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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更可能要到凌晨了,抱歉,白天事儿多,都是晚上回来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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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杜绝羊圈带来的异味,一般羊圈安置都离开卧室几十米远,而且处于下风口,这样不会问道羊圈的异味,但羊圈发生的一些声音,住在卧室的主人就不容易听到,有利有害。
所以靠山村的村民都会在羊圈外拴一只比较凶恶、jing觉的大型犬类,以便防盗守羊。
陈有才家的狗,非常凶恶,而且jing觉xing高,非常适合防盗,但是几十只羊一晚上消失,很明显只有一个解释,这偷羊的人,是这只狗认识的人,而且经常来陈有才家走动,要不这狗也不认识,不认识就会叫。
这样,目标可以缩小一圈,接下来陈鸣知道该如何做了。
一干人进了屋,唐金宝却没有这样的待遇,只能在在外,虽然狗被陈有才的老伴拴在院角,但依旧狂吠不止。
“妈拉个巴子,叫、叫魂啊,看老子今天晚上不汤了它。”陈有才骂骂咧咧地。
陈有才的老伴蹲着茶水出来,听到这话又白了一样陈有才,只不过没有言语。
陈鸣接过茶,喝了一口,笑着对陈有才道:“村长啊,丢了羊别怪这狗,我看它挺忠诚的。”
“陈jing官,这几十只羊,我还说卖一些,然后当做逸媳妇的结婚彩礼,现在全泡汤了。”陈有才心有不甘,依旧愤愤不平。
“今天有什么人开着大型农用车出村嘛?”陈鸣知道自己这样问多此一举,陈有才发现丢了羊,肯定会注意着出入村的车辆,这是基本的常识。
“没有,我就奇了怪了,这几十只羊啊,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陈有才无奈回道。
“那行,村长带我到羊圈看看吧。”陈鸣心里更有谱了,这样没有运出村,村里也不会有地方藏这批羊,山下的稻田就更不可能了,一眼望去全是稻子,南方的水稻都比较矮,藏不住几十只羊。
现在只有山上才是藏羊的最佳地点,不过西岭山横跨二市一县,巍巍群山还真不容易找。
陈有才领着陈鸣出了屋,来到羊圈,羊圈果然是恶味连连,就算他这样见过很多死者尸体的人,也不由得微微皱眉,不过也是仅此而已,他在羊圈外围走了一圈,特别是在羊圈的门前,看到木板钉成的木门,解开的拴门绳上并没有切割的痕迹,微微点头更确定了他之前的猜测。
推门进去,恶味更重,陈鸣仔细的在羊圈里看了一圈,羊圈的通风环境很好,顶上还安装了电灯,在几泡羊屎上有一些新鞋印,让他心里一动,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很新的烟头,他蹲下身来,用手触碰了一下过滤嘴,居然发现还有湿度。
介于羊圈的通风环境,他确定是昨天晚上或者今天留下的,于是他小心拿了起来,出了羊圈,让陈有才拿来一个塑料带,用塑料袋装着,这才返回了陈有才家。
“陈jing官,找到偷羊贼了嘛?”一进屋,包好手臂的陈逸已经回来了,一间陈鸣就问道。
“哪有那么快。”陈鸣笑笑,对跟在一旁的陈有才说道:“村长,咱是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子,我叫你声有才叔,你不怪吧?”
“不怪,不怪,我……”陈有才愣了一下,心道,我还巴不得咧。
“有才叔,羊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只不过我的普法教育培训场地,还得麻烦您老给我跑跑。”陈鸣说道。
“好,大侄子,我就靠你了,场地的事儿,我就去帮你解决。”陈有才点点头,此刻他自己也不相信唐金贵会偷他家的羊,所以也只能指望村jing陈鸣了。
等到陈有才走了,陈鸣坐在沙发上,喝起茶来,陈逸见状问道:“陈jing官,偷羊贼不用查,就是唐金贵,准没错。”
“没证据可不能胡乱冤枉人,小心人家告你诽谤诬陷。”陈鸣看了一眼陈逸,此刻陈逸手上用医用夹板固定,用绷带缠住,又见陈逸光着脚板,他满含深意的笑问道:“逸,你的鞋呢?”
