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声音?”
嬴骆突然竖起了耳朵;
“没听到声音啊?”
谢央止疑惑地看了看嬴骆;
“声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嬴骆指了指前方;
嬴骆练银针的时候练过眼力和听力,所以他对声音很敏感,可以说异于常人;
段英武仔细竖起耳朵,过了一会他也听到了一阵‘沙沙’的声音,
“是有种‘沙沙’的声音,象似什么动物在爬,对,应该是蛇,是蛇在爬的声音。”
谢央止也点了点头;
“对,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应该是一条蛇,非常大的蛇。”
嬴骆把眼光投向了前方;
突然一声长啸,嬴骆他们眼前出现一只如鬼似的怪物;
只见那怪物身高一米余,蓝色长脸,鲜红色鼻梁,鼻两侧有深深的纵纹,颔下一黄褐色的胡子,头部掩映于长毛之中,身上的毛为褐色,蓬松而茂密;腹面为淡黄褐色,毛长而密;
怪物看到嬴骆与谢央止,边跳边发出“吱吱”的叫声,像在给他们示威;
“难道这就是小二所说的鬼?”
谢央止虽然武功很高,但看到这怪物,心里也不禁一懔,惊叫了一声;
“这是山魈,在《山海经》中就有山魈的记载,称之为‘力大无穷,能战虎豹,最凶猛之物’,异常凶狠,就连猛虎和野狼,也都不是它们的对手,会被它们轻而易举地杀掉。”
嬴骆看着怪物说道;
“山魈?”
段英武也曾听说一个传说中的记载,记载说:深山中有许许多多的山鬼,这山鬼有一个首领叫山魈。
可见这山魈的模样是多吓人,本领多么高强;
“我记得记载中山魈也叫山鬼,是最大,也是最凶猛的怪物,有人说‘宁遇豺狼,不碰山魈!’可见山魈之凶猛,我们还得小心点。”
嬴骆也心怀戒备说;
“如果这怪物攻击我们,又触动了开关,那我们就麻烦了。”
谢央止看着山魈拔出了手中的剑做了个防卫的姿势说道;
山魈只是在那里叫着,跳着,并没有进攻的动作,
“看它的样子它好像在等候什么,如果是,那它背后的东西力量是有多么大。”谢央止说道;
嬴骆看着山魈,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沙沙”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山魈的出现而停止,反而越来越大,突然一条巨大的蟒蛇在他们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嬴骆一看那蛇,足足有十余米长,躯干大小与他的腰差不多,蛇头竖起来有三米多高,煞是吓人……
“好,这下让山魈与大蟒蛇互相厮杀。”
嬴骆不禁嘘了一口气;
但山魈与大蟒蛇并不厮杀,它们反而站在一起,静静地站在对面与赢骆他们对峙;
“惨了,一只山魈已是难以应付了,再加上一条大蟒蛇,看来难免要有一场恶战。”
嬴骆不禁惊惧地说;
嬴骆和谢央止心存戒备,做出应战准备;
“吼……”突然又传来了一声刚劲有力的低吼声,闯出了一只外貌像老虎似的白色动物;
嬴骆一看,这只动物虽然像老虎,但它的身体不是浅黄色的,而是白色,身上的条纹不是黑色而是深灰色,灰白相间煞是威武,它的眼睛也与老虎的瞳孔不一样,不是黑色而是蓝色,
“难道这就是记载中的白虎?!”谢央止低声说道;
“听说白虎听觉、嗅觉、动作都特别灵敏,而且力大凶猛,我们怎么办?”
别说嬴骆,就是谢央止,那见过这山魈、巨蟒、白虎聚在一起的场面,嬴骆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危险,他不禁惊惧了起来;
白虎闯到大蟒蛇和山魈旁边停了下来;
“这些动物怎么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难道它们就是传说中鬼谷里的鬼?”
嬴骆和谢央止互相对视了一下;
“哈哈,有朋自远方来,恕无远迎,失礼失礼。”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就象在嬴骆他们的耳边一样;
随着声音,嬴骆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速度非常快,瞬间就到了蟒蛇、山魈和老虎中间;
蟒蛇、山魈、与老虎并不攻击也不惧怕中年男子;
“萧伯伯。”
嬴骆看到来人,知道是他的大伯萧忠铭,他不禁高兴地大叫一声;
“哈哈,能放飞鸽子的都是我的好友,我以为是谁来访,原来是世侄来了,这位兄弟是?”
萧忠铭把目光投向了谢央止,打量了他一下;
“萧大侠,在下谢央止,是澹国王爷的好友。”
谢央止向萧忠铭抱拳自我介绍说;
“谢大侠有礼了。”
萧忠铭抱拳还了个礼;
“你父亲呢?”
萧忠铭转过头问嬴骆;
“他……”
嬴骆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凄苦,喉咙哽咽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萧大侠,嬴王爷全家已经被晋元弘抓了起来,判了个弑君谋反的罪。”
谢央止说着,脸不禁深沉了起来;
“这个昏君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滥杀无辜,实在可恨;我恨不得马上宰了他。”
听到谢央止没有以‘王上’称呼当今天子,萧忠铭不禁又看了谢央止一眼,愤恨地说;
“为废除分封诸侯制度,加强他的统治地位,却残害了这么多的忠良,实是可恨。”
谢央止眼睛浮射出仇恨的光芒;
‘此人是何人?为何对当今天子这么仇恨。’
谢央止的表情被萧忠铭看在眼里,萧忠铭心里泛起了一丝狐疑;
“谢大侠,你们就在后跟我走吧。”萧忠铭说道。
“萧大侠,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的承诺和协议已经兑现了,我就不打扰萧大侠了。”
谢央止向萧忠铭抱拳说;
“承诺、协议?什么承诺、协议?”
萧忠铭不解地看着谢央止;
“哦,在下承诺过嬴王爷要将世子带到您这。现在我的任务已完成,承诺已兑现,我就不打扰萧大侠了。”
谢央止再次向抱拳说;
“难道我二弟他就早料到会发生这种事?”萧忠铭问;
“嬴王爷只是当心,他更多的是相信晋元弘因他的忠心而不会对他下手;嬴王爷太善良了,他把自己的善良强加在晋元弘的身上,这是他致命的错误。”
谢央止越说越愤怒;
‘此人究竟是什么人?二弟对他委以重任,他又对当今天子很仇恨,每次提到王上都是直呼其名。’
萧忠铭心底暗想,但疑问归疑问,既然对方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问;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免强,谢大侠,我们就此别过,你按进来的路线逆向跟着大树走就可以安全走出鬼谷。我们后会有期。”
萧忠铭对谢央止抱拳说。
“世子,你就跟你大伯走吧。记住跟着你大伯好好学文习武,将来能为你父母亲报仇雪恨申冤。”
谢央止拍了拍嬴骆的肩膀,然后轻轻地把他向萧忠铭一推;
嬴骆不舍地看着谢央止,慢慢地向萧忠铭走了过去;
“后会有期。”
谢央止对着萧忠铭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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