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那个男生正文卷第一百一十六章不按套路出牌刘湘年稳稳地开着车,心里觉得不得劲,这才几天,怎么又多出一个情敌来了。还要当着他的面,跟他去看演唱会,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连十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曾宇是一个花花公子,难道荀欢就没有分辨能力?
荀欢平静地用眼睛看向外面的风景,内心也是波涛洶湧。眼睛的余光偷偷瞄向刘湘年,心里想,也不问一问怎么回事,真是太那个了。
刘湘年用眼睛向右望了一眼,再看了看前面的路况。突然,小心地说:荀欢,你跟那个曾宇在一起开心吗?
为什么这样问?荀欢没有回答,而是把话题丢向刘湘年。想看看他的想法,是不是要做一个伟大的爱情守护天使。
我……我……听成成说的,其实知道他很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又爱送花,又买门票请看演唱会,还会每天给你送早餐。
然后呢?荀欢歪着头。
没有然后,然后不就是你被我带出来了吗?刘湘年说完暗笑道。再怎么花花肠子也没有用,成成都不帮他,还不是被我拉出来了。
其实,荀欢吞吞吐吐地说:我还是想知道,你看到曾宇,会有什么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高兴呀,有那么多人喜欢你,证明你魅力大啊,被一个采花大盗看上,虽然心里会很不爽,但是,至少证明你还是一朵花呀,不会只是一株草而已。刘湘年这话说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听着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只是他真正的内心,谁知道呢,估计嫉妒怨恨得要死,恨不得把曾宇胖揍一顿,或者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荀欢暗笑,就是不说话。心里面却想了好多,都说男人爱吃醋,没有吃醋肯定是不够爱,不深爱,还有这么大方的,高兴,骗你个大头鬼,即然这么高兴,那就让一百个情敌排排站来让你高兴一千回不成。
怎么不说话?刘湘年打破沉默。
荀欢把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动了动,调整到一最舒服的状态,然后,看了一眼刘湘年,淡笑了一下问:刘湘年,如果读初中的时候,我接受了你们家的房子,也不学习也不上进,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其实很难回答,很暴露人的劣根性,一般的男人应该都不会如实回答这个问题,谁蠢呀,干嘛要回答这么古怪的问题,哼哼几句不久完事了,干嘛要得罪人。但是刘湘年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认真的问荀欢: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真话呀,假话说出来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不说。荀欢白了刘湘年一眼,那眼神,可以杀死好多脑细胞。
那好吧,我首先说假话:那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没有目的,也没有借口,就是那种火石碰撞一样,莫名其妙地就喜欢了,仿佛天地间,那个心爱人就是为了他而生的一样,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等他了。
荀欢嘟嘴,大大咧咧地笑。催促道:就知道你说假话有一套,滚你的,还不快说真话,假话就是假话,一听就很假,虽然好听,却经不起推敲。
嘿嘿嘿,刘湘年傻笑,就是不说话。
为什么还不说真话?荀欢着急死了,狠不得上去掀开他的嘴巴,好让他快点说出来。
嘿嘿嘿,刘湘年就是傻乐,啥也不说。
你还不说真话呀,想到急死我呀?荀欢的耐心耗盡。
你就那么在乎我会不会喜欢你吗?刘湘年反问一句。
当然在乎呀,我想知道自己努力和付出,到底有没有意义。或者说,女人到底是要追求事业,还是要用爱情来帮一株凌宵花,不知道哪一种男人会更喜欢,当然,女人有了事业,日子当然过得滋润,如果女人没有事业,做男人的凌宵花,男人应该会鄙視才对的。
哈哈哈。刘湘年开怀大笑。
荀欢拿眼睛瞪他。
刘湘年连忙止住笑。温和的说:真话呢,也跟上面的一样,你可以尽管复制粘贴过来。
荀欢不信,百份这百不相信。翻白眼让刘湘年重新说。
我从来不说假话,假话就是真话,真话就是假话。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诚信,怎么会随随便便说假话呢,万一说上口了,哪一次不小心说了假话,怎么圆回来呢。
切!荀欢表示不信,但是,他说得这样的诚肯,又好像是真的一样。但是,荀欢还是不相信,请问刘湘年给她一个理由。
刘湘年解释说:你努务奋斗是为了过好你自己的人生,不代表我的立场。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我希望自己有能力,成为一个能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人,而不是要一个女人在外面怎么出人头地,来为我的脸上争光献彩,我觉得不需要,因为我觉得我自己足够优秀,只要入得我法眼的女子,不管她的出身,她的才识,她的能力。我都是喜欢的。
那更有才更有出息,不能更加喜欢一点点吗?荀欢还是不死心。
我知道你心里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年轻的时候,我也是那么想的,更有才更有出息,当然会更喜欢一些,谁会跟一个整天只会花钱,没有一点内涵的人一起生活呢?但是,这么多年的社会经历告诉我。社会会每时每刻沉淀每一个人,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种别人无法替代的独一无二的特质,不要只因为她有才就格外高看他,那些没有才没有能力默默无闻的人身上,也有常人想不到的很多闪光点。你说是不是?
