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魑门本来是江湖上的门派,而且消失了这么多年,这次重新出现,从江湖派别争斗变成插手政治,这次灵魑门的重现可不简单,这幕后操纵者究竟是谁呢?怎么有如此庞大的势力?”
赢瑧一脸茫然地看着赢骆,象在说给赢骆听又象在自言自语;
“药尸刺杀不久,赵叔叔便来访,整件事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一样。父亲,您觉得呢?”赢骆问道。
“骆儿觉得此事与赵擎宇无关?”赢瑧问道。
“是的,父亲。”
“为父觉得赵叔叔虽然有野心,但他不会这么快就和父亲明显地撕破脸皮。”
“孩儿也是有这种感觉。”赢骆说道;
“嗯,为父觉得他和父亲是结拜兄弟关系,他还不想影响到自己的声誉,另一方面他暂时还是想依靠父亲的势力。”赢臻说道。
“究竟是谁呢?是谁有这么庞大的实力呢?父亲会不会怀疑王上?怀疑王上在利用灵魑门来替他做事?”赢骆问道。
“嗯。这股势力太神秘了,宋卫典一直查不出蛛丝马迹,为父已增派了吕超艺帮助宋卫典一起调查此事了。”赢瑧说道。
“王上虽然对功大的大臣封为异姓王,这是因为当时他要一统九州给功臣们的承诺,作为鼓励士气的资本;一统九州后,王上根基未稳,而各将军势力又强大,他不得不实现他的承诺,实行分封诸侯,安抚稳定各位有实力的将军。制度改革这方面王上还是在摸石头着过河,难免在有些方面考虑得不周到。”赢骆说道。
“嗯,在战争中,王上很会利用人才,协调各方面关系,更会笼络人心,这也造就了天下统一后,各将军都有很大的功劳和强大的实力的原因,分封诸侯是为了稳定大家的心,也是当时王上为了拉拢鼓励各位将军的承诺,当他当上了王上,总不能食言吧?”赢臻说道。
“现在帝国已经稳定,王上又在为自己以后打算了,他害怕各诸侯势力发展壮大了,会威胁到他政权的稳固,甚至会出现了与他形成了对立面的状况。所以他就想到改革,废除分封诸侯制度。”赢骆说道;
“嗯,废除封分制,诸侯国实行‘采邑制’,改成州、郡、县三级,县以下的为乡、里;州的长官为州史、郡的长官为郡尹、县的长官为县令,州吏、郡尹、县令长官全由中央任免,乡、里的官员由县级任免并报郡备案。这就触犯来众诸侯与百官的利益了。”赢臻说道;
“但这也是集中中央权力的制度而改革的先进方案。”赢骆说道;
“诸侯依然享受相应的品级,仍然获得所封国内的土地和人民,但只有征收租税的权力,不能将所辖国土内的土地分封出去给卿大夫。”赢瑧说道。
“也就是说,改革后,诸侯就只有封地,没有相对的独立性和自主权,不能拥有军政大权。失去了这些权利,侯爵们肯定不愿意,自然会反对废除分封诸侯制度。”赢骆说道。
“嗯!王上明明知道纪国王并没有起反心,也知道他是被陷害,却派赵擎宇对他进行围剿,此做法应该是王上想杀鸡给猴看,让大家知道:反对他的就是这个下场。”赢臻说道。
“如果杀手是王上自己安排的,那就是杀鸡儆猴;那如果杀手是另有其人,那就将牵涉到另外一个阴谋了;到时将会引起另外一场腥风血雨的政治斗争了。”赢骆说道;
“嗯,如果杀手是另有其人,那就是跟朝廷有关的势力,王上肯定除掉纪国王以后,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大家都想知道的是事实真相,幕后人。特别是我们这些诸侯国君。”赢臻说道;
“如果是王上安排的那此事就会因为纪国后的灭亡而结案,如果是另有其人,那王上肯定还会在暗中继续追查,父亲是否暗中多打听一下,王上有否在暗中派人查此案。”赢骆低声说道;
