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国王府议事厅,站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太监和几个护卫;
周围站着赢臻和澹国丁一豹、柳武乾、许艺超,宋卫典等众大臣;
“高总管驾到,赢臻未能亲自远迎,请高常侍见谅。”
赢瑧对着高常侍行礼道,
高常侍是当今天子晋元弘的红人,他此次亲自前来,赢臻知道肯定有重要的事;
“赢王爷,您客气了。”
高常侍微微一笑还礼说道。
“高总管,今天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赢瑧微笑着问道。
‘这高常侍突然亲自来临,必定有要事,他怎么会突然到澹国?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因为最近发生这么多事,赢瑧心里不禁猜测了起来。
“哎呀,无事不登三宝殿,赢王爷应该猜到咱家此次来澹国的用意了吧。”高常侍微微一笑说道;
“恕赢臻愚蠢,还请高常侍明示。”赢臻笑了笑说;
高常侍环顾了一下四周,将手中的拂尘一挥靠在弯臂上,
“圣旨到,赢瑧接旨!”
高常侍说完取出一卷金光灿灿的简卷,高声喊道,
四周突然都肃静了下来,大家都跪了下来,三声高呼;
“莒国王段英武与纪国王王全安密谋造反,今任赢瑧为平莒大将军,前往莒国平定叛乱,即刻出兵,钦此。”
高常侍大声宣读了晋元弘的旨令,
“高总管请上坐。”
赢臻等高常侍宣读完晋元弘的旨令后,从高总管手中接过晋元弘的圣旨,随即向高常侍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王爷请。”高常侍也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随之径直走向上座;
赢臻等高常侍坐好,自己也坐上坐位;
“把我们最好的‘龙团胜雪’拿出来泡给高总管品尝,高总管可是我们大州帝国的品茶高手。”赢臻吩咐董常侍道;
董常侍应了一身躬身退了下去;
“哎呦,赢王爷还有‘龙团胜雪’这等好茶,这‘龙团胜雪’一斤能值二两黄金呢。”高总管高兴地笑着说;
“高总管是个品茶好手,俗话说好马配好鞍,好茶自然要高总管品赏啊哈哈,这‘龙团胜雪’都当成了贡品献给王上,剩下一点余末以招待贵客,今天恰好高总管光临,岂敢私藏呢。”赢臻拱手笑着说;
“哈哈,赢王爷有心了,传言说‘黄金可有而龙团胜雪不可得’,可见这茶茶之高贵,咱家就相谢过赢王爷了。”
高总管伺候晋元弘,听说过龙团胜雪的高贵,也只能在伺候晋元弘喝茶的时候在旁边闻闻香而已,至于茶水那有他品尝的份儿,如今听说赢臻要泡龙团胜雪给他喝,自是高兴得不得了;
“高总管,这段英武造反可有什么证据?”
茶水未到,嬴臻趁着高总管正开心问道;
“这段英武呀,与纪国王全安一起谋反,赵广义给他写了一封信,在路上被截获。证据已经确凿。”高公公微微一笑说道;
“哦,原来如此。”
嬴臻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就凭着赵广义给他的一封书信,这未免太武断了。
不一会儿,董常侍把茶端了上来;
“这两杯茶怎么是两种颜色?”