社会沉淀?说这句话我怎么感觉你很老一样?荀欢不好意思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怎么可能呢,我只比你大五岁,我可能心理年龄确实比同龄人老一些,经历的事情一多起来,见过的人,走过的路,处理过的事情,这些都是社会沉淀。把我沉老了。
荀欢偷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在一起很有话题,要不要跟他一样口口不离浸猪笼?
哈哈哈!
要浸猪笼也是我陪你一起,因为是我连累你让人误会的!刘湘年侧头望着荀欢,担心地问,你现在还在害怕那个浸猪笼吗?
荀欢一愣,心里觉得怪怪的。只是听了那样的话,心里会很不舒服。莫名的难受,如果只是因为被误解,或者是遭人陷害,而被浸了猪笼,会怎么样呢?但是,她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
刘湘年把车转弯向右边,打了一下转向灯,然后说:你就不用怕了,你这么纯洁的圣母马利亚,永生永世都不会有那样的遭遇的,即使是遭人陷害,也会有人来替你申冤的。
哈哈哈,荀欢立马笑出猪叫,眼泪都笑出来了。讥笑着问刘湘年,你以为我是竇娥吗?
刘湘年答非所问地说:荀欢,快到我们公司了,我有一件事想请求一下你好吗?
有什么事?荀欢不明就理,常常一个大老板,不缺吃不缺穿,还有什么事要求自己的呢。
我……我只是想告诉你,等下见到你爸爸的时候,能不能态度好一点?刘湘年小心冀冀地说,生怕荀欢生气。
为什么要对他态度好一点,他那么小气,那么自私,还那么贪财,就是一个守财奴葛朗台一样,不让他好好反省一下,他一辈子也不知道怎么做人。荀欢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像还不能表达心中的愤懑。
刘湘年吃惊地望着她。简直不相信她爸爸在她的心目中是这样的子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有说错吗?他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抬不起头来,让我一辈子都有负罪感,让我好像每天都有还不完的债一样,让我无所适从,让我周身不舒服。
所以,我就是来求你呀,让你态度好一点呀,他毕竟年纪那么大了,再过多少年也不知道,你就不能让他好好地安度这个晚年吗?一辈子风里雨里的也不容易,虽然没有多么大的本事,没有天大的贡献,可是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尝过的辛酸,也一样不比别人少啊,这些东西又没有一个固定的尺子衡量,你说是不是?
