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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逸仙统计好了村里的五保户以及需要帮助的人,拿到陈鸣的宿舍,随便也给他带来了早餐,看着脸sè有些发红的陈逸仙,他道了声谢,更再不敢言语,从陈逸仙火辣辣地眼神里,他可是读懂了不少东西。..
这妹子,对他有好感呢。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陈逸仙也是一直红着脸,沉默着看着他,屋里静得可怕。
“陈、陈jing官,谢谢你帮我家找回了羊,我……”终于,还是陈逸仙忍不住,刚开口又说不下去,见陈鸣扭头看着她正要开口,她的脸sè更红,双手放在身前搓着衣角,仿佛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仿佛正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定,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又说不下去了,终于在带着一脸的红晕,转身便逃。
陈鸣摇摇头,仿佛自己也没对陈逸仙干什么啊。
吃过早饭,再回到完小的礼堂,看着陈逸文、唐金贵领着几十号青年手拿镰刀,正怒目相向,一问之下,这才知道,这两人对班长、副班长的人选还不太心服。
作为班长的唐金贵有点趾高气扬的意思,刚才在陈鸣没来到之前,更是当着陈逸文的面,吆五喝六地让大家列队,陈逸文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于是一声招呼,陈姓青年人人拿着镰刀与唐姓青年准备干一架。
了解到原因,陈鸣有些傻眼,只不过也是仅此而已,随即微微一想,心里更有了个主意。
“既然你两都不服对方,那就这样,以后村里谁干的好事儿多,第二周的班长就是他的,从今天开始,每天都比,这周就先让唐金贵做班长。当然协jing队的队长也是这样,以村里人投票为主。”陈鸣笑道。
“比就比,难道我还怕这yin棍?”陈逸文白了一眼唐金贵,要不是他手臂骨折摆臂不顺,他今天早上的跑步比赛就不一定会输给唐金贵。
“我这……”唐金贵因为老在村里调戏妇女,口碑早就坏到了极点,要不是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算是唐姓的本家人也会离他敬而远之,所以陈鸣一说比做好事,他顿时蔫了。
“那今天,就是帮名单上这些需要帮助的人家割水稻,成绩下午公布,晚上接着上普法课。行了。就这样吧,接下来你们ziyou组合,看谁做的好事儿多,我还有点事,一会到田里看看,谁偷懒。”陈鸣笑道。
“开始。”一旁的陈逸仙趁着刚下课的间隙,忠实的执行“学习委员”的责任。一声令下。
陈逸文和唐金贵互相对视了一个充满敌意的眼神,然后领着本姓年轻人浩浩荡荡地出村、下田。
靠山村里的人,谁也没想到,以往这些小青年一直排斥手工割水稻,一心想花钱请机械化割稻,可是今天却热火朝天地亲自下田割稻,仅仅是因为一个“班长”和“协jing队长”的名头。
看着陈逸文和唐金贵领着本姓的小青年,蜂拥而去。陈鸣笑笑,随即回了村jingjing务室,给刘军打了个电话,隐去赌场的事情没提,让刘军准备十来套协jing服,并跟刘军说明了要协jing服的原因。
“好,小陈啊。协jing服,我马上让叶状拿去汽运站,到时候,你到靠山村的路口接一下。你还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能做主的都给你解决了。”刘军打着包票,电话里都洋溢着一股关切之情。
其实陈鸣在靠山村里设置协jing,而且都不用派出所出一分工资,只是十套服装的请求,刘军也没理由拒绝。
更何况,刘军一直觉得陈鸣被调到靠山村这种地方,陈鸣亏得慌,一心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好好补仓一下陈鸣。
“刘叔叔,我就这点要求,其他的没了。”陈鸣没有太多的要求,虽然说靠山村比较偏僻,但是他使用手机热点带着笔记本上网也很方便,再说目前他在靠山村遇到的案件就两件。
其中一件属于治安案件,就是李姓村民和唐姓村民的关系,这需要他慢慢调和。
赌场的案子,按照规模,属于刑事案件,而且牵涉范围广,他还不想让太多jing察参合进来,这样容易走漏风声,让幕后黑手逃脱。
“行,你在靠山村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跟陈有才说,那是我当年新兵时的战友,别跟我客气了。”刘军又关照一句。
