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就在邵青晖的怒吼下结束,对于瞿巽涟没有真的被卡在门缝里大家都觉得被坑了,但也归是件好事。
看着还在为这件事而生气的邵青晖,岑暮久想起了之前的他手里好像拿了张椅子。
奇怪,他找椅子是想做什么?
“青晖,我记得你刚才好像是从桌子上搬了张椅子下来,是累了吗?”
“那个啊,不是要拿来坐的。”
被岑暮久一提,邵青晖才想起这件事,便走过去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椅子,
这张椅子是一希刚才从会议室里拿过来的。
“不是拿来坐的?那是要……”
岑暮久的疑问没有得到回答,只看到邵青晖把椅子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后,抓着椅子背摇了摇。
这个举动令岑暮久更加感到奇怪,不过她也没再出声,觉得邵青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便往后退了一步,把空间留给了邵青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把椅子摔在地上,导致椅子腿受到碰撞后变形了,椅子放在平地上有点摇晃。
虽然完整的椅子还有,一希从会议室里带有的椅子有两张,不过邵青晖已经不想再去找另外一张椅子了。
要问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太累了,他一步都不想动。
看着在手里摇晃着的椅子,邵青晖眉头慢慢皱上,显然是感到不悦。
椅子的摇摆幅度并不大,人要是想坐在上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可邵青晖还是觉得不满意,低头就在周围看了一圈,而这个周围真的就是以自身为圆点的那一圈范围。
邵青晖在地上找到了什么东西后就把它垫在椅子腿下,再摇了摇,直到椅子平稳了才舒展了眉头,对着岑暮久用手指着椅子说。
“岑暮久,你踩着这张椅子过去吧,这样过去应该轻松很多。”
在说话的同时,邵青晖的手还不忘扶着椅子。
在之前邵青晖就已经注意到岑暮久一直在门口边徘徊,不时把身体探出去看里面房间的布置,就连跟他们说话时,眼睛也不时地往里面瞄,但又因为自己过不去而烦恼。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很久,独自生着闷气的样子也令邵青晖觉得好笑,一看就知道岑暮久很想进去里面。
所以邵青晖才想到找张椅子给她垫脚。
“谢谢。”
岑暮久道了声谢后就走到椅子旁,她的确是已经等不及想要进去里面了,特别是一希在里面后,她怕一希会比她更快调查完整个房间。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进行任何的竞争。
在旁边琢磨了很久的瞿巽涟终于弄懂了他们的意思后,发出了内心的疑问。
“小久不是说不进房间吗?”
“怎么会,她比谁都想进去房间里面。”
“可小久刚才还拒绝了我的好意。”
“好意?要是你指的是扔她过去的话,用用脑子就知道她只是不想被你扔进去而已。”
“欸!为什么,明明扔进去更快点!”
“还在那里胡说什么呢,赶紧过来,帮忙扶一下岑暮久过去。”
就在两人的对话中岑暮久已经站在椅子上,正思考着下一步要怎样过去。
有了椅子的高度加成,就很容易把腿从缺口里跨过去,对进去房间是方便不少。
不过,方便是方便了,也不意味着就能一下子进去里面,还要把身体弯下,横着身体才能过去。
要是有人能充当扶手,帮岑暮久分担一下重量,就能轻松很多。
听到需要帮忙,瞿巽涟就屁颠屁颠地过来,问了一下他要做什么后就让岑暮久扶着自己的肩膀。
有了瞿巽涟这个人肉靠垫,从这里进去房间是变得简单了,可现在又多了一个新的难题。
她该怎样下去。
这边有椅子垫脚,可是对面并没有,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很大程度会造成伤害。
“我的腰,早知道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就去上个瑜伽班了,把自己的身体变得柔软点。”
岑暮久艰难地弯着自己的腰,弧度越大她的身体就越哆嗦,感受着手下的椅子开始发抖,只是在旁边看着的邵青晖也跟着捏了把汗。
从岑暮久踩上椅子的时候,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可岑暮久也才是艰难地把身子从缺口处探出去而已,可见窄小的空间局限了发挥。
“不不不,我觉得小久在上瑜伽班之前,先去报名上个减肥班吧……”
话还没说完,邵青晖一个眼神就瞪向瞿巽涟,那是附带着威胁的警告性眼神,意思是让他赶快把嘴闭上,并且在心里祈祷岑暮久没有听到瞿巽涟的话。
岑暮久的确是没有听清楚瞿巽涟在说什么,她的注意全都集中在支撑这门缝的‘头骨’处,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把它给踢到。
“啊?你说什么?”
岑暮久问。
没听到瞿巽涟的声音,岑暮久以为是那个位置听不清,便又把自己的身体挪回去,她好像注意到瞿巽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痛苦。
而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又令瞿巽涟哇哇大叫。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忽然变重了!”
“瞿巽涟!赶紧把嘴闭上!”
听到‘重’字,邵青晖不再是用眼神警告了,直接冲瞿巽涟吼了一句。
为什么这家伙看不懂气氛。
这时,在门的另一边,有只手忽然伸到了岑暮久的面前。
“帮你?”
岑暮久抬起头,就看到一希朝她伸出一只手,看样子是想帮助岑暮久过来。
一希的确是在一旁等待了一会。
“谢谢。”
突然伸出的援助,岑暮久是很感激的,毕竟她现在的姿势真的很辛苦,也顾不上瞿巽涟他说什么了,就往前伸出了手。
手刚伸出来就被一希抓住了,随即就感到对方用力,一个牵引就把岑暮久整个人拉了出来。
岑暮久完全没想到一希所说的帮忙是指这个,要是知道的话她肯定会礼貌拒绝的,因为这样一拉,只会令毫无准备的她摔在地上。
感受到身体的悬空,岑暮久吓得下意识就把眼睛闭上,良久,都没感受到身体所带来的痛楚,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稳稳地站在地上。
奇怪,她到底是怎样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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