荀欢听了他的解说,好像突然又没有那么恨了。是啊,人生风风雨雨几十年,并不是没有挣到钱的人才走得容易,也并不是没有多大成就的人就走得舒畅,但是,荀欢突然又想回去了,即然没有多大成就,就安心守住自己的本份不行吗?为什么还要那么贪心呢,一辈子都是住在那个地上车库,为什么到老了,反而想住别墅了呢。
刘湘年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为了开导好她,跟她解释说:别墅是我自己想建的,趁着你爸爸年轻能动,帮我管一下事情,他有建筑工地的经验,耗材用工方面比较熟悉,而且,我有家庭之后,回老家肯定不想跟父母一起住,这个世界上的婆媳关系没有那么好处理的,一个著名的作家曾经说过,两婆媳在一个共同的环境下相处超过两个小时,就是一种灾难。如果回老家,我天天要去调节婆媳关系的话,那样我会很疲憊的。
荀欢听了刘湘年的话,感觉他的思想好成熟,跟王丁完全不是一类人,王丁还是少不更事的快意青年才俊,而刘湘年已经是斯杀江湖的老手了。
到了!刘湘年麻利地转过身去,打开车门,让荀欢下车。
荀欢的爸爸听到车子的响声,早已经在公司的大门口等候。
荀欢呀,我做梦都在梦到你呀。见到荀欢,爸爸颤颤巍巍地说。边说边走来,想看一看荀欢有没有瘦,有没有憔悴。
梦到我被浸猪笼了,丢你的脸了,在梦里都不能够释怀是不是?把你一辈子的名誉都丢掉了是不是?荀欢虽然听从了刘湘年的话,态度好一点,但是,该说明白的事情,还是要说明白。她荀欢可不是那种乱来的女子,什么浸猪笼什么的,不是冤枉不是被人陷害的话,根本就轮不到她的。
爸爸见到荀欢这么说,知道荀欢的心结还是没有找开,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了她,还让她滚出家门,让家去大街上流浪。本来就做得很绝,在旧社会那样的年代,没有打工,没有学习,没有朋友,被这样赶出去,那不是逼死是什么。所以,荀欢这样说,爸爸也是无言以对,有什么办法呢,怪只怪自己无知愚钝。
刘湘年拉着荀欢进了自己的房间,目的有两个,首先,让荀欢熟悉一下自己的房间,另一个,也让他们两父女不要这样针尖对麥芒。
荀欢坐在刘湘年的沙发上,眼前一亮,整个房间很干净,整洁。吊飾很有品味。墙壁上竟然挂着一张荀欢的照片,只见她笑吟吟地在主特台上,穿着晚礼服,应该是在初中的时候的做主持的候候的照片。
怎么会有我的照片?而且,这个照片的拍摄时间,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我在初中的时候拍摄的,那时候我都还不认识你,请问你是如何得到的?
刘湘年微笑不语。
你不会是那时候,就跟踪我了吧荀欢把眼睛瞪得老大,身体本能地向后靠。
紧接着又自言自语地来一句:这样的话,多让人害怕?
你应该不只是有主持功力,你的想像力也是蛮丰富的。不去做编剧那真是太浪费了。
荀欢觉得刘湘年说的话有失偏颇。
那你跟我坦白一下,这些照片都是从哪里得来的?荀欢说出问题的关键。
刘湘年淡定定地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说:依据我们做生意互优互惠的原则,我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你有什么好处给我?是一个吻,还是一个吻,还是一个吻呢?就这三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个。
荀欢调皮地回答他:我就只有一个答案——欠揍。
刘湘年见到荀欢要生气的样子,立马收起玩世不恭,认真地说:这个照片吧,说起来话长,其实真的还是有一段长长的故事。那天,我第一次到你二叔的家里玩,好像你也是第一次在你二叔家,一堆人,来来去去的,我也没有在意。然后,你二叔,满嘴都是讲的你,简直把你捧上了天了。然后,他就把你在学校读书时的一些照片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到大家都在那进而忍不住称赞,我也就没有忍住,上去看了一眼。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刘湘年故意停顿一下,悄悄地问荀欢。
看到了什么,这么神秘?荀欢看着刘湘年一脸的夸张,还以为到了世界的末日呢。
我以为自己见到鬼了!刘湘年说完,笑得前仰後合。
你什么意思,我的照片有那么难看吗?你说话能不能斟酌一下,不要这么吓人。荀欢大声地表示心里的不满。
其实吧,当时我真的是那样的感觉。刘湘年忽然就安静下来说:我拿着照片,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这个世界会有这么相像的一个人,你长得跟唐姣丽真的是一模一样啊,不知道能够在哪里找到区别。
又是这么老套的俗不可耐的故事,我怀疑你做生意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压根儿就是一个编剧。荀欢拿刘湘年的话,反讽他。
刘湘年也不生气,继续说,然后,我就要你二叔把照片发给我看一下。说到这里,刘湘年又停顿了一下。
然后呢?荀欢紧张地问。
你二叔不同意。刘湘年还记得他二叔当时的那个表情,很器张地告诉他:为什么要发给你,发给你做什么,照片能随便发么?