“嗯,这是个好主意,如果刺杀王上的案件的幕后指使人是他人,王上一定会暗中派人查案,那问题就更复杂了。”赢臻叹了一口气说道;
“推行一项制度改革必然会触犯了一大部分人的利益,也会牺牲了一大部分人,这就是政治。”赢骆感慨地说道。
“嗯,让父亲感到失望的是赵擎宇在此次围剿中他明明知道纪国王是冤枉,却又大开杀戒,杀了纪国王家族一百多人,并大肆屠杀俘虏,屠杀纪国城的居民;这事让我对他感到心寒啊。他变了,变得让为父陌生,让为父胆寒。”赢瑧叹了一口气道。
“也许他是在迎合王上的意思,既然要杀鸡儆猴,手段就得残忍,这样的震慑效果才能体现出来;而赵叔叔也想在众位诸侯中增加他的威信,给各诸侯下马威,对他畏惧。这样做却是暴露了他的野心。他应该也沉不住气了。”赢骆看了看赢臻说道。
“嗨!权力让人产生了欲望,欲望让人产生了野心,野心膨胀了就会引起权利之斗争,没想到刚刚统一不久的大州帝国又要陷入了斗争,到时受苦的依然是农民啊。”赢瑧感叹地说。
“父亲心里是否也反对分封诸侯制度呢?”赢骆突然问道;
“说实在心里是不愿意,但既然势在必行,为父有何必反对呢?对于改革后的地位状况,我也是心满意足了,人的欲望是永远满足不了的,既然满足不了,何不到此为止,知足常乐。”赢瑧淡淡地说;
“是,改革也是社会发展的一种趋势;这灵魑门会不会是王上用来作为铲除诸侯王的其中的一个暗流势力,或者众诸侯中某个有野心的诸侯用来搅局的,因为大家都知道狡兔死了该烹走狗了。王上又要推行废除分封诸侯制度改革,各诸侯能不人心惶惶吗?每个人都在求自保。”赢骆说道。
“嗯。为父想起来了,在每个诸侯国大街小巷都在散布着几句歌谣,这几句歌谣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四海定,将帅罪;九州定,功臣亡。”赢瑧说道。
“这几句歌谣是唯恐天下不乱,父亲知道这是谁传出的吗?”赢骆皱了皱起眉头问道。
“这开始是范大人被王上治罪时因愤恨而说的话,不知道是怎么传了出去。在每各诸侯国大街小巷传唱,连小孩都会唱。”赢臻说道;
“传出去散布才是别有用心,官府没禁止吗?”赢骆问;
“官府已经禁止了,而且还规定谁再唱,严惩不贷,但传唱度很高,官府也每办法杜绝,何况是又是在各个诸侯国的区域内。也有人说在范大人被王上治罪之前就有在民间流传了。”赢臻说道;
“看来这是有人在蓄意挑动众诸侯,有人在搞阴谋。”赢骆看着赢臻说;
“嗯,现在各个诸侯都在扩充自己的势力,小诸侯也在结联盟,互相利用,都怕唇亡齿寒。九州刚刚统一,却又要陷入权力斗争之中,闹得人心自危。”赢瑧再次感慨地说。
“以前是诸侯国乱世,现在是帝国内争;咳,还不都是一样?都是权力争夺斗争,百姓受苦。”赢骆叹了一口气说。
“咳!权力斗争何时了?战乱要何时才能结束?”赢瑧也叹了一口气说。
“从这段时间看骆儿的武功大大提高了,父亲很高兴,习武之事,你还要继续与唐老先生努力学习,至于我们家传武功,父亲把心诀和剑谱给你;能得到唐老先生倾囊相授,不仅自保没问题,甚至可以独步武林了。”赢瑧说道。
“谢父亲,孩儿定认真学习。”赢骆点了点头道。
“嗯,骆儿长大了,更懂事了,以后有很多事还得靠自己。”
赢瑧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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