高常侍看着茶,不解地问;
“哈哈,高总管,白色的茶是龙团胜雪,这么高贵的茶自是只有像高常侍您这样的贵客才能喝得;下官只敢喝巴山雀舌,档次自然是不敢总管相提并论了。”赢臻微微一笑说;
赢臻的一席话,哄得高总管自是乐不可支,他不禁高兴的直点头;
“此茶名字取得好啊,叫胜雪,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是真的如雪一样白;这制作工艺自是不简单,难怪会有如此珍贵。”高常侍心满意足地说;
“董常侍,有劳你把我的翡翠白菜取过来送与高总管欣赏。”赢臻又吩咐董常侍道;
董常侍又应了一声躬身出去;
不一会,董常侍把翡翠白菜取了过来,这翡翠白菜原来就是一块大翡翠雕刻而成的;
“啊呀,此翡翠白菜有精气神,材料雕工一流,乃为大师之作。”
高常侍眼睛一刻都离不开翡翠白菜,双手捧着,爱不释手,大赞道;
“高总管乃识宝之人,此物件乃出自大师玉涯子之手,是他的得意之作。”赢臻笑道;
“哎呀,还是雕刻大师玉涯子遗作,那更是价值连城了,俗话说‘色差一分,价差十倍,红黄为翡,翠为绿,以翠为贵’,此品乃正阳绿色,翡翠中的极品,实在难得。”
高常侍说着又把翡翠白菜转了过来看了又看,就是舍不得从手中放下;
“此翡翠翡翠的结构质地,质地细腻,结构致密,透明度越高水头极好;再看大小合适,比例协调,堪称为正桩之极品。”
高常侍一直称赞着翡翠,竟然是一直舍不得放下来;
“高总管乃是内行之人,值得拥有此宝物,您若是喜欢,不如就送与总管欣赏。”赢臻笑着说道;
“此乃贵重之宝物,咱家岂敢夺人所爱。”
高常侍嘴里虽是这么说,他却没放下翡翠白菜之意;
“赢某乃是粗人,自是配不上此物,此物放在我身上就如普通石头;高常侍乃是内行之人,就请带回欣赏。”赢臻笑了笑说道;
“哈哈,既然赢侯爷如此看重,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推辞反而觉得见外了。”高常侍哈哈笑着说道;
“高常侍此行还得仰仗您在王上美言几句,不胜感激。”赢臻笑着说道;
“这事,赢王爷候爷本来就是忠贞之人,王上那你就放心了,有咱家在呢。哈哈……”高常侍高兴地笑着说道;
“高总管,一路辛苦,小王已安排好膳餐,请高总管移步前往。”赢瑧笑着对高常侍说道。
“那就有烦赢王爷了。”高常侍依然笑眯眯地说。
……
用膳后,高常侍告辞了赢臻,
看着高常侍远走的背影,赢瑧陷入了沉思……
‘莒国王叛乱?他那么谨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叛乱呢?他绝对不会引火烧身;他和纪国王合谋叛乱?这有可能吗?他就是分析到目前的局势,要联合的人也应该不会找王全安啊?找王全安不就等于自选绝路吗?莒国王段英武也绝对不是那么笨的人。’
赢瑧来回地跺着步,头脑不停地思索着。
……
“该不是王上要排除我吧?派我出征是让我狗咬狗,他坐山观虎斗?即使我打了胜战,也是将累军疲,若再象王全安那样被安了个罪名,我不就重蹈王全安之路吗?若不出兵却又是抗令之罪?我该如何是好?”赢瑧越想心越慌。
“董常侍,吩咐传丁一豹,柳武乾、许艺超,宋卫典四位将军过来。”赢瑧对董常侍说道。
董常侍应声退了下去。
……
不久,丁一豹,柳武乾、许艺超,宋卫典四位将军都纷纷到议事厅;
“各位将军,刚刚大家也都知道,莒国王也叛变了,大王派本王前往征讨,各位将军有何应策?”
赢瑧环顾了丁一豹,韦武乾、吕超艺,宋卫典一眼问道。
“我们遵从君上的吩咐。”四位将军躬身作揖说道。
“你们跟随我出生入死,在朝中,我是你们的君上,私下里,我们就如自家兄弟,大家不必拘束,有话尽管说。”
赢瑧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
“君上一直没把我们当外人,我们都不胜感激,但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宋卫典躬身作揖道。
“既然是自己人,没有什么不可说。”赢瑧说道。
“我觉得纪国王的叛乱是被陷害冤枉的,现在莒国王也是一样。臣认为这其中一定有阴谋。”宋卫典说道。
宋卫典说完看了赢瑧一眼,赢瑧脸上露出淡然的表情,
赢瑧当然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但他绝不会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下属面前说什么。
“纪国王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人,比较安于现状,怎么会谋反呢?末将觉得纪国王的胆子还不敢刺杀大王,而且刺客还带信物在身上,事情败露后面对纪国方向跪拜;这明显的就是陷害吗?臣就不懂得王上是怎么想的?常人一看也会明白王全安是被陷害的。”宋卫典说道。
赢瑧微笑着点了点头……
“莒国王要谋反,他应该也不会找这么一个搭档吧。”
看到赢瑧微笑着不语,丁一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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