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肯定有人得问了,怎样才能令福气、贵气等气体多一点。
这个没有捷径,唯有多行善事。
也唯有行善事,方才能令那些有益之气加持于身。
扯远了,言归正传。
看着手中的火龙纯阳剑,我先是面色狂喜,但这种喜悦之情,仅仅是一闪即逝。
原因很简单,既然这火龙纯阳剑能破坏人体的气场,这就相当于改变人体的命运,其付出的代价,肯定是相当之大。
否则,绝对不会拥有这般威力。
这让我生出一个念头,那便是扔了这火龙纯阳剑。
肯定会有人会说,我是不是疯了。
实则不然,大凡利剑,自然会伴随一些弊端,这火龙纯阳剑既然有如此的威力,它的弊端,绝对也是显然易见。
可惜的是,黄叔没说。
看来等会得找黄叔好好唠叨一下火龙纯阳剑了。
打定这个主意,我也没想多,再次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缓缓挥舞起来,嘴里则轻轻吐词。
“返本还原把剑进。”
“龙心指路悬左足。”
“穿越云天指星宿。”
仅仅是挥舞到第四式,我便清晰的感觉到整个车厢的空气,格外新鲜,就好似置身于大自然之中一般,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来舒畅感。
低头朝尸体瞥了过去,就发现死者四肢的指甲,呈殷红色。
一看到这里,我立马放下手中的火龙纯阳剑,蹲了下去,仔细查看了一下死者的指甲。
没错,死者的指甲真的呈殷红色。
擦,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会这样啊!
一般人死后,其指甲会呈现一种淤青,这种淤青,在我们抬棺匠眼里,称之为尸气,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人死后,浑身的血液便会逐渐停止流动。
由于指甲的存在颇为异常,所以,最先反应出尸气的是指甲。
可,现在这指甲居然是呈现殷红色。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死没了尸气,有得只是血液,又或者可以说,死者身体内的一部分血液,已经流窜到指甲处。
而想要让死者体内的血液流动,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死者体内没了任何煞气。
要知道人死亡后,身体内的煞气,会宛如流沙一般,越来越多,渐渐地堵塞人体的血管,令**呈现各种死状,一旦身体内的煞气消失了,死者的尸体内的血液,便会出现一种现象,血液流动。
但,由于死者已死,身体的新陈代谢已停止,这会导致一部分血液根本无法流动,只会出现小面积的流动。
而这小面积的流动,又以指甲最为明显。
也正因为如此,尸体内的煞气消失,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指甲。
当然,后续的血液流动,这跟死者死亡的时间有关,如果是二十四小时以内煞气完全消失,死者的尸体便会呈现一种现象,那便是死者红光满面,宛如活人一般。
如果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但却在四十八个小时以内,死者的四肢会呈现一种殷红,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烫过一般。
一旦朝过四十八个小时,体内的器官已经破坏的差不多,只会出现一种现象,那便是指甲变红。
所以,一看到这尸体的红指甲,我的第一反应是死者体内的煞气已经完全消失了。
说实话,我压根不敢相信这一切。
这要是搁在以前,我绝对不敢想象,可现在,居然活生生的在我眼皮底下上演了。
这…这…这真是我的功劳?
我死死地盯着死者的指甲,满眼尽是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那黄叔好似发现我这边的异动,朝货车上走了过来,然后在我边上蹲了下来。
他先是盯着死者的四肢看了看,后是喜道:“果然跟老爷子说的一模一样,死者的指甲变红了。”
我扭头瞥了他一眼,“老爷子在捣鼓阴阳饭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样问,是因为我感觉无论是我的变化,还是火龙纯阳剑的变化,绝对跟阴阳饭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那黄叔一笑,“小九,等你将火龙纯阳剑、火龙纯阴剑合二为一时,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么,还不是时候,还望你能体谅老爷子的难处。”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只好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就问他:“那现在怎么办?”
他盯着尸体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捣鼓了一下死者的四肢,最后朝死者檀中穴的阴阳饭看了过去,皱眉道:“这不对啊,按照老爷子的说法,只要死者的四肢变成了殷红色,阴阳饭会移到死者的嘴里。”
这话一出,我连忙朝阴阳饭看了过去。
就如黄叔说的那般,阴阳饭处在死者檀中穴的位置,压根没任何变化。
我眉头一皱,难道是火龙纯阳剑出问题了?
不对啊!
按道理来说,我刚才使用的火龙纯阳剑应该没问题才对啊!
等等,莫不成是因为我在货车上的原因?
我这样想,是因为我自身带了一个气场,一旦我这个气场靠近死者的气场,两股气场相冲,很容易出现一个问题,那便是我的气场要强于死者的气场。
出现这种情况,我自身所带的气场便会将死者的气场死死地压住,令其无法舒展开来。
如果要用鬼魂来说的话,那便是人在,鬼魂不敢出来。
心念至此,我一把拉住黄叔,朝他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我们先下车。
他好似不明白我意思,就问我:“小九,怎么了?”
我轻声道:“下车再说。”
说话间,我攥住他手臂,朝车下走了过去。
下了车,我将货车的大门关上,又对着货车鞠了三个躬,说了几句好话,大致上是无疑打扰死者的安宁。
虽说这货车上的死者是一名孩童,但,死者为大,这种尊敬还是要有的。
待我做完这些,那黄叔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我:“小九,为什么要叫我们下来,是不是那阴阳饭失败了。”
我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也不好回答,主要是我心里也没数,就感觉我们出来,或许会有用,或许没有用。
具体是什么,我却是无法知晓了。
就这样的,我们一行三人找了一块还算安静的地方,坐了下去,然后点燃烟,抽了起来。
一支烟过后,那黄浩陡然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货车那边,颤音道:“爸,九哥,我好似听到货车上有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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