗?”
丁大虎看到赢骆脸色变了变便问道;
“哦,没什么!”赢骆拱手道;
丁大虎失望地皱了眉头;
“两位大侠,小弟本想从丁兄弟的身上找到什么杀人证据,却大失所望,小弟就此别过!”
赢骆对丁家两虎拱手道;
“没关系,谢谢小兄弟的关心。”
丁大虎对赢骆拱手道,他们也看到丁二虎是因血鹦鹉而死的。
丁家兄弟在武林中没什么名气,也没什么地位,丁二虎死了,其他武林高手没有一个人关心过此事,只有赢骆向前关心他们,虽然赢骆没有找到什么异常情况,但对他们丁家兄弟来说也是极为感激。
“你刚才发现什么?”
陶逸兰观察到赢骆脸色的变化,出了店门她就迫不及待地问;
“血鹦鹉人就在饭馆里面。”赢骆低声说;
“血鹦鹉在饭馆里面?为什么?”陶逸兰疑惑问;
“我刚才看那丁二虎,是被微型暗器击中人迎穴;丁二虎的背却对着门口,要击中他的人迎穴,此人必定要在店里面。”赢骆说道;
“嗯,人迎穴在正面,所以发暗器的人必须与大汉正好面对面,也就是说血鹦鹉就在饭馆里,而且在丁二虎对面。”陶逸兰若有所悟说道;
“聪明,我觉得血鹦鹉不止一个人。至少还有一个饭馆外面窥视着饭馆的动静,在适宜的时机放出血鹦鹉,而血鹦鹉就停在熟悉的人的头顶上。我本来怀疑暗器是那个斗笠人发出来的,看来并不是。”赢骆说道;
“嗯,斗笠人是在侧方,不可能击中丁家二虎的人迎穴;一定是那叫血鹦鹉的人是用鸟儿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趁乱放出暗器。”陶逸兰说道;
“嗯。暗器带还带有剧毒,这种毒是从一种叫马钱子的植物提取出来的,叫牵机毒,中毒人会发生全身抽搐,直到头部与足部相接,中毒人就死了,中毒人死状似牵机,这种毒无色无味,发作时没有那么快,但如果是沾在暗器射中了人的穴位时,毒性就会加强加速,人迎穴被击中后会气滞血淤、头晕,所以丁二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毒发身亡。”赢骆说道;
“射暗器的人用带剧毒的暗器射对方的人迎穴,是不给对方有说话的机会,以免暴露了位置。”陶逸兰说;
“哈哈……聪明,如果大汉不不用匕首射血鹦鹉的时候,他也许不会死,放出血鹦鹉不止可以迷扰场面,而且可以试出一个人的本性。”赢骆笑了笑说;
“血鹦鹉怎么不趁乱多杀一些人?”陶逸兰问;
“也许这是血鹦鹉的做事原则,一个组织都有各自的杀人原则,杀丁家二虎也许是他出言不逊,或者是在警告大家不要再去宁家庄。还有一个原因,大家都在戒备中,多杀几个人,杀手就会暴露了自己,他还不想暴露自己。”赢骆说道;
“嗯。”陶逸兰微笑着看了看赢骆,饭店的事再让陶逸兰进一步了对嬴骆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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