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那个男生正文卷第一百一十二章到底是个什么秘密刘湘年慌慌张张走到机场,换登机牌时才发现自己的行李没有拿,一摸口袋,空空如也,原来身份证和钱包都还在酒店里。
我X,刘湘年爆了一句粗口。右手无力地在空中摔了一下,一张脸阴沉得难看,像突然之间就凝结了一层冰霜。手里的手机此刻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刘湘年拿出手机瞄了一眼,看到是爸爸的电话,极不耐烦地把手机放到耳边,粗心粗气地问道:什么事情
没有事情就不能打你电话了吗?刘湘年爸爸也是一个火爆脾气,说话牛气冲天,爸爸的脾气比儿子更火爆,儿子只是今天遇到太糟心的事情心情不好,爸爸是每时每刻都准备着心情不好。
好吧,有事没事你说。刘湘年放缓语气。
我就是想问问,荀欢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是你的要怎么样不是你的又要怎么样爸爸说话很冲,不给人留任何退路。
什么孩子,她肚子里怎么会有孩子,你们谁给她肚子里放进去一个孩子吗?刘湘年绝对不相信荀欢肚子里有孩子,跟她相处这么久,她交往的人他都清楚,她的为人她的人品他也知晓,她的肚子里不可能有孩子。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给她的肚子里塞孩子,是他二叔亲耳听见荀欢说的一百天,他二叔又跑来告诉我的,都一百天了,你不知道的话就不是你的。爸爸猜测刘湘年话里的意思,确定地相信,孩子一定不是他的,心里突然就有很多想法,本来他对于儿子这个把钱大把花在荀欢身上就很生气,上次登报冒出一个青梅竹马就已经够闹心了,这次又整一个别人的孩子出来的话,那不把他的肺气炸。
刘湘年了解爸爸话里的意思,反问道:你想怎么样你这么问的意思是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我是一个生意人,赔本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他们花过的每一分钱,都要列成清单算出来,以后荀欢都要老老实实给我还上。
你是想要人还是想要钱刘湘年的忍耐力有限,质问他爸爸,心里暴躁得要命。
这个烂货谁要。爸爸是农村人,说话不经过大脑
我真想撕烂你的嘴。刘湘年一只手插进袋里,一只手拿着手机,突然停在那儿,心里狠狠地想:我的飞机可能要改签了,都是些磨人的鬼。
湘年呀,不是爸爸说你,你现在这个年纪,为人处世还嫩得很,人世间的许多阴暗面你还不了解,他们家明摆着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乞丐,想拿女儿换钱花,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又要赖给谁……
刘湘年简直听不下去了,他气急败坏地说:爸爸,生活这么阳光,为什么你的内心如此阴暗,如果荀欢没有怀孕,你看你这些狗屁言语怎么收得回。
怎么会没有怀孕他二叔亲口听她说的一百天,一百天不是怀孕一百天是什么爸爸在那边抢白。
一百天不可以是一百天之约吗?你这脑袋除了发脾气,乱点鸳鸯谱,还能不能想点有意义的东西。
爸爸听完刘湘年的话,立刻爆炸,大声说:别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我们不吃你这一套,什么一百天之约,一百天就是怀孕一百天,要约早就约了,也不是一百天之前才约的。
刘湘年被他的话气晕。险些爆粗口。
……
回到酒店,到前台工作人员那里拿回自己的行李和证件,然后改签航班。
剩余一个小时可以利用。刘湘年憨憨地笑:得去买点东西给我家荀欢,这几天时间她应该被这些老顽固折磨得没有精气神了。
该怎么办呢刘湘年边走边想,荀欢失踪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没有人去找她吗?难道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她怀孕而鄙视她唾泄她吗她的心灵得受到多大的伤害。应该是到了生无可恋的程度了吧。
买点什么好呢刘湘年留意观察路边琳琅满目的商品,一个桃木的心型吊坠引起了刘湘年的注意。他把它拿在手里,细细地看,这个桃木吊坠做得很精致,绳子也特别的漂亮。刘湘年想,听售货员说,这个桃木有着特殊的意义,如果把这个东西送给荀欢,她一定会喜欢的。刘湘年吩咐服务员把东西包好,结完账心满意足地回到机场。