我二叔也算是做了一件对的事情。
后来还不是发了?刘湘年嘟嘴。声音很小,但是荀欢还是听到了。
快给我老实招待,最后,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照片的,耍了什么阴谋鬼计?
你不要冤枉我罗!刘湘年做出一脸的无奈。
那你也就为自己证明清白呀,荀欢一脸的看好戏的表情。
我能证明什么清白,我就老实的告诉你,是我花钱把这个相片买下来的。刘湘年也不怕荀欢生气,就老实说了。
荀欢有点失望,你们做生意的,是不是什么都是用钱解决呀。荀欢觉得这样的做法,简直糟糕透顶。
那不是呀,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干嘛要用情呢,用钱解决的话,还一下钱人情就完了。用情解决的话,还一辈子也还不完。就像王丁给你买的那些资料,也就有几块钱,但是,那个情,让你纠结了好久好久,高中的时候,眼里都没我这个人的存在,对我有理不理的,简直把我当空气呀,有时候,我就远远地在那里望着你,不敢走近,怕你生气。
真是这样的吗?荀欢不好意思的说。
比这样还过份呢!刘湘年故意用手擦了擦眼睛,似乎有眼泪流出来的一样。
荀欢反而觉得好笑,是什么支撑你活到现在呀。
能有什么办法,苦苦地单恋支撑着我活到现在。要不要,你现在奖励我一个吻,我一定会活得更好的。
你怎么把我的照片放在这里?不怕别的人误会吗?荀欢转移话题。
误会什么,你爸爸在我这里,你的相片在我这里,反正,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属于我的了。刘湘年肯定地说,其实,也里也没底,只是这样说一下的话,好试探一下荀欢的口气。
你还真是自信哈。
不是,是自恋,我觉得我比王丁优秀。刘湘年肯定地说。
人家可是世界冠军!荀欢故意气他。
世界冠军又怎么样,世界冠军也要吃饭,总不能天天在胸口挂一块世界冠军的牌子,过活吧。刘湘年明显的醋意,表露得很明显。
那可不一样呀,做生意的人千千万,可是,世界冠军就是那么几个,是不是?荀欢据理力争。
刘湘年这一次是真的不高兴了。他淡淡地说:不是还有一百天呀,你可以选择他的。这个是你的自由。
荀欢知道刘湘年生气了,也就不再说这个事情。
荀欢的爸爸立在外面,偷听两个人谈话,站了好久。一听到王丁的名字,心里就紧张起来,说句内心话,无论王丁以前多好,以后会有多荣耀。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一个对自己有恩的人,一个家族都会有一种高姿态。荀欢又怎么会幸福呢,一辈子都在还债,而且永远都还不清。
两个人都沉默关的时候,爸爸突然闪身进来。
两个人一下子被吓了一跳。
荀欢尖叫着站起,生气地说:爸爸,你这样突然进来想吓死我呀,你为什么不敲门,难道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爸爸被荀欢说的,脸色青青地站在那里。
爸爸有什么事吗?刘湘年也跟着荀欢突然叫了一声爸爸。
荀欢吃惊地望着他。
荀的爸爸也吃惊地望着他。
你们怎么都用这个表情望着我。刘湘年显然没有意识到。
爸爸偷偷地笑了。
荀欢很不好意思地掉转头。
刘湘年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脸的懵逼。
爸爸见刘湘年喊了自己一声爸爸,心里好个心花怒放呀,忍不住觉得要帮一帮刘湘年。于是对荀欢说:荀欢呀,我个人觉得呢,王丁好是好,但是,他有一个很不好对付的妈妈,一辈子当领导当习惯了,以自己的想法揣测别人,一有不如自己的意愿,就开始撒泼打闹,闹得人心惶惶。但是,王丁不但不纠正他妈妈这些恶习,还想做一个十全大孝子,妈宝男。这样的话,你们以后如果生活在一起的话,会非常难受的。
爸爸说得虽然有一点道理,但是荀欢听着还是觉得很别扭,无论她跟王丁怎么样,她都不想别人说王丁的坏话,虽然大恩不言谢,但是,在自己的人生长河里,不管岁月如何变迁,这个人,会永远地刻在自己的生命中。
所以,她怒斥爸爸:你不要说王丁的坏话,你也没有资格说他。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做了什么,你晓得什么,是他让全校的复仇者联盟来保护我。在我没有学习资料的时候,你还欠外面的几百块米钱,是他雪中送炭一样给我送来了资料。在我饿得没有办法好好吃一碗学校的稀饭的时候,是他给送来了饭卡。还有,在你病入膏肓快要死去的时候,是他喊来他的爸爸,用车子送你去医院,减免了很多费用,请来了他爸爸的同学给你看病……你有什么资格说他的坏话,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说他,就你没有这个资格说他的坏话。我也没有,欠人家就是欠人家的,这个人情没有多少钱多少米能够还的。就好比一个人快要冻死了,有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给他送来了一包炭,你能够说这一包炭就只有几块钱吗?
