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至此,为了验证我的想法,二话没说,我再次试验了几次指令,结果大失所望,半空中那声音依旧跟先前一样,毫无任何变化。
这不对啊!
我刚才还以为是我试验指令,才导致半空中的声音变大。
可,现在压根没任何变化啊!
难道不是因为试验指令?
可,如果不是试验指令,那又是什么?
要知道我刚才可什么也没敢啊!
等等!
我刚才好像还干了一件事,那就是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
他的心意?
心?
瞬间,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脑海立马诞生一个想法,就是试着用心念控制火龙纯阳剑。
就在我冒出这个想法的一瞬间,半空中的声音果然又高了几分。
玛德,果然是这样。
要是没猜错的话,那股声音应该是害怕我悟到什么,这才将分贝提高了,企图打扰我的思路。
打定这个注意,我试探性用心念给火龙纯阳剑下达了一个指令,令我郁闷的是,火龙纯阳剑毫无半点动静。
这让我有些丧气,本以为用心念能控制火龙纯阳剑。
残酷的现实却狠狠地煽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当即,我再次试探了一下,跟先前一样,火龙纯阳剑还是没半点反应,这把我给郁闷的,一度怀疑自己猜错了。
但,半空中那宏亮的声音却时时刻刻在那提醒我,应该没错。
玛德。
我暗骂一句,心中不免有些恼火,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次用心念给火龙纯阳剑下达了一个指令。
毫无疑问,结果跟先前一模一样。
一连试了十几次,也不知道是用心念需要消耗东西还是咋回事,我只觉得四肢有些疲惫,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抽离了一般。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敢放弃,一次又一次以心念控制火龙纯阳剑,足足试了近百次的样子,火龙纯阳剑依旧没半点反应,而我整个人则差点没昏迷过去,好在我意志力还算可以,愣是坚持下来了。
就在这时,那张沐风见我神色不对,就问我:“九爷,要不,别试了吧!”
我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火龙纯阳剑,难道真的不能以心念控制火龙纯阳剑?
要知道用口令控制火龙纯阳剑跟用心念没什么差别啊!
难道是我用错方式了?
当即,我没急着用心念控制火龙纯阳剑,而是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火龙纯阳剑,就觉得这东西当真是玄妙的很。
倘若不是亲手试验,我实在是没办法相信一个人的话能指挥一柄剑,这完全就是超自然现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以前考虑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口令能号指挥火龙纯阳剑,后来我大致上确定了一点,就是口令应该刚好与火龙纯阳剑的某个点对接上了,这才能指挥。
等等!
对接?
莫不成想要用心念控制火龙纯阳剑,也需要对接到什么东西?
等等!
火龙纯阳剑严格来说,应该算是道家的东西。
而道家的东西一般都讲究一个一个咒语或法诀。
玛德,难道需要咒语或法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特么当真是欲哭无泪了,连最基本的指令都捣鼓了老半天,想要猜对咒语跟法诀,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难道真的只能就这样放弃了?
我心头一阵郁闷,那张沐风好似看到了我的表情,就问我:“九爷,又咋了?”
我也没隐瞒,就说:“想要以心念指挥火龙纯阳剑,可能还需要咒语或法诀。”
就在我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半空中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用咆哮二字也不足为过,我只觉得耳根子生痛,下意识朝双耳堵了过去。
“九爷,你试试银花婆婆告诉你的那十四个字啊!”那张沐风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朝我喊了一声。
嗯?
银花婆婆说的十四个字?
难道那十四个字是咒语?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张沐风,这家伙是我的大贵人,他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从跟这家伙在一起后,我就觉得运气真的爆棚了,我甚至怀疑我这次没死,也多亏了这家伙,搞不好李淳风前辈当年捣鼓这些机关时,也是预测到这点了。
想到这个,我心头一喜,嘴里立马喊了一声,“巍河分明近天边,彩云断裂远似近。”
喊完这话,我心中意念一动,直接指挥火龙纯阳剑朝我附近的一块峭壁刺了过去。
就在我生出这个心念的一瞬间,火龙纯阳剑犹如活物一般,咻的一声朝我附近的一块峭壁刺了过去。
懵!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这特么什么情况?
那张沐风一句话真的有作用了?
咒语真的就是银花婆婆给我的十四个字?
我特么有种想要亲他一下的冲动。
这特么绝对是大贵人啊,随便一句话就解决了我的难题。
草!
运气这东西还真特么是玄妙的很啊!
一想到这个,我失声大笑起来。
玛德,憋屈这么久了,终于看到扬眉吐气的苗头了。
当即,我心神一凝,轻喝一声,“剑来!”
待火龙纯阳剑回到我手中时,没办法迟疑,我再次轻喝一声,“巍河分明近天边,彩云断裂远似近。”
话音落,我心念一动,火龙纯阳剑径直朝张沐风急速而去。
“草!九爷,你想杀了我!”
那张沐风怒骂一句。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因为我刚才心中想的是吓吓张沐风。
不得不说,这火龙纯阳剑当真是好东西,称之为瑰宝也不足为过。
当然,高兴归高兴,眼前的问题还是需要解决。
等下!
我立马察觉到一个问题,好似火龙纯阳剑能被心念控制的时候,半空中的声音便消失了。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眼下也没那么多少时间思考,我只能将疑惑压在心里,就准备直接指挥火龙纯阳剑在我们侧边劈开一道口子,将周边的液体放出去。
当然,我也不敢贸然指挥,而是闭上眼睛,脑海之中不停地回想这附近没被液体淹没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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