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诺了好几顿大餐后,安德罗斯好说歹说了好半天才暂时安抚住了躁动的伊瓦尔。
看着重新恢复平静,在缩小咒的效果下蜷缩成了一个手镯缠绕在他的手腕上的小蛇,安德罗斯的心里面也在暗暗地盘算着。
总是这样把伊瓦尔丢在寝室也不是办法,如果自己下一次再出问题了该怎么办?
谁来照顾他?
可是,不藏在宿舍里那藏在哪里呢?
难道像海格一样养在地牢的储物间里?
不行,那样的话风险更大,还不如先暂时圈养在寝室呢。
对于海格是怎么被开除的安德罗斯十分清楚,他相信这个大块头已经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教育后来的学生们不要犯这样的小聪明。
更何况那个储物间安德罗斯也不是没有去过,那里养一只只有哈巴狗大小的蜘蛛勉强放得进去,但是要是养一只已经成年并且发育良好的巨蟒?
那恐怕就有些困难了。
等一下,自己干嘛不尝试去问问海格呢?
安德罗斯的脑海中突然多出来了这样一个想法。
经过上周的那次禁林大冒险后,他猛的发现海格似乎对自己的印象还不错?
或许是因为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传统的斯莱特林,和偶然间整蛊了斯内普的缘故,海格对待安德罗斯的态度并没有那种大部分格兰芬多面对斯莱特林时所带有的强烈敌意。
相反地,他友善的令安德罗斯一时间甚至有些难以接受。
而且之前忘记提到的是,当安德罗斯苏醒后,海格也曾经前往校医院里看望过他。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安德罗斯,这个身高足有十一英尺的混血巨人哭泣的如同是一个七八九岁的孩童。
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都是我不好!害你变成了现在这样!”坐在由四把椅子拼凑而成的特大号座椅上,海格不住的啜泣着。
他用那双如同垃圾桶盖的大手捂住那张头发和胡须纠连在一起的大脸,与此同时,海格的身子也在不断的颤抖着。
那剧烈的晃动压的他身下的椅子不时传出咯吱吱的响动声,让躺在床上的安德罗斯看的是一阵胆战心惊。
他真的有些害怕海格一个用力会直接把这几把椅子压垮掉!
那样的话乐子可就太大了。
庞弗雷夫人恐怕会杀了他吧!
除此之外,海格的手上还紧紧攥着一块脏兮兮的手帕,那块布看起来足有面盆大小·,每当海格哭到激烈的地方,他就会用这块手帕擦拭着淌下的眼泪和猛烈的抽吸出鼻涕。
这下子安德罗斯总算知道那手帕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脏了。
“这不怪你,海格。没有人能够预料到禁林的边缘居然会窜出来一只巨怪。”安德罗斯轻声安慰着哭泣的海格。
他现在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不是,到底是谁在探望着谁?
为什么海格看起来更像是躺在床上的那个?
安德罗斯的心里疯狂吐槽着。
“不!这一切怪我!我应该注意你的警告的!”听到安德罗斯的安慰,海格仿佛是打开了阀门一样。
他哭的更大声了。
“在那天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那片林子里,我本来是准备杀掉那只巨怪,可是结果等我找到那片空地的时候却发现它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海格哭哭啼啼的讲述着安德罗斯昏迷后的事情。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用魔法抓住的嗅嗅吗?”他哽咽地问道。
“当然记得。”安德罗斯轻轻点了点头。
他当然记得那只在禁林里仓皇逃窜地,如同是在逃命一般的嗅嗅。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当时还和海格讨论过这只嗅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在林子里乱跑,只不过被罗恩那个蠢货给打断了。
“你当时问我它为什么会脱离了自己的族群,这样不要命的在林子里疯跑,可是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该死的,我真应该听你的!”
“到底怎么了?”
“我在那片空地后面的林子里发现了一个已经坍塌了的嗅嗅窝,四周还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和还带着血肉的骨头,想都不用想,那一窝嗅嗅一准是被那只巨怪当成了用来打牙祭的小吃!”
听到海格这么说,安德罗斯脑海中的记忆终于串成线连在了一起。
难怪当初那只嗅嗅会那样不要命地在林子里疯跑,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的话。它可能是那窝嗅嗅里面唯一的一只幸存者。
海格最终还是灰溜溜的离开了。
他因为哭的实在是太大声,被庞弗雷夫人赶了出去。
....
或许自己可以尝试忽悠一些下海格?
收回思绪,安德罗斯胡乱的思索着。
反正他不是也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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