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觉得他们很快就会对我们下手,”赢骆说道;
“骆儿怎么有说法?”赢臻问道;
“那天武町山下那些药尸应该就是想置我们于死地,这幕后之人是谁?到现在大家都一无所知,而此人的势力太可怕了。”赢骆说道;
“嗯,为父已派宋卫典将军在查此事。”赢臻说道;
“父亲,有查到什么消息吗?”赢骆问;
“到现在还一无所获。”
“这背后的势力也是太可怕了。父亲,那药尸是什么动物?”赢骆问道;
“骆儿,你过来父亲这里吧。”
赢臻沉思了一会,没有回答赢骆的话;
赢骆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走到赢臻身边;
“嗯!我们恒儿已经长大啦!哈哈哈……今天你的表现太让父亲满意了。”
赢臻笑哈哈地拍了拍赢骆的肩膀,确实,今天赢骆的表现太让赢臻感到意外了,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骆儿谢谢父亲的教诲。”
赢骆刚想施礼却被赢臻止住了;
“只有我们父子在就不用太拘于礼节了。”
赢瑧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赢骆,他对赢骆成长的改变非常满意;
“父亲,那药尸是什么东西?好恐怖。”赢骆好奇地问道。
“药尸顾名思义就是用药泡的人的尸体。”
赢臻说到‘药尸’这两个子,心还有余悸;
“药尸原来不是起源于我们九州的产物,而是来源于九州域外的一个叫法尤姆的国度,本来是法尤姆国的一种保存尸体的葬人方式,传说在法尤姆国能用这种方式安葬是要有极高的级别的人,这也是法尤姆国让人获得重生的方式。”赢臻说道;
“重生?但是既然是尸体,它怎么会有思维,会躲避攻击,还会杀人呢?”赢骆又不禁好奇地问;
“不急,你听我慢慢说;法尤姆国是将死人的尸体开膛,拿出内脏,在肚子里塞泡碱,防腐药物,然后用亚麻布条裹好,再把尸体泡在有防腐药物的池子里面,再过几个月后把尸体拿出来,再埋在沙地上,等尸体风干好,再重新裹上亚麻布装棺。是法尤姆国的一种让人获得重生的葬人方式。”赢瑧说。
“哦!那后来怎么会传到我们九州,而且变成了有思维的杀手。”赢骆紧接着问。
“这事说来话长;早期我们九州出现了一个邪教组织叫灵魑门,灵魅门是当时江湖最大的邪恶门派,他们横行江湖,无恶不作,正邪两道无人敢惹;后来江湖出现一位叫宁迩的侠士,他联合武林各大门派,共同围剿灵魑门,灵魅门最终寡不敌众,以大败而终。余党逃出了出九州帝国,流浪到法尤姆国;他们在法尤姆国学了做药尸的方法。”赢瑧说着端起茶水水喝了一口。
“但是,药尸是用死尸做啊,怎么有思维会杀人?”赢骆禁不住又好奇地问道。
“聪明是好事有时也是坏事啊。咳,我们九州是文明之域,人都很聪明;灵魑门的人跟法尤姆国学习那门技术后,他们把死人改成了活人,在他们的身体上植入蛊虫控制他们的思维,制作药尸时没有开膛,没有取出内脏,把蛊虫植入人体,控制了他们的思维,直接浸泡药物,把他们变成了灵活恐怖的杀手,他们把这种培育药尸的方法称为‘养尸’。”赢瑧说道。
“用活人作药尸,这也太残忍了吧!”赢骆愤慨地说道。
“嗯,灵魑门消失了那么久,这次药尸出现,我怀疑是灵魑门的后人回来复仇了。”赢瑧说道。
“我们与灵魑门无冤无仇,药尸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而且对我们狠下杀手,象似非置我们于死地不可。”赢骆迷惑问;
“这也是让父亲难以费解的地方?药尸怎么会来我们澹国王府?应该不止是杀我们这么简单;他们又受何人所控制?父亲到现在一直想不出个缘由来,宋将军到现在也查不出蛛丝马迹,而且为父听说过跟廖常侍一起出使纪国的于大人和护卫们的死相,也极象是药尸所为。”赢臻说道;
“这药尸除了灵魑门的人,别人不会养吗?”赢骆问道。