爸爸被荀欢说得没有脸面了,感觉脸在火热火热的烧。刘湘年早就知道王丁跟荀欢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今天,第一次听她亲口这样说,忍不住对王丁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敬意。
是啊,我们不能让帮助我们的人难过流泪,王丁永远是我们的大恩人,也是很多人的恩人。刘湘年赞同荀欢的话。
荀欢觉得这样还有一点安慰。
过后,刘湘年又补充一句:我们的约定还有一段时间,荀欢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内心,选择谁为人生的最佳伴侣,不管你以后选择谁,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你这是什么话,哪有这个追女孩子的。荀欢的爸爸都看不习惯了,转过头刘湘年说,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耿直的孩子。
哎呀,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荀欢也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上一次,王丁竟然要求她去给他的妈妈的道歉,真是让人心寒。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这特殊的身世,欠人家那么多呢?这个世界上,欠人人情的人,心里或多或少总会有一种负罪感的。
刘湘年也觉得时间不早了,明天荀欢还要上班,所以也准备把荀欢送回去。
坐在车子上,荀欢不解地问刘湘年:你真的不介意我选择王丁吗?
谁说的。刘湘年吃惊地回头看荀欢。
你刚刚说的呀,你说选择谁你都尊重我的决定。
刘湘年回过头去开车,心里想着,荀欢可能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解释说:我很介意啊,为什么不介意,你以为我是苏大圣呀,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但是,你如果硬要选择他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尊重你的决定。介意和尊重,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好不好?
荀欢没有说话。心里想着,介意总比不介意好,如果连这个都不介意的话,那就证明爱一个人到了哪种程度呢,对了,虚假的程度,我爱你,所以放手让你幸福,这种假假的故事桥段,希望不要在自己的人生上演。
刘湘年见荀欢在想心事,想起一件事,立马问她说:明天早我送你去公司上班好不好?
为什么要你送?荀欢很不客气地回答。
我喜欢送你呀,送你让我愉悦。刘湘年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的心理话。
是怕曾宇来接我吧!荀欢也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他现在每天都来接你吗?刘湘年着急地说。有一个王丁也就够累了,还要出现一个曾宇,这是不想让人活下去的节奏啊。
没有呢,他想来,我没有让他来。荀欢说,她可不想要这种烂桃花。
对,这件事做得对。不要让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送你。不安全。刘湘年觉得荀欢这件事做得非常的对,有自己的待人处事的好方法,还不错,自己没有看走眼。
下车的时候,刘湘年也跟着荀欢下了车。穿过那片草地,刘湘年下意识地突然把荀欢抱在怀里,嘴巴轻轻地在荀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荀欢挣扎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声说: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现在还没有过完一百天呢。
刘湘年重又把她重重地拉到怀里,心里想,什么都按套路出牌的话,黄花菜都凉了。接着,一张嘴又盖了上去。
荀欢挣扎着还是那句: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刘湘年得意极了。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你能把我咋的,有本事,你咬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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