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骆在陈员外家里讨了些水喝,由于急着去找他的父亲,交代陈员外一些关于病愈后应该注意的事,准备离开;
但是陈员外全家老少怎么舍得他走,他们看到嬴骆要离开,都围了过去;
“神医,您请留步,犬子的命是您就救活的,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都会满足你的。”
陈员外带着感激地拦住了嬴骆面前,
“救死扶伤是我们行医者的本职工作,陈员外您就不用客气了。”嬴骆笑了笑说道;
“按我们这里的规矩,您一定要留下来吃了答谢宴才走。”
陈员外拦在嬴骆面前诚恳地说;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被称为‘神医’,要是在平时大家肯定都会认为这是一件滑稽的事,
但是,此时此刻,大家都发自内心的承认这个十几岁的小孩为‘小神医’,因为在场的人都耳闻目睹他起死回生的医术:陈员外已被吕郎中诊断已死的儿子,被眼前这个小神医救活了。
就连远近出名的吕郎中都救不了的人都被他救活了,他不是小神医是什么?
“是啊!是啊!神医,您救留下来吧!”
“神医您就留下来让陈员外尽一下礼节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竭力挽留嬴骆;
‘也罢,也不急赶在一时,刚好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看到大家这么热情,嬴骆心里沉思了一下,还是先解决一下温饱问题再说;
“感谢陈员外的盛情好意,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这么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嬴骆想了一下借机向着大家抱拳致谢。
……
“神医,您看,我这一急,什么事都忘记了,到如今还未请教神医尊姓贵名。”
陈员外躬身行礼问道。
“陈员外客气了,神医之称呼实不敢当,在下叫嬴骆。”
嬴骆还礼道。
“赢姓始于少昊后裔伯益,伯益辅佐舜调驯鸟兽,鸟兽都被驯服,又辅佐禹治水有功,舜赐伯益姓嬴氏。伯益得赢姓后,担任了重要官职,成了舜的重臣,舜死后传位禹,伯益依然得到禹的重用。赢姓现在多在澹国和南越,公子您是澹国还是南越?”
陈员外笑了笑问道。
“在下是在澹国和南越的交界处。”
赢骆微笑着回答道。
“阿福,你去准备些肉菜,记住,要准备得丰富一些。”陈员外吩咐仆人阿福道;
阿福应了一声就出去准备饭菜了,
陈员外带着赢骆到了会客厅,谈话之中对赢骆的渊博知识佩服得五体投地,
“神医乃是神人也。”
陈员外的话音刚落,阿福走了上来,
“主人,饭菜已备好,”阿福施礼道;
陈员外带着赢骆到了招待厅,
“赢神医,请上座。”
陈员外边说边把赢骆往上座推。
“陈员外请把上座让给长辈们,我就坐下座吧。”
赢骆推辞着不坐。
“赢神医,您是我们的贵客,此位置只能由您坐。”
陈员外硬把赢骆往上座推,赢骆推辞不过,也只好坐在上座了。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坐在上座,在重礼仪的古代是极为少见的。
从离开了澹国王府后,赢骆都是过着半饥半饿的日子,今天他又再次填饱肚子,终于明白贫苦人民的生活处境……
吃完饭,天色已暗,
赢骆在陈员外一家人的心目中,他已不再是小孩,而是一个大人,吃完饭后,陈员外按招待大人的习俗,带赢骆到会客厅,并吩咐仆人奉上茶水,
“赢神医,我看您是孤单一人,年龄也不大,是将要往何处呢?”陈员外问道。
“哦!家父在莒国经商,我是前往莒国寻找家父。”赢骆回答道。
“哦,现在莒国正在打仗,赢神医您年纪尚小,一个人去了危险,倒不如先住我们这里,等那旭国与莒国打完帐战,再前往,如何?”陈员外关心地说道。
“哦,谢谢陈员外,但我必须前往。”赢骆说道。
“现在天色渐晚,赢神医若不嫌弃,您就在寒舍住上一晚,明早再启程。我已叫阿福给您清理了一间房间。”陈员外说道。
‘现在天色已渐晚,陈员外房子不少,住的事应该没问题,倒不如先住下,明早再走,省得在在外面受罪。’
赢骆思索了一下。
“承蒙陈员外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给您添麻烦了。”赢骆行礼道。
赢骆和陈员外在会客厅聊了一会儿,陈员外咨询了赢骆许多关于疾病的知识,赢骆也一一给他作了解答,特别是对陈员外儿子病愈后的康复及注意事项,赢骆说得更是详细。
“老爷,您交代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仆人阿福突然走了上来向陈员外行了个礼;
“好,叫他们把东西带上来。”
陈员外对阿福说道。
“来人,把东西带上来。”阿福大喊了一声;
阿福的话音刚落,两个仆人各自捧着一个盖着红绸布的木盘走了上来,一直走到陈员外面前。
陈员外用手掀开盖在木盘上的绸布,绸布一掀起,盘子顿时露出了金光灿烂的铜圜币,
“赢神医,这里有两千个铜圜币,是老朽及家人的一片心意,不成敬意,望神医笑纳。”
陈员外向赢骆拱手道。
在王府里,赢骆过着的是饭来张口的日子,以前他从来没碰过钱,那有铜圜币的概念,如今出了王府才知道钱的重要性,他很需要,但又不好意思要;
“这,不用了,谢谢陈员外。”
赢骆心里虽然很需要银子,但他还是推辞着;
“神医是嫌太少了?”陈员外问道。
“哦,不是,是陈员外您客气了。”赢骆说。
“谁救犬子一命,我连家产都愿意奉上,何况这区区两千个铜圜币,嬴神医您就不用推辞了!”陈员外诚恳地说。
‘我现在是需要铜圜币,而铜圜币够到莒国的食宿费用就够了,要尽快到达莒国,最好能有一匹马。却不知道一匹马要多少个铜圜币。’
赢骆沉思了一下,他站了起来……
“既然陈员外这么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却不知买一匹马要多少个铜圜币?”
“嬴神医想要一匹马?哦,是啊,是啊,以马代步到莒国会更快些;我们这里的马差的大约三四百个铜圜币,中等的大约五六百个来铜圜币,上等马在一千个铜圜币之间。”陈员外回答道。
“那明天就有烦陈员外差人帮我买一匹中等马,铜圜币我拿一点当盘缠就够了。嬴骆在此谢过员外了。”赢骆拱手道。
“我本想差阿福明天到郡给您找一匹上等马,如果嬴神医想要中等马的话我家倒是刚好有一匹,就请嬴神医笑纳。”陈员外拱手道。
“到郡买马太远了,就员外家的马已经很好了,多谢陈员外了。”赢骆拱手道。
‘现在有马有钱,可以很快就找到父亲了。’
赢骆想着想着心里不禁一阵狂喜,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当家就遇到当家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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