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用上了最无耻的口吻挑衅王超,郑多多一行人虽然平均实力都很强横。【】但再粗的胳膊也是抝不过大腿的,何况我的师父是普通的大腿吗如果真的要用腿的粗细来衡量他的水准,那他妥妥的是象腿...
王超遣人拦下了正处于激斗中的郑多多,他可不想作为光杆儿司令,独自面对一个修行了四百多年的老怪物,“马长老,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你想悔婚,我们也没说一定不同意吧,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不然我们回去如何跟上面的人交差。”
马襄师父始终坚信着拳头大就是最大的道理,只不过这回的对手是修行界的另一方巨擘,师父他也不敢乱来,冷哼道:“你们想要理由好,那我就给你们一个理由,我的宝贝徒弟怀上了那小子的种了。这理由够不够分量”
我没想到师父会唱这一出,更没想到王超会比师父更不要脸,“她有身孕了正好啊,我原本就是打算娶她给我生孩子的,现在她肚子里有货,我还省事儿了。马长老,你看,我作为当事人都不介意,你老再这么坚持下去,恐怕有伤你的声望啊。”
“你特么烦不烦啊你是聋子,还是听不懂人话我刚才说了,你俩的婚事黄了,你打哪儿来,赶紧回哪儿去。”配合着这道逐客令,师父运上了神仙境中阶的最强气势,我们几个徒子徒孙在他的刻意关照下,还算能勉强站着。
苦瓜没有被师父特殊对待,他和郑多多、王超等人一样,被师父的气场给压制得只能蛰伏在地。郑多多早些时候的丧子之痛,在这会儿汹涌爆发,“马襄,你这个老匹夫我儿子让你徒弟给杀了,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吴凡这个老东西又逼我带着王超过来提亲,我们炼石阁有意想要一笑泯恩仇,你他妈还蹬鼻子上脸了”
师父一派我管你去死的表情,在他的有意驱使下,郑多多所受到的气势压力是其他人的好几倍,“吼”郑多多主动提及郑航的死,再难压抑心中的悲愤,怒啸一声,聚起了三座石塔。
石塔从天而降,呈泰山压顶之势攻向师父。师父微微抬腕,两支毛笔从他的袖中飞出,“青雾云裳,墨石山川。”腾云画出青雾,描山绘出墨石。青雾盘绕着墨石,于地面拔起托住了石塔。有两座石塔承受不了墨石带来的冲力,从它们的塔座开始,一点点碎裂开来。
郑多多一面要抵受着神仙境气场的压制,一面要操控石塔攻击。很快,他就面露疲态,对于普通人来说,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李煦扪心自问,如果将他放到与师父交手的舞台上,他也不能保证他会做的比郑多多好。
郑航是王超的死党,郑航在对待王超这个兄弟,可谓是掏心挖肺。最后为了完成王超交代的任务,郑航连命都搭上了。可回过头来看看,王超是如何对待郑航的呢他利用了郑航的死,挑起了郑多多的怒火。再由吴凡出面压下这股子恶气,还让郑多多带着他来神尊府提亲,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禽兽不如的渣滓。
我真替方眉羽、郑航等人不值,怎么就结识了这种人渣呢郑多多在师父的手上没能撑一盏茶的时间;他最后的一座石塔碎裂之际,亦是他灵石气息耗尽之时。师父没打算取郑多多的性命,如同踢足球一般,他将疲弱的郑多多踢给了白鬼王超,“行了,你们赶紧打道回府吧。你们送来的聘礼,稍后,我会派专人给你们送回去的。”
王超暗自腹诽了师父几句,命人将佝偻在地上、大口喘气的郑多多背回自己的饺子,扭头又悻悻看了师父一会,“马长老,这笔账,我且记下了。日后,咱们慢慢算”
“你是不是从来没在社会上混过”王超转身想走,师父却拽住了他的脖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说得没错,你想要找我算账,可以。但麻烦你在攒够本钱之前,嘴巴管管牢,别什么话都往外说。我这人最听不得别人恫吓我,我会吓得整宿整宿睡不着的,明白吗”
师父握住王超的脖子,逐渐发力握紧,炼石阁独到的金石体魄也无法将师父给他带来的压力完全屏退,“好了好了,马长老,我知道错了。脖子都快让你给掐断了,你快松手吧。”也得亏他有着那身金石体魄,普通人哪能在被握住脖子的时候,一口气儿说出那么长一串话。
师父也没想着要对他们赶尽杀绝,既然王超都已服软,那他也没必要再接着示威。师父在放跑了炼石阁众人后,通过戒指,和老爷爷商谈了许久。商谈下来的结果是,师父决定率领他的派系去到老爷爷所在的地方,以此避开陆伯益、欧阳淮的叨扰。
“宝贝徒弟,你想不想去巴西玩玩”师父挑着眉头,向我询问道。
我吧,日常生活只要有的吃有的住。具体生活在哪儿,根本就无所谓,“行啊,我们这是要举家迁徙还是过去旅游放松”
师父自己也不知道会在巴西呆多久,打着哈哈就把我的问题给糊弄过去了。老爷爷的确神通广大,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渠道,才过了没几天,我们就拿到了去往巴西的工作签证。我无意中看了我的工作,顿时就笑喷了,我连蛋炒饭都做不来,老爷爷居然聘我过去做厨师,哈哈哈哈......你们别这么看着我行嘛,不会做饭有那么丢人么
于是乎,我们坐上了飞向地球另一端的巴西。这趟航班差不多让师父给包下来了,他的所有心腹全部都陪着他一同前往巴西避难。我没能想到的是,张三也能位列其中。虽说张三有参与到拦轿的活动中,可我对他的印象还是好不起来,谁让他当初在营救晓婷的那几天里,给我的感觉差到了极点,尤其是那半颗墨玉团子至今都没跟我道过谢,哼。
里约热内卢国际机场;老爷爷还是和我当初在饺子馆看到的一样,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他微笑着站在出口等我们,“马襄,我们多久没有见过了。”
师父尴尬一笑,回答道:“大概有一个月了吧,您老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啊,哈哈...”
现场气氛骤冷,一秒钟过后,当大家伙都意识自己是师父的人时,旋即爆发出了雷鸣般的假笑声,师父的脸刹那间就给气成了猪肝色,“笑笑个屁快给我停下。”
老爷爷在和师父打完招呼之后,注意力就转移了。师父是否有出糗,老爷爷丝毫不在意,他在意的对象是我,“闺女,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埋怨爷爷了”
爷爷呵呵,有哪个爷爷会出卖自己的家的闺女,“我哪敢埋怨呐。”
“哦,是不敢,不是没有。”老爷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遂向我做出了解释,“我是想将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如果你不修习炼石阁的功法,你的未来就不那么完美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我脑子笨。爷爷有话就直说吧,七绕八绕的,我会绕晕的。”我对待老爷爷的态度,直接把师父的下巴给吓脱臼。他一个劲儿地拽我裙摆,“飒”,我的裙摆被他给扯裂了。老爷爷洞悉着一切,默不作声地将裙摆恢复到完好时的模样,“我想让你达到一个前无古人的高度,其条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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