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再这场比试进行到还剩下十分钟的时候,廖白目也发觉了秦轩的意图。
“你想拖延时间!”
廖白目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
此时的场外的宗主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一方面是为了秦轩如此娴熟的按部就班的将廖白目玩弄于鼓掌之中,一方面也是在嘲笑廖白目居然蠢成这样,现在才发现。
“万剑归宗,是秦轩最熟悉,最轻松就能够使用的招式,它当然不是秦轩的杀招。”
宗主这话一出,旁边的五岳剑派宗主都纷纷对秦轩能力表示了有种的佩服。
“万剑归宗这一招说难是肯定很难的,可如今竟然成了秦轩随随便便就能够使出的招式,看来这个秦轩的真气功底可谓是十分深厚吧。”
正当众人都在夸着秦轩的时候,宗主突然高声说道:“秦轩,只是一个元婴期的修真者而已。”
众人一听,瞬间现场一片哗然。
“怎么可能!元婴期的剑宗?昆仑宗主你在说什么玩笑话!”
“元婴期的修真者都能够和华山宗主打个平手,哈哈看来这个华山这个新宗主果然是有问题的。”
当廖白目听到昆仑宗主的嘲讽后,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秦轩,这种羞辱自己把自己当猴耍的感觉令他气愤不已。
“秦轩,你等着死吧!”
此时廖白目的紫霞神功开始具象华。
一尊巨大的神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六合独尊!”
人群中一位资深的老宗师说出了这一招的名字。
“六合独尊?那是气宗最高深最难以修习的招式,威力之强,恐怕会伤到我们这些看客吧。”
“大家赶紧筑起防护!”
本以为这些向着廖白目的墙头草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可谁知道当自己这边的五岳剑派的宗主都纷纷筑起一道防护时,秦轩看着平台周围的所有人展开了一个个八卦阵,看来他们没有撒谎。
“这一招真有这么厉害?”秦轩反问道。
廖白目恶狠狠地讥讽道:“不厉害,你就拿自己的身体来硬接啊!”
眼看着天师之责的沙漏在一点点的流尽,廖白目此刻孤注一掷,赌上了自己的全部的前途,来和秦轩比这一战。
“去死吧你!”
当六合独尊的力量开始朝着秦轩打去的时候,秦轩用尽自己的全部的力量挡住的这一招,巨大的玄武龟甲挡在了面前,可这根本就不是能够抵挡的住六合独尊这种强大功法防御。
随着秦轩的玄武龟甲逐渐开裂,天师之责的沙漏滴尽了最后一颗金沙。
随后金像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而廖白目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力的将自己的力量逼向秦轩。
“去死!去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天师从头顶三清观上风驰而下,一拂尘打开了二人。
“行了,不要在打了!”
张天师瞬间像是换了一副面孔一眼,一脸庄重,丝毫没有任何伤痕的站在众人面前。
“此次天师之责早在三十秒前就已经结束!廖白目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廖白目也不服气,明明自己马上就能够拿下秦轩了。
“明明就是秦轩在拖延时间!”
宗主反问道:“难道不行吗?”
此时的张天师,在不声不响之间,就把自己的金光绽放在极致。
“本天师不过是因受了伤所以气力无法运转,可正因为这样却有人起了这种歹念想要将我取而代之,我只想奉劝他一句做梦!”
就在天师的金光依旧夺目的闪耀在长白山的时候,众位宗主都闭上了嘴
“我本人张昴,张家第四十九代传人,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这些为非作歹祸害修真界的蛀虫!”
“从今天起,华山派自己闭门思过半年!”
廖白目一听到自己居然要被闭门思过,这简直不能忍啊。
“凭什么!天师之责乃是我的权利,你这是...公报私仇!”
张天师俨然一副庄重的表情看着他。
“我?公报私仇?”
“你可知道因为你的天师之责,害的东皇钟一事又拖了整整一个时辰。”
“你应该庆幸,没有魔物钻了空隙!”
此时的廖白目很显然已经失了势,没办法的他不能够再在这里丢人现眼,扔下一句我们走便离开了长白山。
而一旁的天山童姥这下子可谓的四面楚歌了。
自己篡夺逍遥派,还站错了队,这下子可谓是死路一条。
天山童姥见状只好求饶。
“张天师,我也是一时糊涂,都是因为廖白目,他蛊惑我,说只要他能够当上天师,就能够给我安全。”
“我知道天山派复辟是你们很多都不想看到的!可是我的天赋本就是适合练天山派的武功。”
“那是因为,你是天山派那些余孽的后代!”嵩山掌门说道。
“当年天山派犯下滔天巨罪,本该斩草除根,可张天师慈悲,不认赶尽杀绝,留了你这么一个女孩,可谁知道,你居然还是走上这条路。”
“早知如此,就不该。”
嵩山掌门还没有把话说完便被张天师制止住了。
“过去的事情,休得再提!”
张天师转过身,庄严的看着天山童姥。
“如今是你该做事情的时候了。”
“你知道你该怎么办吧。”
天山童姥点了点头,便开始对东皇钟施加了一层千年寒冰。
看着东皇钟在被一点点的冻住,所有人都心安了。
秦轩见一切事情都解决了赶紧飞奔回到昆仑神宫。
“秦轩!这小子,估计是赶着回去看林清雪吧。”宗主笑着说道。
秦轩赶回昆仑神宫,看到自己的房间内,林清雪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
玉清子前辈在旁边的静静的打坐,似乎是在时时刻刻的看着林清雪。
秦轩不解,玉清子前辈为和要如此寸步不离。
“玉清子前辈,这究竟是。”
玉清子见秦轩来了,只是平静的说道:“你回来了。”
玉清子低沉的语气令秦轩感到一丝不妙。
“玉清子前辈,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玉清子缓缓的睁开眼,一丝浊气从他的嘴里吐出。
秦轩虽然没有在意玉清子的浊气,可也足以说明了刚才在打坐的玉清子内心中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心路历程。
“秦轩,我们在这里说不太方便。”
玉清子依旧是一副低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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