“这药尸的裹尸、复活药尸方法、植入蛊虫窍门在九州大地只有灵魑门的人懂得,如果蛊虫植入失败或者复活药尸程序失败,药尸就会失去控制,会攻击制作药尸的人,制作药尸的人甚至会被药尸反杀,养药尸具有相当大的危险性,即使那些邪教学着制作药尸,也都以失败告终;别的门派再也不敢养药尸了,只有灵魑门武功特别高的人在养尸。”赢瑧说道。
“孩儿发现我和父亲在一起,但药尸更趋重攻击父亲,当孩儿逃跑时他们才追击孩儿。”赢骆说道。
“嗯,骆儿观察很细致;药尸是被下了蛊虫,他是凭着被植入的信息杀人,杀人一般有分对象的,这样攻击目标就精确了。当然也有见人就杀的药尸,就是要看它们被植入的是什么信息。”赢臻说道。
“他们身上流出来的绿色液体应该就是血吧?”赢骆问;
“嗯,你说得没错,那些就是药尸的血。”赢臻笑了笑回答说;
“它们的血怎么是黑绿色的呢?”赢骆不解问道。
“养尸泡的是药,而且在最后一个工序,灵魑门的人用的是毒药,毒和血融合在一起改变了血的颜色,形成了黑绿色的液体。流出来的那些血是毒血,如果被溅到,后果不堪设想。”赢臻说道。
“父亲今天好像一直都很紧张?”赢骆问。
“现在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为父担心未来有意想不到的变故。你最近要加强学习,自己要多加小心行事。”赢瑧说道。
“孩儿谨记父亲的话。”赢骆说道。
“这杀手会不会真的就是灵魑门,如果是灵魑门,那他们背后的主使又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刺杀我们和于大人他们?幕后指使人跟刺杀王上的杀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如果是,他怎么不用药尸刺杀王上呢?”赢瑧象是对赢骆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依孩儿看,这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刺杀王上他是想嫁祸纪国王,杀父亲是想置父亲于死地,这应该就是阴谋的背后主使人的目的。”赢骆说道;
“嗯,你分析得有道理。”赢臻微微一笑,赞许地说道;
“儿臣年年尚幼,知道的外面的事,也只是孩儿从父亲这里了听到的,孩儿只是猜测。猜测不对之处还得请父亲指教。”赢骆说道;
“嗯,父亲已经没把你当小孩了,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对了,那天那三个药尸是怎么死的?”赢瑧满意地看着赢骆问道。
“当时,孩儿一直往王府奔跑,突然发现药尸追来,其中一个药尸扑过来想袭击孩儿,孩儿躲过了它的袭击,又一个药尸袭过来,孩儿又躲过了,孩儿左躲又闪,避开了药尸的袭击。”赢骆说道;
“嗯,后来是谁杀了那三个药尸?”
赢臻隐隐约约感觉到赢骆的灵敏和速度;
“孩儿想也不能老是躲闪,只有挨打的份,必须还击才是正道,因此孩儿趁机捡了一把石子,射杀了他们?”赢骆说得好似很轻松;
“你杀了他们?是你亲自杀了药尸?”
赢臻似乎还是不相信,自己对付四个药尸,都感到吃力,赢骆好像就在举手投足之间就放到了药尸,这怎么可能。
“是孩儿亲自杀了他们。”赢骆回答道;
“除了父亲和唐老先生,还有谁教你武功吗?”
赢臻盯着赢骆问道;
“没有。”
“真的没有?”
赢臻还是不相信,因为射杀药尸的手法并不是来自于他和唐老先生的手法,赢骆一定还有其他老师;
“嗯,真的没有。”
赢骆不但嘴回答,还摇了摇头;
赢臻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因此也不再过问。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