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警官说:“我今天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们之间存在一些问题,是她让这些问题提前暴露出来了。”
黛西说:“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可以跟她结婚,我自己搬回单身公寓。”
阿诺警官说:“你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屡试不爽,你所谓的低到尘埃里,只是一种手段,最终是捆绑我、独占我。没有进化的雌性是非常可怕的,就像母蜘蛛、母蜂、母螳螂……我很怕这些生物!”
“噢,天了!”黛西惊叫起来,“我都成母蜘蛛、母蜂、母螳螂了?”
阿诺警官说:“我只是打个比喻,你何曾低到尘埃过一天?认识我四个月,荣华富贵,名分,地位,宠爱,我全都给你了。你时刻都想独占我,缠住我。如果不是那几条原则条款约束你,你会时时给我打电话查行踪,我只要和哪个漂亮点的女人说句话,你就会让鸡犬不宁!”
黛西说:“你居然说这种话,你现在都爱上别的女人了,可我呢?我连和别人握手都要看你的脸色,怕你不喜欢!”
阿诺警官说:“你大可以大方的去握,我有控制过你吗?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男人,你没有资格要求跟我平等。你既然选择了我,就不能用普通男人的标准要求我。”
“难道你想三妻四妾吗?你不是说了,和我交往和结婚期间,不会碰其他女人?红发女人的诅咒呢?这会不怕了吗?”
阿诺警官说:“我到现在的确没有碰过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没有资格约束我、独占我!”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要我怎么样?”
阿诺警官沉吟片刻,说:“如果你真能做到低到尘埃,从今天起,和她一样,搬到佣人房去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上楼来找我。”
黛西惊叫起来,瞪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天啦,你让我睡佣人房?我好歹是……”
“哼!”阿诺警官冷笑一声,“看,露陷了吧!”
“阿诺,我跟你说,我可以住普通的单身公寓,但我不能住佣人房。我好歹是一个家族的小姐,我不是阿黛尔……”
阿诺警官说:“你跟她没区别,她可以一直住在那里,从不主动找我,没有丝毫抱怨。你既然如此爱我,就应该跟她一样。”
“够了!”黛西柳眉倒竖起来,“我不可能住佣人房,我是莫桑家族的小姐,我不能让我的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还有爸爸妈妈丢脸!”
“你早就让他们丢脸了!”
“我才没有……”黛西气的嘟着嘴,再次哭了起来。
阿诺警官说:“你之前不顾家族颜面,同意做我的秘密情人,难道不让他们丢脸?”
黛西说:“那是因为我相信爱情,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顾。可你却丝毫不珍惜我,不珍惜我们之间的一切。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阿诺警官说:“那你想怎么样?”
“从今天起,我决定不再爱你,也不再整天想着你。”
“你不是说,你离不开我,离开我就会死掉吗?”
“是的,可你却对我毫不珍惜,我没有必要再留恋你。我可以自己卑微,却不能让我的家族跟我一起卑微,再见!”
黛西说完飞快地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阿诺警官说:“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你不用管我,反正我会打架,没人敢欺负我。”
“好吧,我不会拦你。但我告诉你,我不会去找你的,你自己想好了。”
黛西说:“你反正不要我了,我也不稀罕跟你在一起。你这个家伙,以为我真的嫁不出去?我只是不想将就而已。从今天起,那个深信一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的黛西已经死了。属于我家族的黛西还活着,我要听从爸爸妈妈的话,接受他们为我安排的婚姻,为家族活下去。”
阿诺警官说:“我没说不要你,我只是在跟你讨论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还有你、我、她的问题。”
“你想跟她结婚是不是?”
“我这次是认真的,她是我主动爱上的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你想要我怎么样?”
“我现在还没有一个好办法,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黛西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男人,一开始就做好了承受更多的准备。我也不能约束你、独占你,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用问我的意见了。”
阿诺警官说:“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权。”
“你都决定跟她结婚了,还需要问我吗?”
“那你是同意取消和我的婚约,做我的秘密情人咯?”
黛西犹疑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明天会告诉我的爸爸妈妈,把我和你的婚约取消。取消后所有由你和你的爸爸妈妈赠与我的财产都会自动失效。”
“可你刚才不是说,你要去接受你的爸爸妈妈为你安排的婚姻吗?”
黛西低下头,用美丽纤细的手指揪住一片衣服拧来拧去,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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