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匠
那吴仲雄是生意人,自然能看出我意思,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叹息道:“既然宫主已经决定要去巍村,您一定要记住一句话,切莫在巍村说吃这个字。”
嗯?
我忙问:“为什么?”
他说:“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但那个村子的村民颇为忌讳这个词,一旦有人说了这个字,十之八九会迎来全村的怒火。”
我点头道:“多谢提醒。”
说罢,我径直朝陈妍帆那边走了过去,那吴仲雄犹豫了一下,立马跟了上来。
很快,我们俩来到陈妍帆等人旁边,没任何耽搁,由陈妍帆在前边带路,我们一行人则在后边跟着。
令我诧异的是,那陈妍帆领我们走的路,竟然跟先前王木阳所走的方向,完全相反。
这让我心中一阵疑惑,就问陈妍帆:“怎么是反方向?”
她说:“巍村,我曾半夜的时候去过一次。”
好吧!
她都说去过了,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她朝前边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样子,时间已经是深夜1点半的样子,我们一行人疲惫的很,而用陈妍帆的话来说,巍村就在前边五百米的位置。
按照陈妍帆的说法是,我们可以抹黑进入巍村,而按照我的想法是,等到明天一大清早再进入巍村。
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我们作为外来人,肯定得跟村子的村民打一声招呼,另一方面是,如果我们抹黑直接去后山的山洞,万一在里面遇到什么危险,我们压根毫无精力去面对。
毕竟,一天下来,我们都在赶路,精神疲惫的很。
这两种想法在我脑海徘徊了一会儿,我立马选择了第二种,虽说我们在赶时间,但磨刀不误砍柴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当即,我让李子严等人原地休息一个晚上。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一个个面露疑惑,那李子严问我:“九爷,我们不是赶时间么?”
我点点头,淡声道:“先休息好,明天开始进村。”
那李子严还想说什么,但见我面色凝重,也没说话,便随意找了一块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地方开始打坐。
至于剩下几个人则挨着李子严躺了下去,唯独吴仲雄跟陈妍帆,他们俩人也没睡觉的意思,一直站在我身边。
我哪能不懂他们俩的意思,应该是有话跟我说。
凭心而言,我是真心不太喜欢那种勾心斗角,所以,我也懒得再跟他们俩捣鼓什么,直接开口道:“这样吧,我相信两位都是聪明人,无论两位有什么事,还希望两位都当面说出来。”
这话一出,那吴仲雄脸色一变,他好似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直白,那陈妍帆稍微好点,不过,她脸色也是极其不自然。
“怎么?两位有意见?”我淡淡开口道。
“宫主,既然您这样说了,我也不隐瞒了,我来这边的确有点小心思。”那吴仲雄尴尬的笑了笑,就说:“那啥,我…我身体有点病,以前听高人说,如果能找到紫荆冰棺,只需要在里面躺上一分钟,便能治我的病。”
嗯?
有病?
我下意识问:“什么病?”
他面色一红,低声道:“就是…那啥…男人的病!”
瞬间,我秒懂他的意思,估计是不举,就说:“你听谁说紫荆冰棺能治好你的病?”
他浑身一颤,就说:“是高人说的,我也查过相关资料,躺上一分钟,很有可能治好我的病。”
“为什么不去医院?”我又问。
他说:“实不相瞒,全国大大小小的医院,我全部去过了,没半点作用,这才将最后的希望压在紫荆冰棺上边了,如果紫荆冰棺也不能治好我的病,我只好认命了。”
我没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看,就想通过他的表情变化,看看他是否在说谎话。
事实证明,他毫无半点说谎话的迹象,也就是说吴仲雄来这边的真实目的,恐怕真的只有这么一个了。
当即,我点点头,就说:“我承诺你,如果找到紫荆冰棺,一定让你躺上一分钟。”
“太感谢了。”那吴仲雄二话没说,就准备朝我下跪,一把拉住他,淡声道:“举手之劳。”
他支吾道:“宫主,我…我也不瞒你,想要打开紫荆冰棺,恐怕绝非易事!”
我微微一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找到紫荆冰棺,定会想办法将它打开。”
“好!”那吴仲雄神色有些激动,死死地抓住我手臂。
这把我给弄得怪不好意思的,跟他说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才将吴仲雄的情绪稳定下来。
不过,说实话,作为男人,我自然能理解他的痛苦,也能理解他为什么从一开始不愿意说出来,这事无论搁任何男人身上,估计也不会说出来。
当即,我也没再跟吴仲雄说什么,而是朝陈妍帆望了过去,沉声道:“小姑娘,现在该你了,说说你的真实目的。”
“报仇!”她紧紧地捏着拳头,隐约能听清脆的声音,应该捏拳头的声音。
“你真叫陈妍帆?”我紧盯着她,不咸不淡地问。
她面色一变,抬眼看了看我,旋即,她立马低下头,轻声道:“不是!”
“那你叫什么?”我又问。
她将头压得极低,声音也低了不少,低声道:“戴研帆。”
嗯?
我去!
真的让吴仲雄说中了,我连忙问:“你恨巍村的村长?”
她好似知道我会这样问一般,摇头道:“不恨!”
“为什么?”我再次开口道。
她说::“我是朝天镇的人,我知道这边的规矩,巍村长不让我爸进村,也是正常的,我只恨当初骗我爸去拜圣坛的那个人。”
“谁?”我忙问,这陈妍帆,不对,应该叫戴研帆,她跟我身边这么久了,仅仅是告诉我,让我替她报仇,至于她的仇人,却一直没告诉我。
“大哥哥,如果你找紫荆冰棺,那个人会出现。”那戴研帆细声道,眼神之中却尽是杀意。
好吧!
看这架势,她是不愿意说了,我也没勉强她,就问她为什么会换姓,她给我的说法是,怕那个人找到她,弄死她。
对此,我也是无语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知道他们俩不会骗我,便让他们俩去休息,我则也找了一个地方,眯了一会儿。
翌日,早上六点半的样子,太阳刚浮出水平线,我们一行人稍微捣鼓了一下,便径直朝巍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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