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像是道玄的声音。
瞬间,我立马明白梅天机刚才为什么会对我笑了。
估摸着这家伙早就算准了道玄会答应见他。
想到这点,我朝梅天机望了过去,就问他:“去后山?”
他罢了罢手,笑道:“既然道玄不欢迎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再去了。”
嗯?
我有点懵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先前口口声声要见道玄,甚至放下狠话,要推平后山。
而现在…他居然还傲娇了。
不过,仅仅是一秒钟,我立马明白他意思了。
这家伙估摸着是故意说给道玄的。
当即,我也不好点破他,故意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他满意的冲我眨了眨眼睛,笑道:“不为什么,既然道玄他不想知道那事,我也没必要强求了。”
说着,他迈开步伐,朝前边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中一怔,他说那事?是什么事?
又或者说,是他杜撰出来的?
一时之间,我心里也没准数,便迈开步伐追了上来。
“你们二人唱双簧好玩吗?”那道空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去。
仅仅是不到三秒钟,一道人影出现在我们前边。
令我诧异的是,我压根没看到这人是怎么来的,等我知道时,就知道眼前站着一个人,正是道玄。
看着他,我是真心有点懵了,这特么是凭空出现啊,完全跟电视上的神仙一样,咻的一声就出现了。
不过,以前听人说,好似一个人将速度练到极致,也能达到这种效果。
而那梅天机对于道玄的突然出现,丝毫没有震惊的表情,反而一脸淡然地盯着道玄,微微弯腰,笑道:“晚辈梅天机见过前辈。”
“小子,还知道老朽是前辈啊?”道玄眉头一皱,喝斥道。
“嘿嘿!”梅天机一笑,“为见您老一面,只好出此下策,还望您老别见怪,不过,晚辈可以明确的告诉您,这次找您为了两件事,一件是询问您几个问题,另一件是告诉您一件事。”
道玄也没直接说话,而是盯着梅天机打量了几眼,然后扭头朝我望了过来,冷声道:“陈九,原本以为你老实巴交,没想到…你竟然也学坏了。”
我当真是委屈的很。
我哪里学坏了啊!
当下,我忙说:“您老误会了,我…。”
没等我说完,道玄罢了罢手,“行了,你什么也不用说了。”
说完,他朝梅老望了过去。
自从道玄出现后,那梅老一直盯着道玄,好似只要道玄露出杀机,他便会全力以赴。
“你觉得你在老朽手上,能走三招?”道玄冷哼一声,径直朝村子走了几步。
那梅天机摇了摇头,一手抓住梅老手臂,摇晃了几下,低声道:“梅老,跟您说几次了,无论蝼蚁怎样防备神龙,终究抵不过神龙,倒不如洒脱点,免得被人看不起。”
“可,少爷,他万一…。”梅老支吾一句。
“行了,梅老,您要是再这样,我得向父亲大人申请换人了。”梅天机眉头微蹙,估摸着是动真气了。
听着他们俩的话,我真心替梅老有些不值,我能看得出来梅老是真的替梅天机担心,只不过,梅天机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既然明知打不过,倒不如洒脱点,免得被人看不起。
当即,我也没说话,主要是因为,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嘴,无奈之下,我拉了步陈言一下,便朝道玄那边走了过去。
那梅天机也没再说话,立马走了上来,梅老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
很快,在道玄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进入后山的一个山洞。
这山洞的洞口隐秘的很,倘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还有一个山洞。
根据道玄的说法是,这山洞是抗日时期作防空之用,后来山洞便被摒弃了,他则住了进来。
山洞内曲折蜿蜒,九弯十八转,山洞最深处是一方平地,约摸两百个平方,看上去很是空旷,最上方的位置,有一丝亮光照下来,将整块平地照的亮如白昼。
在平地靠近左侧的位置,放置着一张石板,石板上面是一块巴掌大的圆石,而在中间的位置则是一方茶几,旁边摆放着五条石头凳子。
这茶几为石头所铸,就连茶杯也是石头所铸,隐约能看到茶几下方有一缕缕跳动的火苗冒出来。
“坐!”道玄淡淡地说了一句,紧接着,坐在茶几旁边。
那梅天机一笑,在道玄坐了下去。
不过,刚坐下,那梅天机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我好奇心大起,也走了过去,在梅天机旁边坐了下来。
刚坐下,我差点没叫出来。
因为,这石凳竟然特别烫,估摸着得有六十度左右。
瞬间,我立马明白刚才梅天机的反应了,估摸着他那条石凳也是如此。
我尴尬的笑了笑,倘若在这样的石凳上坐久了,估摸着屁股能烤熟了。
当即,我也没废话,直接朝道玄望了过去,就说:“抱歉,打扰你们俩了,你们俩聊,我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说完,我就准备起身。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石凳太烫了啊!
而那道玄听着我的话,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阴恻恻道:“到了老朽的地方,自然得按照老朽的规矩来办,如果…。”
说着,他眼神一冷,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哪能不懂他意思,他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倘若我站起身的话,估摸着她下一秒得才去手段了。
这让我当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强忍那种炙热感,坐在石凳上。
就在这时,那步陈言走了过来,看他那架势是打算坐下,我连忙朝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别坐。
可,那步陈言跟我刚认识不久,压根不懂我意思,在我旁边一边朝石凳坐了下来,一边问我:“九哥,咋了?”
我特么当真是无语了,我原本刚才想直接喊出来,让他别坐。
但,那道玄一直盯着我,让我压根不敢发声,只好用眼神示意。
而那步陈言在坐下的一瞬间,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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