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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一米六四的秋田雪子,身体并不娇弱,但被姑父田上泽成两番强行蹂躏后,下半身有点生疼,感觉到很恶心,整理好衣服回到无产党领袖的居住地——一栋欧式风格的六层别墅。-这别墅三面靠山,前临深沟,外表看起来富丽堂皇。
秋田雪子回到二楼东边的卧室,闷闷不乐,愁眉不展。这时,田上恩民推门走进房间,来问她关于田上泽成会见联合国代表团的情况。这是她这次降格去演出的任务。
秋田雪子一见到田上恩民,就有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二十八岁的田上恩民,和北日本国逝去的无产党领袖田上多贺太像了,连发型也一模一样,脸上的鬓发还故意染成了白色。天天像是对着一个死人,她当然不寒而栗。于是,她避开了丈夫的目光,轻声对田上恩民说:“姑父招待得很周到,貌似和代表团的成员有说有笑,气氛开起来很融洽,促成北日本国和东京的和解,应该没有问题。”
田上恩民说:“很好,明天我就亲自去接见代表团。”说完,田上恩民发现秋田雪子脸上的神情不对劲,问道:“你怎么啦?脸色看起来不对劲。”
“没,没什么。”秋田雪子掩饰着内心的慌张。毕竟刚干了对不起田上恩民的事,她心里难受,却不敢说出真相。
田上恩民感觉不对劲,上前扶摸秋田雪子手。亲吻她的红唇,她脑子里想起姑父田上泽成,又是一阵恶心的感觉。于是她推说“我身子不舒服,可能是着凉了”,然后拒绝了。
田上恩民点点头,微笑着说:“夫人,那你早点休息。我去准备明天的接见。”
出了第一夫人的卧室,田上恩民马上派人去把陪同秋田雪子的人带到了别墅对面不远的一个地下掩体。
地下掩体原来是一个石洞,后来改造成了北日本国一个巨大的监牢。有砧板拖满是毛刺的竹鞭跪板等刑具。相比较中国上重枷打板子夹手指烫烙铁辣椒水老虎凳等刑讯逼供而“发明”的各种酷刑,拥有变态文化的小日本刑讯逼供的“发明创造”有过之而不及。日本江户时代,官府对于嫌疑犯的态度就是八个字:“下手要狠绝不宽恕。”
进了牢房。“酷刑洗练三程序”立马启动。嫌犯首先会被带到一间阴森森的房子里,不管是男是女,进去就被几个壮汉将双手反捆在背后,上身剥个精光。没等反应过来。一条满是毛刺的竹鞭就狠狠抽了过来。这种鞭子可以让毛刺深深扎入嫌犯身体。痛得死去活来。如果一口气打到五十鞭以上,即使是精壮男子也会气绝身亡。第二道“洗练程序”就是用五根三角形粗糙松木编成的跪板上,大腿上还压着五十公斤的石板,石板会加到两块三块,而且来回搓捻,很快能听到腿骨“咯吱咯吱”即将断裂的声音。经历过“洗练程序”的嫌犯,残疾率达到九成以上。第三道“洗练程序”——“虾刑”,日语汉字写作“海劳刑”。嫌犯的双手与双脚被反捆在背后。然后被吊起来,离地十几厘米。这个距离。人胸部受到最大的压迫,血液循环极度受阻,最为难受。那条似曾相识的带刺竹鞭,又会闪耀登场。在江户时代,能熬过“三关”还不交代“犯罪事实”的人,除了精神病患者,基本没出现过。而即使熬过了三关,还要拖着残疾的身体面临漫漫的牢狱之灾,里头等着更为可怕的场面。江户时代,接近百分百破案率的神话,其实就是这样练成的。
北日本国这个地下监牢除了继承了日本江户时代很多对待犯人的酷刑,还有专门执行“犬决”的“狼犬室”。第一夫人秋田雪子的贴身侍女富美子被不无产党的卫兵蒙着眼睛带到“狼犬室”时,一路上光听到犯人的撕心裂肺的哀号和痛苦的求饶。
富美子双眼的黑布被取下时,眼前恐怖的场景让她两腿站不稳了,小便失禁,尿湿了裤子:眼前十几只凶猛的狼犬正在嘶咬着两个卫兵血淋林的尸体,其中有一具尸体只剩下了几根白骨,还有一具剩下头卢。
富美子认出了这头颅属于第一夫人秋田雪子在旧红砖厅舍换装间外站岗的哨兵。那天田上泽成和秋田雪子在屋子里苟且时,她还在门外和他说笑。他长得还算英俊,他的微笑还留在富美子的脑海里。此刻已经被饿急了的猎犬咬得只剩脑袋了。
坐在虎皮椅子上的田上恩民还没问话,富美子就将他的姑父田上泽成进屋的一言一行都告诉了北日本国这位最高领袖。
田上恩民板着脸问:“还有谁知道田上泽成去了第一夫人的房间?”
富美子说:“和第一夫人一起演出的管弦乐团成员,她们也在换装间外面卸妆。”
田上恩民双拳紧握,脸上的青筋气得暴起,马上吩咐外面的卫兵去抓人。如果时间退回一二百年,日本国的皇帝也是有很多妃子的,红杏出墙的王妃结局无非就是被废黩,或被赐死香消玉损或被打入冷宫终老余生。但现在秋田雪子是田上恩民事实和法律上的妻子。北日本国法律上还规定了一夫一妻制,这也是死去的田上多贺制定的法律。田上恩民实在难以忍受姑父和秋田雪子给自己戴绿帽子,这奇耻大辱激起了他内心深深的仇恨!
那一晚,对“北国之春”管弦乐团的九个成员来说,她们的命运是悲惨的。她们被无产党的内务部士兵秘密带到了地下监狱里,被机关枪“砰砰砰”处决,这些娇花,田上恩民一点都没有怜惜。杀红了眼的他,最后将侍女富美子也扔进了“狼犬室”里!现场又是一片血腥。
处理完这些人,田上恩民已经决心对位高权重的姑父田上泽成下手了。即便没有这次事件的发生,他迟早也是要对姑父田上泽成下手的:世袭父亲田上多贺大位的他,始终警惕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田上恩男篡位。田上恩男是田上多贺的长子,因与后母不和,长期流亡东京。虽其曾公开表示反对“世袭”制度,其实只不过是作为长子的他愤怒自己没有获得世袭权力。虽然姑父田上泽成以田上恩男取代田上恩民这消息也是捕风捉影的传闻,但始终是田上恩民的一块心病:当年田上泽成就一直积极拥护田上恩男,甚至到现在,还有传闻说,他的姑父提供金钱补助让田上恩男在东京定居,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田上恩民知道姑父田上泽成是北日本国的二号人物,又是他父亲田上多贺的“托孤重臣”,在北日本国党政军系统安插了不少自己人,没有那么容易就跟管弦乐团的成员一样被干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喝了一杯法国红酒,让心绪平静,头脑也冷静了一些,才开始召唤自己信任的人,谋划怎样顺利铲除他的姑父和同党!(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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