“天天跟羊打交道,味道太大,丢门口了,哪敢穿进来啊。”陈逸不妨有它,回道。
“坐着也无聊,弄支烟来抽抽。”陈鸣做出一副老烟鬼的样子,讪笑问着陈逸。
陈逸急忙单手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用拇指扒开烟盒的盖子,凑到陈鸣面前,说道:“陈jing官,你那两下子真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呗,等我学了你那两首看唐家的人还敢得瑟。”
“好,等你手好了,我就教你。”陈鸣嘴上答应着,手上抽了一根烟,陈逸又掏出火机给他点上,他吸了一口,刚刚吐出来,就让陈逸摇摇头,说道:“陈jing官,我看你就是刚吸烟的样子,哪有这样吸的,应该这样……这样……”
陈逸自己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教陈鸣如何吞云吐雾,陈鸣有样学样,不过给烟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弄得陈逸哈哈大笑。
陈鸣虽然被呛得难受,却心里暗叹,陈逸也不是个坏人,是不是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弄得人家下不来台呢?
原来,陈鸣在村外用陈逸的拖鞋,为陈逸的断臂固定的时候,就发现陈逸的拖鞋底有羊粪,当时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回到村里听了陈有才一番话,猜到几十只羊无缘无故的消失,那条忠诚的看门狗居然没有发出叫声,更确定了这偷羊贼是陈有才家的常客,或者熟悉的人,要不就狗肯定叫。
再到羊圈里发现拴门板门的绳子,是从容的解开的,就更确定了他的猜想,若是偷羊贼,要偷走几十只羊,为了赶时间,可能会带有刀具直接割断绳子,或者用刀具来挑开门栓。
再一次证明,是熟人作案。
羊圈里的烟头,和鞋印都指向了同一个人,陈逸。
陈鸣问陈逸讨烟抽,只不是之前的猜想让他想看看陈逸抽什么烟,陈逸拿出烟之后,和陈鸣捡到的烟头居然一样,虽然自家的羊圈,在里面抽烟没啥。
重要的是,自己的羊圈,陈逸却能踩到羊粪,因为鞋印和陈逸的一模一样,陈鸣猜想昨天夜里的偷羊贼,肯定不敢开灯赶羊,所以踩到羊粪就不足为奇了。
最大的嫌疑人此刻已经指向了陈逸,陈鸣却不敢胡乱下定论,谁闲得蛋疼去偷自己的羊,何况还是自己的彩礼钱在里面呢。
陈鸣需要作案动机,没有作案动机,他就不能说陈逸监守自盗。
何况,陈鸣发现陈逸除了打架好勇斗狠,人还是挺爽朗的,不太想个贼。
“逸,无聊得紧,咱聊聊天呗。”陈鸣想套出陈逸的作案动机,于是笑道。
“咳,聊啥?你说。”陈逸哪里想到,他给陈鸣算计到了,没心没肺的回道。
“我今天二十四,你今年多大了?我平时除了喜欢看书、做菜,也没啥爱好,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啊?”陈鸣徐徐善诱,虽然不能确定就是陈逸监守自盗,但是此刻最大的嫌疑人是陈逸,那就套套话,要真是,他趁着还没将事情闹大之前,平息这件事,免得闹到不可收拾就麻烦了。
“呀,我今年二十五了。”陈逸也没做他想,陈鸣都有些举得自己邪恶了。
“哎呦,我还得叫你哥呢,以后就叫你逸哥,你不介意吧?”陈鸣笑道。
“那感情好,我除了有个妹妹,还真没其他兄弟。平时我就喜欢打个牌,跟李姓那帮人打牌,老输,丢了不少钱进去。”说完,陈逸才发觉自己说得有点多,急忙住嘴看着陈鸣,在农村打牌就是赌钱啊,这谁都知道的事儿,陈鸣是个jing察,查的就是这档子事,所以他不敢说下去了。
“别跟我说打牌,上次跟王龙村的人打牌,丢了四五万进去,这帮小子一个比一个jing。”陈鸣看时机以来,岂容陈逸不说,于是想个老赌鬼一样,从陈逸的烟盒了抽了只烟,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该忽悠还得忽悠,要不,等下挡车那么多人的面查出来,让陈逸难堪。
陈逸眼神一亮,心道,原来陈鸣也喜欢玩牌啊,于是心里再无顾忌,说道:“可不是嘛,这东西害人,但就是忍不住,昨天就一个下午,我也丢进去这个数。”
说着,陈逸伸出一个巴掌,表示五万块,完全将陈鸣当成了赌友。
陈鸣心里一沉,这偷羊贼八不离十就是陈逸无疑,说罢,他也没有点破。
赌鬼就是这样,明知道赌博有去无回,也一如既往,直到倾家荡产。
“晚上哪里有场子,我们一起去玩玩?”陈鸣试探xing的问道。
“行,晚上我叫你,不过我手头没钱了,输掉了手上的一万,还欠着对方四万。”陈逸回到。
羊的事,已经根本不用再去查什么了,陈鸣心里微微一叹,接下来应该做的是扫赌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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