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放下心来,他对系统任务的理解没错,这系统真够混蛋的。
义银无语。
特么的,我想加其他的,你给过机会吗?如今倒打一耙,也太不要脸了吧?明明就是你只加魅力。
义银琢磨一下,就是说我还会长高长大,就是容貌体魄保持在十六岁的青春状态?
想想自己可以永远一夜十次郎,义银忽然觉得系统还行。
他心思回转,嘴上还在本能动作,眼前的真田弁丸已经快不行。
她感觉自己在云端上下,忽起忽落,几乎喘不过气来。
本该是世间最美妙的体验,真田弁丸却是眼角流下痛恨的眼泪。
她怎么能舒服呢?她怎么可以舒服呢?这一切快感,都是建立在斯波义银的痛苦之上!
这一瞬间她走上了高峰,这一瞬间也永远铭记在她心中。
她,对不起斯波义银。
武田晴信冷冷看着真田弁丸瘫软在地,很不高兴。
她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因为义银的义无反顾,起了钦佩与愧疚的情绪。
明明自己是为了信繁报仇,怎么就对这个可恶的少年起了恻隐之心!
她厌恶得看了一眼真田弁丸,把斯波义银拉了起来,往室内拖去。
经过高坂昌信身边的时候,她咬咬牙,说道。
“你也进来。”
高坂昌信浑身一颤,结巴道。
“殿下,这。。这。。真的不太好。。”
武田晴信瞪了她一眼,语气凄凉。
“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高坂昌信看着武田晴信眼睛,其中隐隐带着彷徨和哀求,心头一软。
她看向一脸麻木的斯波义银,有些不忍心。
但想起武田晴信的痛苦与悲伤,又不愿让爱人一人承担这份罪孽。半晌,她毅然点头。
对不起,谦信公。
我不能让殿下孤身承受这份痛苦,如果要恨,就连我一起恨吧!
真田弁丸绝望得看着斯波义银被武田晴信拽进屋里,身后跟着高坂昌信。
他不忘回眸,用眼神安抚慌乱的真田弁丸。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弁丸想要做些什么,但她就是动弹不了,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失去了所有的功能。
她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站起来,冲上去。
这一刻,仿佛一生的眼泪要在此时流尽。她从哭泣变成咯咯直笑,但泪水却是止不住得往下流。
天海法师低头诵经,不敢抬头,她只希望武田晴信忘了她。
“天海!进来!”
天海身体一震,不敢动弹。
“殿下,我还要诵经。”
“我叫你进来!”
室内传来武田晴信的怒吼,天海知道自己吃罪不起。那道拉门后,是她躲不开的罪孽。
她诵出一声佛号,低声喃喃着,造孽,造孽。
随后抬起重若千钧的双腿,一步步朝着房间走去。
等她拉开门,只听到义银一声惊呼。
“出去!你给我出去!”
他终于崩溃在天海出现之时,发出了令人心碎的哀鸣。
武田晴信的目的达到了,义银的意志被最后一根稻草碾得粉碎,再无之前的倔强不屈。
这一夜,武田晴信很满意,她摧毁了斯波义银的意志,令他哭泣着求放过。
信繁,你安心去吧,武田家由我来守护。
夜风渐起,室内呻吟不断,真田弁丸在风中瑟瑟发抖。
也许,这就是人生。
———
第二天,武田晴信在盐田城天守阁召开评议,恩赏军功,安抚家臣。
但诡异的是,她不再提及和谈之事,只是悄悄撤回了追捕雾隐才藏的透波忍。
川中岛血战打得太惨烈,双方家臣团必然不愿再来一场。但之后的和谈,谁先开口便弱了一截。
斯波义银在手,武田晴信就拥有了主动权。她只需要等待雾隐才藏把消息传回善光寺,上杉辉虎自会派人来谈。
之后数日,武田晴信带着高坂昌信,在天守阁与斯波义银继续深谈。
武田家臣团心中难免犯嘀咕。
家督这反复羞辱,到底是私愤难平,还是食之入味。反正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问,诡异沉默着。
天海在那一夜后,带着武田信繁的灵柩回归甲斐,狼狈逃窜。
而真田信繁也被送回真田家府邸,交给真田幸隆处置。
真田昌幸在出事的第二天就从户石城赶来,与母亲真田幸隆一齐等着这个真田家的麻烦精回归。
回来的真田弁丸却似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是那个人样,却不像之前那个人形。
真田昌幸亦是惊奇,她很了解自己这个莽撞野性的二女,怎么一夜间好似长大了。
而真田弁丸主动提出要提前元服,更让真田母女摸不着头脑。
室内,三人分坐。
真田幸隆看着二孙女,说道。
“你要元服也不急这一时,明年开春也到十五岁了。”
武家元服默认在十五岁,虽然乱世中许多武家被迫提前元服,但真田弁丸等候一个冬天即可,完全不用提前。
真田弁丸没有正面回答,恭敬鞠躬道。
“请祖母恩准。”
真田昌幸心中暴躁,眼前的二女像是变了个人,她忍不住说道。
“家中之事自有安排,你听着便是。
这次惹出的事还不够大吗?也不知道长长心!又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真田弁丸平静看着母亲,点头说道。
“母亲所言极是,所以我才要提前元服,成为一名真正的姬武士,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真田幸隆心头一动。
她到现在还闹不清楚,斯波义银是怎么和自家的傻孙女混在一起的。
而武田晴信灵前羞辱斯波义银,真田弁丸被留在当场。
她看着冷静的真田弁丸,心中起了一丝明悟,问道。
“元服名,你自己有想法?”
真田弁丸伏地叩首,斩钉截铁说道。
“信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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