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戒指只能对于神仙境以下的修为产生增幅作用,然而玛瑙戒指却是可以对神仙境修为的修行者依然保持着增幅的作用。【】因此,爷爷才会有玛瑙戒指比紫晶戒指珍贵一百倍之说。我也不晓得,我这话当讲不当讲,我是觉得,任何东西都得因材施教的,不能因为玛瑙戒指可以通吃好几个境界,就将它放在了紫晶戒指之上。至少就目前而言,紫晶戒指可以为我带来的帮助要高过玛瑙戒指。
当我背着一麻袋的金条、金块儿回到煦婷轩,几乎所有人都不在这里,莫不是都外出寻我去了乖乖呆在竹楼里的人只有杨韵一个,我热情地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杨韵的声音很甜美,娇声问道:“阿姨,你是谁啊”
不勒个是吧,杨韵还没能恢复正常不行,我得试探一下,“韵韵,你妈妈呢你妈妈上哪儿去了”
杨韵一听见妈妈这个单词,立马小脸就变色儿了,带着哭腔说道:“妈妈和几个叔叔阿姨一道出去了,好几天了都没回来。”
貌似杨韵的记忆能力给恢复了,但我旋即发现了另一个问题;杨紫和几个男男女女一道出去了,不出意外,那几个男男女女就是李煦、苦瓜等人。几天前就出去了,难道我给困在石洞里好些天了
“咕咕咕”杨韵的肚子叫了。我蓦地意识到,这孩子肯定是饿了好多天了。等我进到厨房间一看,顿时傻眼了,满桌子的菜都让李煦这个傻好和谐呀逼给用炁罩住了。你特么这是防老鼠呢,还是防杨韵呢
杨韵的诞生和诞生之初都特别的不容易,想到孩子几天颗粒未进,我含怒击碎了李煦留下的炁罩,招呼杨韵进来吃饭。天晓得杨韵到底是我的女儿还是杨紫的女儿,我用来装尽快的背包让杨韵给看到了,于是她连自己空着肚子的这茬都给忘了,紧紧地抱着金袋子不放。
我看着哭笑不得,只得手把手地喂给她吃。一顿饭的功夫,杨韵就把我给记住了,“沫沫阿姨,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呀,我对你感觉好亲切呢。”
呵,是呢,我还和你妈一同孕育过你呢这话我没跟杨韵说,生怕孩子听了之后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韵韵之前得过一种怪病,我们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治病的。现在这个病被治好了,但是这会让人不记得以前的事,我这么说,韵韵听得懂吗”
杨韵不愧是让我孕育过的孩子,早慧极了,“嗯,我听得懂。沫沫阿姨,你带我去找妈妈好吗”看来再怎么早慧的孩子,还是依恋着父母的。我替杨韵擦过了油嘴,然后由着她背起金袋子,跟随我出了煦婷轩。别看杨韵才七岁多,她的一身体魄已经堪称钢铁之躯了,寻常的刀剑根本无法近她的身。
我牵着杨韵,直接找上了吴凡。杨紫等人的消失,这个炼石阁阁主作为此间的地头蛇一定知道些什么。吴凡从女婢那里得知了我带着杨韵前来拜访,连忙派人摆驾接见。他这般客气,我又怎么能落下礼数呢,中规中矩地对吴凡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吴叔叔,我来找您的目的,想必您一定知道吧”
吴凡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刻有耶稣模样的十字架,然后将其插进了茶几上的橙子中。杨韵闻着空气中散发的甜橙味儿,胃口再开,咂吧着嘴就想上前拿橙子解馋。不料,小手刚一接触到托盘,插有十字架的那枚橙子便抢先炸裂了。
炸裂的橙子很有艺术感,原本应该是橘黄色的汁液,在十字架的改造下变成了殷红色。殷红色汁液在雪白的茶几上呈现出了一个山字,“耶稣山”爷爷才跟我提起过这地儿,怎么吴凡也会知道这个东西呢
吴凡自以为他打的哑谜还挺高端的,不曾想我居然秒懂了,干咳了两声儿,圆场道:“是啊,耶稣山。最近那边老有祥瑞之气蒸腾,世界各地的修真势力都派了人去那里探查,婷儿和你的那群狐朋...”他没能把狗友给说出来,原因是我鼓起了地石初期顶峰的气势,这才将他的话噎了回去,“张侄女,你别激动嘛,我的宝贝女儿不也是你的朋友嘛,我没贬低李煦等人的意思。放心,为了保护他们的周全,我还特地请动了汪、丰二老随行。”
“哼,你会那么下血本,不就是因为晓婷跟着一起去了嘛”奶奶的,原来这个老匹夫老早就知道晓婷他们去了耶稣山。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杨紫将杨韵留在了煦婷轩,居然饿了孩子这么久,当真是个畜生
我牵起杨韵的手,运起霸王步飞掠出了炼石阁空岛。在我离开之后,吴凡撕下了自己的面皮,其内容物赫然是炼石阁五老众的中年斯文男。他拍了拍手,隐藏在房梁上的江家兄弟遂施施然飘落,江大阴森森地笑着,江小不解,问道:“哥,你笑什么呢”
江大生性不喜说话,于是便由中年斯文男代劳了,“那个张婉沫便是董老贼的掌上明珠,今次,我便要让董老贼尝尝,什么叫做生离死别之痛”
江小本就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可以这么说,他是在场的三人中智商最高的,但他同时也是看起来最傻的,他习惯用他那傻不愣登的外表来掩盖他聪慧的内在。他连给中年斯文男点了三十二个赞,“阁主果然是深谋远虑,董悦什么的,哪能和您比呀。”
中年斯文男对于江小这种级别的高手溜须拍马,甚感欣喜,大手一挥,便许给了江小一份天大的好处,“等我们将张婉沫那些人一网打尽,他们一行人之中长得最好看的女人,你就拿回家做你的禁脔吧,哈哈哈哈”
按理说,我走都走远了,哪儿还能听见他们的对白只是因为他们提及了我的名字,而且又没说什么好话,所以我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杨韵在我的怀抱中,金袋子在她的怀抱中,孩子还小,臂弯很浅,于是随着我打喷嚏的节奏,不停地有金块掉落。和我一样是身为极品财迷的杨韵,猛地挣扎了几下,看样子是想跳离我的怀抱去捡金块儿。
为了不让孩子做傻事,我只好掉头飞回去捡。再然后,我就不小心听见了江小与中年斯文男的对话。
由于他们都是顶尖高手,我隐藏掉自己与杨韵的气息后,小心脏跳动的节奏仍是瞬间飙到了一百八,“扑通扑通”,待我确信中年斯文男和江家兄弟已经离开之后,我这才从墙根的叠影处钻出来。
杨韵想问我问题来着,让我给用手捂住了,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告诫道:“韵韵乖,有话等会再说。”
“嗯。”杨韵仅以一声鼻音做回答,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杨韵除了轻微的呼吸声之后,别的一点儿噪音都没有发出过。我俩有惊无险地从炼石阁空岛,跳回到保定徐水县。先前李煦存放在这儿的车子已经不见了,我和杨韵只得连续搭了好几辆顺风车回到北京,等我好不容易爬回陈海潮的豪宅时,我惊讶地发现,豪宅被人给夷平了,“我晕,这是什么情况”
没钱怎么回里约这时候,我的目光忽地转向了藏金条的袋子,里面所剩下的金条、金块儿,足够咱们回里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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