“好嘞,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陈鸣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嘀咕,指望陈有才这种拿着镰刀追砍唐金贵的村长,还不如他自己努力调和两姓人家的矛盾。
但是刘军絮絮叨叨的话,也让他体会到刘军对他的关心,心里还是颇为感动的。
挂了电话,陈鸣背着相机,然后拉上jing务室的门,朝村外的田地走去。
顺着出村的道路来到外面,陈鸣就看到了热火朝天的一幕。
其实,班长和协jing的竞争机制非常有效,陈逸文和唐金贵这对冤家领着本姓的年轻人,各自在村里五保户和需要帮助的人家收割水稻,七十多号年轻人动作飞快。
陈鸣笑笑,举着相机拍下了村里年轻人收割水稻的场景,虽然一方面是为了拍照,另一方面他是怕陈逸文和唐金贵,因为争抢割稻而打起来,不过,现在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形,让他暗松了口气。
不过睡着名单上需要帮助的村民名单,一个个的减少,终于两帮人为最后一块水稻的归属,互相直瞪眼,要不是陈鸣在旁边,他们很可能为谁割这块稻田而打起来。
“怎么?姓唐的,你要抢我三嫂的田是吧?”这块稻田,正好是陈姓家中一个寡妇的稻田,陈逸文虽然胳膊断了,绑着沙带,但是却指挥着本姓青年割了不少稻子,哪一方割了这块田,今天上午的胜利就可能属于哪一方的。
“又不是你家的,谁割不行?”唐金贵也不示弱,话一出口,他扭头看看站在田埂上的陈鸣,见陈鸣一脸的yin沉,心叫要遭,打架抢割是不行的,这村jing的身手他可是领教过,怕是田里的两姓年轻人加起来,也不是这村jing的菜。
可是就这么平白放弃了,他又觉得心有不甘,这可是关系到他班长的名头能不能保住,加上协jing队队长的有货,唐金贵一万个不想输给陈逸文。
唐金贵的心思比较活络,也不是陈逸文这种直肠子,心机一动,对跟在他身后准备上前抢地的唐姓青年大声道:“五个人一组,将咱村的稻子全割了。”
“啥?”别说是唐姓年轻人吃惊,就连陈逸文一干陈姓年轻人都不解地看着他,议论纷纷。
“这傻缺,陈jing官说割名单上人家的稻田,他倒好,做无用功。”
“别理他,咱割咱的,完成陈jing官的布置”
“咱割咱的,上。”陈逸文一声令下,三十多号人冲进了名单上最后一块稻田,弯腰,疯狂地挥舞着镰刀。
看着陈逸文一干人,干得热火朝天,唐金贵偷眼瞄了一眼站在田埂上的陈鸣,只见陈鸣本来yin沉的脸不见了,换之而来的是笑容,他的心定了。
“愣着干啥,走啊,割稻子,中午村里酒馆我包了,请大伙儿吃饭;晚上老子给你们宰羊,请你们喝酒。”唐金贵拿着镰刀走向了一块水稻,冲着唐姓年轻人大吼。
俗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唐金贵许以饭局,唐姓一干年轻人就算心里还在范嘀咕,也打消了歪念,三五一组各自找到不在名单上的稻田,一头扎进去更开始卖力的割水稻。
时不时的,在割稻休息的间隙,唐金贵一边抽着烟,一边拿出手机让村里小卖部送来冰镇矿泉水、雪糕什么的,唐姓一伙人干得更欢了。
陈逸文一干人割完名单上最后一片稻田,上了田埂,分别站在陈鸣左右,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唐金贵一干人,陈逸文扫了一眼,还在田里忙碌的唐金贵一干人,眼漏轻视,随即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昨天陈鸣送他的中华,抽了一支递给陈鸣,陈鸣也不拒绝,让陈逸文点燃之后,只是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陈逸文。
陈逸文刚给自己套了一支烟,点燃,将整盒中华向下传递,回头就看到陈鸣的眼神,心里一突,问道:“鸣哥,唐金贵他们这样做算是违规吧?”
“违规?”陈鸣抽了一口烟,笑道:“让你们这样做的目的,你懂嘛?”
“不就割稻子比赛嘛?”陈逸文果然是那种一根肠子通屁眼的直xing子,凡事也不懂什么活学活用。
陈鸣摇摇头,沉默了,对陈逸文这种人也有一种无力感,觉得还是让陈逸文受点教训,这比他直接点明唐金贵这样做的原因要好。
快到中午,虽然已经是过了十一的季节,但是南方ri中的点太阳依旧炎热,陈逸文一干人早就回村纳凉去了,此刻,田里只有陈鸣和唐金贵一干人。
陈鸣带着渔夫帽,看着田里刚刚直起腰的唐金贵,笑了笑,这场割稻比赛,谁胜?他心里有谱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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