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事,我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死死地盯着李不语。
那李不语被我这么一盯,他浑身一颤,疑惑道:“九爷,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
我咽了咽口水,也没说话,脑子里面飞速的打转。
这个卡门村,先是道路呈现一种越来越窄的形状,再是道路两旁种植着鬼草,然后进入村子,村子八个方位的房子建的奇形怪状,还有就是村子中间耸立着一根的大圆柱。
最后,又是这个房子的火炉。
要说这中间没什么联系,打死我也不信。
可,具体有什么联系,我暂时却又想不起来。
当即,我也不敢大意,朝前边走了两步,找了一块圆形的小石头,脑海回忆卡门村的东西,然后在地面将卡门村大致上懂得地图画了出来。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卡门村的大致地图被我画了出来。
蹲在地面,紧盯着地面。
我眉头越皱越深,就发现这地图看上去不像是地图,更多的像是一种什么阵法。
可,我又感觉这并不是一副完整的阵法。
玛德。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皱了皱眉头,紧紧地盯着地面的图,那李不语一见我的动作,立马蹲了下来,问我:“九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也没说话,转而继续盯着地面的地图。
“九爷?”那李不语见我没说话,又喊了我一声,继而道:“你看这个像不像…。”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紧盯着地面,一动不动。
我神色一凝,连忙说:“像什么?”
他挠了挠后脑勺,陷入深思当中,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他顺手捞起一块石头,在地图上的圆柱画了一条线,然后将那条线直接贯穿整个村子的八个方向。
看到他的连线,我微微蹙眉,但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就觉得这线好奇怪。
而那李不语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沉声道:“九爷,这东西,我…好像见过。”
见过?
我呼吸一紧,忙问:“在哪?”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我敢确定的是,那东西绝对在卡门村出现过。”
我失望的点点头,也没再问下去,便又盯着地面的地图看了一会儿。
令我郁闷的是,看了老半天,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
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虽说放弃了,但我心中却将地面的这副图完整的记了下来。
记下地图,我将地图直接抹平,缓缓起身,淡声道:“要是想起来,记得第一时间说出来。”
“好!”
那李不语点点头,也不再说话,便拎着那所谓的卡门罐跟在我后边。
路上,我原本想问几句关于那卡门罐的事,但看到他一直沉着脸色,我也不好问什么。
毕竟,他先前已经说了,这东西关乎他父母。
很快,我们俩来到村子的圆柱下边,由于时间紧迫,我大致上跟他们说了一下去阴河的打算。
那李子严一听这话,一脸怪异地盯着我,久久不语。
对此,我也是无语的很,就扫视了在场几人一眼,淡声道:“谁跟我下银河?”
“我!”
那魏八仙第一个站出来。
只是,他话音刚落,那李子严立马开口道:“九爷,我也想去。”
说着,他扭头瞥了一眼魏八仙,继续道:“但,九爷,我跟这什么魏八仙有些…。”
没等他说完,我立马明白他意思,先前离开时,我曾暗示他替我试探一下魏八仙,看这情况,他心中应该有结果了。
当即,没等他说完,我罢了罢手,朝魏八仙尴尬的笑了笑,就说:“看来没办法带你去了,你看这样行不,你跟梅姐在这替我们看这这几具遗体?”
说话间,我朝梅苗苗望了过去。
那梅苗苗点点头,也没说话,而那魏八仙则是一脸怪异之色,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就说:“也行,那我在这等你们回来。”
我嗯了一声,假装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领着李子严跟李不语朝村子外边走了过去。
我原本想让李不语把手中的卡门罐放在卡门村,但那李不语一直死死地抱着卡门罐,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对此,我也是无语了,便直接走出村子。
刚出村口,那李子严一边朝前走,一边对我说:“九爷,那个什么魏八仙,恐怕并非善人。”
“什么意思?”我问。
他说:“我先前试探了他一番,给我的感觉是,他的目的性很强,来这边应该是为了某样东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别让掺合这事。”
我眉头一皱,目的性很强?
这个不用他说,我也看出来了。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李子严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魏八仙怀着敌意。
等等!
我忽然恍悟过来,李子严应该是看魏八仙是外人,才会生出一股抗拒感,这一点,李不语曾说过。
当即,我停下脚步,紧盯着李子严,沉声道:“除此之外,你在他身上还看出了什么?”
他微作沉思,转身望了一眼卡门村,皱眉道:“九爷,那人身上的气场十分紊乱,不像是普通人,我怀疑他很有可能是玄学界的高手。”
嗯?
玄学界的高手?
我失声道:“这不可能吧,那梅苗苗是梅花天宗的人,倘若魏八仙是玄学界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那李子严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微微一变,就说:“也对,可,我在他身上真的感觉到一股很紊乱的气场,这种紊乱的气场,倘若出现在普通人身上,绝对活不下去,只有一种人能活下去,那便是高手中的高手。”
听着这话,我朝李不语望了过去,“你跟魏八仙在一起的时间颇长,你没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场?”
那李不语听我这么一问,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九爷,我跟我哥学的东西不一样,我们俩看似都会催空,但在观察气场上面,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
这话一出,那李子严在旁边解释道:“是啊,九爷,我跟我弟的领域不一样,他在观人这一块,真的不怎样。”
好吧!
本以为他们俩人的本事差不多。
可,现在听来,估摸着里面还有很深的道道,我也懒得再问下去了,只好把这个疑惑压了下去。
深呼一口气,我也不再说话,径直朝柳树老人家走了过去。
路上,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直至我们三人出现在柳树老人房子前时,那李子严才开口道:“九爷,我们这次下阴河,需不需要顺便在下面弄点东西?”
我有些不明白他意思,就问他:“什么?”
那李子严跟李不语对视了一眼,他们俩人异口同声道:“请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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