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一家装修得略微有些奢侈的饺子馆而已,有了几个帅哥调酒师与著名大勺坐镇已经很突兀了。李煦尚嫌这阵容不够恢宏,他又千方百计地招来了几名往届柴娜脚印的人气秀格尔哈哈,我偏不说英语,你们来咬我呀;啊呜啊呜...。
李煦这回可是下了血本,在各大平台上都做了广告。试想下,在用餐的同时,能有好多美女在一旁供你养眼开胃,这是件多么美好幸福的事儿呀。
等漂亮美眉们一入驻我们饺子馆,光是那些冲着她们而来的粉丝就把我们店围得水泄不通了。李煦很有心计;有些不甘心排场龙等叫号入场的客人,选择了去附近酒吧消磨时光。而阴险的李煦呢,则是派人统计哪些人在等候期间离开过,他们的号码牌统一作废。
有几个愣头青不服,去找李煦理论,“我艹你妈和谐逼,凭什么那些号码排在老子后面的人可以比老子先进去”
李煦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相当有礼貌地回答道:“因为你们中途离开过了,所以我将你们的号码作废了。想在我们饺子馆用餐,就必须遵守我们店的规矩。如果各位觉得在等候期间过于乏闷,这里有我们精心准备的杂志、小零食、水果,可以让各位随意取用。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愣头青们被李煦的自信、和气所折服,先后去门口前台重新领了号码牌等叫号。
酒吧老板们气疯了,派遣水军在微博上狠刷我们饺子馆的霸道行径,无形之中又替我们攒了不少人气。我们饺子馆顺势把餐费上调了两倍,客人依旧络绎不绝饺子馆嘛,本来就是物美价廉,上调两倍,在许多人看来还是很便宜的。短短三天时间,我们饺子馆的净收入就比重开前一个月的毛利还多。
李煦深谙做生意的门道,从第四天开始就把等候的客人往一些没有与我们饺子馆交恶的酒吧带。并且告知,在即将叫到号时,会打电话通知他们。这一举措让这几家酒吧的老板高兴坏了,对李煦拍胸脯表示,无论那些客人在他们店里消费与否,他们都按人头给钱,一位五十。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酒吧一条街作为上海的风景线已经有好些念头了。那些个老板们早就赚足了钞票,金玉满堂的他们从日本请来了一位神秘人物;阴阳家,起源于战国末期的一种流派,后来几经辗转,流传到了日本。
答对咯,那位神秘人物就是一位阴阳师,酒吧老板们找来阴阳师干嘛呢,阴阳师又有些什么本事呢接着看下去咯......
“怎么搞的,怎么生意一下子就淡了这么多”别说门外排队的客人了,就连大堂里的座位都没坐满。我搞不明白了,漂亮美眉们的魅力这么快就失效了
我望向雅鬼,雅鬼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毛魀蜷缩在沙发,吐出舌头舔了舔鼻子,“有人对那些女孩用了幻术,在客人们眼里,她们不过就是群长相普通的服务生。”
连李煦都不曾发现的问题,毛魀竟然注意到了,“你怎么知道”
毛魀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用爪子指向楼下,“看,那棵梧桐树下的金发男。就是他在用念力,施展幻术影响客人的感官。我这几天去那里尿尿总能看见他,时间一长我觉得他很可疑,跟踪了他几回。他就住在边上的某峰酒吧里,这家伙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说的话我听也听不懂,好在边上有人翻译,我听了大概,大意上就是他在用幻术黄我们店的生意。”
“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呢。”
对于杨紫的埋怨,毛魀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支吾道:“你们都不把我当自己人,我怕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哈哈,把你当自己人”苦瓜随即炮轰毛魀,“远的不提,就拿这次行尸在小区里抓小主人那件事来说吧,你表现得哪里像自己人”
苦瓜给我的纸条上是说过喜欢我来着,但叶老的精血是在杨紫身体里的。他现在说的小主人是我,还是杨紫呢哎呀,又跑题了,不好意思哈。
毛魀没什么可反驳的,它夹起尾巴,躲到角落。苦瓜掳起袖子就想过去揍它,被杨紫拦下了。我看到他与杨紫有肢体上的接触,心里有些不快,但我又不好说什么,于是就抱起毛魀回了房间,“你可以破去那人的念力吗”
毛魀摇摇头,答道:“这几天金发男一直在那里施法,这说明他的幻术是靠他的念力来维持的。那么只要他一死,念力中断,幻术就能解开了。或许我没被打进这身体之前,可以用武力强行击杀那人。现在的我,是肯定没有这个本事的。”
“只要杀掉他,就行了”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护着我,大家哪里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保护大家,“我去试试看。”
听了我的话,毛魀慌忙咬住我的裙边,“你别乱来。”
“松嘴,裙子要被你咬坏了”我掰开毛魀的嘴,好好安抚了它一阵。
到了傍晚时分,我换下店服,化了小清新妆,在包包里装了半斤盐,独自一人去找金发男咯。金发男站在树下,双手插在兜里,口中念念有词。我拨通了一零零八六,和电子语音愉快地交流着走向了金发男,“哎呀。”我不小心撞上他,跌倒了。
“你没事吧”金发男是日本人,说得当然是日语啦。好在上大学的时候有去报班读过,弄了张一级证书回家,“没事没事,对不起啊。”
对于漂亮妹子,男人都会格外客气的,金发男也不例外,俯下身问道:“没关系,你站得起来吗”
“好疼。”我摔跤是故意的,当然没事啦。只是我为求逼真,摔得很用力,左边膝盖被擦破了点皮,还出血了呢。
金发男似乎不知道我是饺子馆的员工,他见天色已然不早,而饺子馆的生意也不咋地,就打算提前收工了,“要不我背你吧,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答应了他的提议,然后我就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了他的背上。他向我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他来自一都一道两府四十三县中的一道即北海道,叫三上源智,大学生,是来上海游玩的。
“我叫张婉沫,普通的奥菲斯蕾蒂一枚,嘻嘻。”
三上将我往上扥了扥,他觉察出我体内的阴气很重,“你身体是不是不太好,来月月的时候,会痛经对吧”
“哇,你好神。”神个屁,你来月月的时候才痛经呢,你全家都痛经
“嘿嘿,我可以帮你治治,”三上嘴角噙起坏笑,我秒懂了他的心思,顺水推舟道:“怎么治呢”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坐下来慢慢说。”三上环顾四周,看到了衡山路十二号酒店,问道:“你有没有钱”
不是吧,这家伙开房竟然想让女孩子付钱太没出息了吧算了算了,我是来杀他的,付个房钱就当是为他践行了,“现金可能不够,但是我有卡。”
于是乎,我就垫付了房钱,与三上一同上了楼。三上一进房间,便猴急地将我抱在怀里,伸手想脱我衣服,“你干嘛,不是说要替我治痛经吗”
三上淫笑着握住我的手,“已经在治疗了啊。”
我的第一次要交在这儿我才不要“你去洗个澡好不好,洗完澡,我就给你。”不知道三上的实力如何,我不敢贸然用阴气逼退他,只好用软话将他暂时劝退。等他走进浴室,我便将包中的盐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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