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架飞机上的正常人暂时只有我一个,再这么下去,飞机难保不会遇上某些人刻意安排的空难,我能感应到有人正在暗处注视着我,可我又揪不到他的具体位置,“我看到你了,别躲躲藏藏的,出来吧。【】”
“呵呵呵,没想到堂堂张婉沫也会玩这种虚张声势的把戏。”堂堂张婉沫,嘿嘿,为什么我听着有点小开心呢。负责监视我的人既有胆子与我对话,也就说明他根本就不怕我能获取他的确切位置。
我又把飞机上逛的地方有逛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张婉沫你是找不到我的,我就藏在你永远想不到的地方。”
......这货脑子有病的吧,他这么一说,我百分百能猜到他是谁了,“钟贤,你是不是吃饱了太撑没事干跑来惹我很有意思么”
“哼哼哼,你弄花我的脸,我不该来报仇么”不不不,这货绝不是钟贤,钟贤虽然喜欢玩神秘,但应该是没有这么恶趣味才对。来人应该是地府之人没错,我和哪些个地府走狗结过怨;钟贤、蒋轩辕、厉霜霜、以及一堆隶属于尤家父子的炼石阁门人。
“以你的智商想猜到我的藏身之所,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好狂妄啊,弄得我想揍这个家伙了,“如果谜底是无解的,那也是挺无聊的一件事,给你个提示好了,我现在正藏身于......”
此时,汪老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从无限反复模式中惊醒,怒喝道:“你就藏着老夫的手心里”
“啪”汪老把巴掌扇在了丰老的大脸上,顿时从手心中沁出了不属于他们二人的鲜血,灵体会冒血,这件事似乎似曾相识呢。哦,我想起来了,灵体状态下的我,脚脖子也曾让彼岸花给割破过。灵体流血可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但凡灵体能够流血的人几乎每个都有着不同于凡人的境遇别说我王婆哦,这些我是听爷爷说的
汪老为什么会发现大胸妹子的灵体藏身于他的手掌心众所周知,炼石阁的灵体是与肉身紧密相连的,一般的情况下是无法分开的,因此炼石阁门人对于自个儿的肉身状态敏感无比。有什么东西附着在肉身上,想骗过汪老,那无疑是难过了进蜀道。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这位化作了尘埃大小的灵体,不是别人,正是地府第一殿的小王爷蒋轩辕,“咕咕咕...”汪老的一掌,饱含着他老人家被戏耍的愤怒,含怒一击,威力可想而知。
不用黑雾罩身的灵体,本身防御能力就欠佳,再加上汪老是含怒出手,蒋轩辕大意之下,伤得不轻。蒋轩辕一连吐了好多升鲜血,原来灵体的储血量不比肉身少呀,“我说蒋王爷,被我刮花脸的是钟贤,你瞎凑什么热闹厉霜霜都不来找我麻烦,你抢着来莫不是,你有龙阳之好”
“我呸,你少血口喷人”自诩风流无双的蒋轩辕怎能容忍他人污蔑他的取向,激愤可以让人暂时忘却伤痛,就跟某人评价足球那样,带伤上场算个啥一比赛,什么伤痛就全忘了,“张婉沫,别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胡言乱语,你最好乞求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飞机上的正常人只是增加了汪老一个,坠机的危险尚未解除,“我说小沫沫,我俩联手拿下这小子如何”
“不了,对付这种货色,我一人足矣。”言罢,我就打出了一道金光剑诀,金光对付阳界灵体由奇效,可并没有说它在对付阴界灵体时好使。蒋轩辕仗着个子迷你,轻松避过金光,接着轻舒猿臂掐灭金光。只不过我用这低级招式并非是想伤害蒋轩辕,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增加他的怒意。
蒋轩辕心气高,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言语、行为羞辱他,他的肺已然膨胀到了极限,“张婉沫,你能拿下我今天我不在状态,改日再见时,就是你的忌日。”
蒋轩辕的灵体蓦然消失,伴随他的消失,机内的无限循环也被打破,所有人都恢复了正常,“诶,我们刚才是怎么了,我好像陷入了无限复读机一样。”杨紫、雅鬼、丰老在恢复后,都对刚才的行为迷惑不已。
汪老是出了名的大嘴巴,讲故事的重担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肩上,“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然后我奋起神勇力败地府走狗,将其击退拯救了你们。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你们听明白了吗”
“将其击退你没能击杀掉人走狗,有什么资格瞎嚷嚷”斗了大半辈子的嘴,丰老最见不得汪老出风头,汪老的故事才说完,他便出言讥讽。
“嘁,你又不知道人家的功力高低,有什么资格发表评论”
“你都能击退的敌人,要是落在我手上,肯定逃不过一个死字儿。”
两老头又不顾众人的视线,一掐起来就没完没了,“咳咳咳,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丰老,你那么能耐,刚才怎么没见你从无限循环模式中惊醒呢”
“这个...”
“哈哈,对啊,你别这个那个,你那么能耐,你刚才怎么没从无限循环模式中惊醒”汪老在得到了我的声援,底气立马足上了好几倍,在声势上彻底压倒了丰老。这件事情过后,这个大脸老头儿对我的友好程度一点儿都不比杨紫差。
大飞机顺利降落在里约,由于事先关照过庄园的新任管事,他们自然派遣了大量的护卫赶到进场接驾。我在护卫当中看到了何光头,他有违常态,一脸严肃地望着我。我初时还以为他这是在向我邀功,可后来就发现了似乎事情没那么简单;何光头就像是失去了自我人格一般,我说一句,他便动一下。
“何万凯,你最近是不是迷上了机器人电影模仿机器人很好玩吗”
“......”何光头对于调侃他的话无动于衷,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一直等到我们回庄园,他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我找李煦他们问了一下,他们表示自打在一个怪石堆中找到何光头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直到现在。
汪老对于何光头的情况似乎略知一二,向我做出了一个解释,“这人被注射过了粉红药剂,他的神智已经被药剂僵化了,无论是谁对他施加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服从。”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情报的”粉红药剂交给汪、丰二老的时间还不算很长,要得到这种结论应该不可能是靠猜的吧。难不成他们在炼石阁内做研究的时候,使用了活人当试验品
丰老瞅我面带异色,讥笑道:“你是当世活菩萨啊实话跟你说吧,你爷爷董悦做的活人实验绝不比我们少,你先管好你爷爷再来说我们吧。”
汪老为报早些时候我声援他的恩情,此时跳出来舌辨他的好基友,“小沫沫说的也没错,活人多做确损福德,所以咱俩一辈子都没能生出过孩子。”
呃...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咱俩一辈子都没能生出孩子,你俩可是纯爷们啊喂汪老可没察觉到自己的语病,丰老也不曾,他俩又沦陷了,“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我望向何光头,命人把他带回了我的新住所,“你说过不会让我重蹈你父亲的覆辙,可你也没说过会拿命去拼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注射粉红药剂,你可以回个魂,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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