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号?
岑暮久看到鸫手上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往地上撒,走过去一看,他手里所拿着的是一把草。
“为什么要把草撒在地上?”
“你的朋友经过,就能知道。”
岑暮久很快就明白了鸫的意思,把草铺在道路上,要是有人经过,肯定会在这些草上留下痕迹,而且今晚没有风,不用担心草会被风吹掉,只是……
“要是路过的人是丧尸呢?还能区分是人还是丧尸走过?”
“丧尸的步伐跟人类不同,丧尸走路的痕迹都是拖曳的,只要看到草上有拖曳的痕迹,就知道是丧尸经过。”
“哦。”
岑暮久点头,觉得这样做能知道瞿巽涟他们有没有经过,就加入了鸫,跟他一起在草丛里把草割下来后撒在公路上。
薄薄的一层,渐进枯黄的草根在混有泥土的公路上不太显眼,只有细看才能发现。
在做完这些事后,岑暮久还不放心地尝试在上面走了几步,确定能看到人走过的痕迹后,才把刚踩过的草重新铺好。
“接下来,选择休息的地方吧。”
鸫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依旧是盯着公路对面的加油站,对他来说,那里才是适合睡觉的好地方,可对于岑暮久来说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她还是选择了那辆小车。
而且,瞿巽涟他们在不久后来到这里时,说不定也会选择那辆小车休息,那他们不就能相遇吗?
决定好后,岑暮久和鸫两人回到那辆小破车旁,把东西放在地上,打算在睡觉前先吃点东西,自早上他们吃了一点东西后,到现在都没有再吃过什么了,也就在路上休息时喝了点水。
不是他们不饿,而是岑暮久坚持不吃东西,她觉得吃东西要花很多时间,还不如把这个时间用来寻找瞿巽涟他们。
而现在,等他们坐下来看着鸫在熬粥时,肚子发出的抗议声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饿了,还是超级饿那种。
吃完东西,把一切都整理好后,两人就躲进了小破车里面睡觉,岑暮久还是睡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可旁边的正驾驶位上却不是一希。
在睡觉前,岑暮久还跟鸫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必须启程,鸫也答应了。
到了第二天,两人醒来。
岑暮久刚睁开眼,第一时间就是转身去看车里的后排座位,那里空无一人,岑暮久感到失落,可随后又想到说不定瞿巽涟他们想快点到达城市,就没有休息而是连夜赶路了。
想到这,岑暮久东西都没拿,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这番动作就连鸫都没有意料到,当即往周围环顾一下后,发出一声咒骂,就拿出刀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鸫看到的,是刚好在附近有只丧尸在游荡,离他们虽然不近,但也不远,要是对方注意到岑暮久,冲过来朝她的脖子来一口也只是一分钟的事。
所幸那只丧尸没有注意到岑暮久,鸫很快就把他干掉,随后又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丧尸的存在就跟上了岑暮久。
就在鸫去对付那只丧尸的时候,岑暮久已经跑到了公路上,她想做的就是去看看公路上的草有没有人类行走的痕迹。
可来到公路后才发现,此时的公路上哪还有他们昨天撒在路上的草,岑暮久傻眼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随后一阵风吹来,才知道,不知何时起风了,是风带走了公路上的草。
赶过来的鸫想问岑暮久怎样时,看到公路上什么都没有,也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不作声,回到原来的车上把自己和岑暮久的包拿过来。
等他再次回到岑暮久的身边时,岑暮久依旧是站在公路上发呆。
“我没想到会突然起风。”
鸫说着,把岑暮久的包递过去,岑暮久看到了只是默默地把它接住。
“先吃点东西吧,然后继续赶路。”
鸫从包里掏出了面包,递给了岑暮久,这些面包是他之前路过一个村庄的时候,那些人给他的。
稍微吃了点东西后,岑暮久的心情恢复了点,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失落,应该想想接下来该怎样做,没有了痕迹,就不知道有没有人路过,不管是瞿巽涟他们连夜赶路还是出了什么问题,哪一边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她需要做的就是选择回到惠姐身边还是回去研究所。
最后,在看到鸫从加油站里出来,对着岑暮久摇摇头时,她就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回研究所。
如果瞿巽涟他们是连夜赶路去城市的话,那自然是好事,现在担心的就是瞿巽涟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这也令岑暮久感到不安,才会选择回研究所。
顺带,还能把鸫的事告诉给邵青晖听,让他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助鸫。
决定好了,两人继续往研究所的方向走去。
当面前的公路不再往前延伸,而是突然的往左拐去时,岑暮久知道,这是意味着离他们的研究所越来越近了,当即加快了步伐。
想到快要回到研究所了,岑暮久的心情渐渐变好,一路上的阴霾也明亮了,话也多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我们可以在里面休息到明天再出发,那里有很多食物,可以吃到饱,还有沐浴间可以洗澡,还有床可以在上面舒服地睡一觉,对了!忘了跟你介绍,除了邵青晖外还有另一位同伴在,她叫四季,别看四季是小孩子就欺负她,她可是会生气的,一生气就把脸鼓成一个包子。”
岑暮久兴奋地说着,一抬头,就看到远处有一座建筑物,更加兴奋地用手指着它,说到。
“看!就是那里!我们住的地方就是那……”
话没说完,就被鸫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强硬地按着岑暮久的背部,让她趴下。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的动作让岑暮久感到奇怪,同时还有点生气,因为她在被按下的时候以为发生了什么,还特意在周围看了看,并没有人在附近,就感到了生气,以为这是鸫在开恶作剧。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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