因为临近年末,机场里的人特别多,从拥挤的人堆里穿插过去安检,费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时间,登机没有浪费时间,上了飞机后,刘湘年才想起给荀欢的爸爸打一个电话,但是,电话拨出去没有回应,过后,手机关机。
到了H市,刘湘年第一个电话打给荀欢的爸爸。
爸爸接到是刘湘年的电话,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湘年,你怎么今天才打电话过来,你可知道,我都快撑不住了。荀欢的爸爸说完就有想哭的冲动。
伯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怎么感觉我出差几天,世界就乱套了一样完全超出我的心里承受能力,为什么一下子就发生这么多事。刘湘年想从荀欢爸爸的嘴里知道得更详细一点,但是,又怕他说出一些让他恐惧的话,心里也是自相矛盾。
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本来日子过得很好的,王丁的妈妈到医院来闹,说荀欢的二叔说了王丁的坏话,说荀欢一家人忘而负义。接着就收到你爸爸的电话,说荀欢怀孕一百天,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没订婚没领证,谁知道是谁的孩子,然后,我就把愤怒撒在荀欢身上,荀欢竟然反咬一口,骂我神经病,说一百天是她们之间的秘密,不能说出来,我就坐实她可能真的怀孕了,怒不可遏,然后,就把他赶出来家门。
啊……荀欢是你赶出家门了呀。刘湘年觉得脑仁疼。
你为什么要赶她出门,你明明知道她那么要强。自尊心那以强,万一想不开怎么弄,还有,一百天跟怀孕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怎么说个一百天,你们就以为是怀孕?
一百天不是怀孕还能是什么?你倒说说看,只有怀孕才算日子的。荀欢的爸爸据理力争。
一百天怎么能就是怀孕呢,一百天是我们的秘密,我们不但告诉你。刘湘年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也知道,跟这些老顽固根本说不清。
荀欢也说是你们的秘密,莫不真是的你的吗,刘湘年,看着你蛮老实,竟然干出这种上车不买票的事情来。我算是看走眼了。荀欢的爸爸还是没有转过弯来,说出来的话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哎,刘湘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什么上车不买票,他是那种人么?荀欢不同意的事情,从来没有强迫她干过。而且,荀欢也说了,只有结婚的那天晚上,才会做那事的,怎么这么冤枉人,硬说出怀孕一百天的事情来。
真是恼火!刘湘年叉着腰,在飞机场傻傻地站着。头上竟然渗出一些汗珠,这可气又可笑的笑掉天下人大牙的故事,一帮顽固的老人还演得很认真,万一把荀欢这么洁身自好的人逼上了绝路可怎么办?
刘湘年觉得很恼火,又重新拨打了爸爸的电话,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刘湘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爸爸你弄出那么多妖蛾子干嘛,害人累已,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就是一顿乱操作。现在你怎么收拾残局。
爸爸也不示弱,我怎么收拴残局,我现在就在你给他建的这个别墅这里,换锁砸门。然后,就从听筒那头传来轰轰地砸门的声音还是砸锁的声音。
刘湘年着急地说:爸爸,是你误会了人家,现在还要砸门,我可告诉你,如果你还继续砸的话,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刘湘年慌不择言,本想拿这一句话,吓唬他别砸。谁知道爸爸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在电话那端狠狠地说:我就想看看你怎么断。我今天就砸,我自己家的钱建的房子,我想怎么砸就怎么砸,我拿一把火把他烧了也没有关系。
简直是疯了!刘湘年急急地拦了一辆的士,风风火火一样往家赶。
一路上,刘湘年使劲地催开车的白士司机:老板,麻烦你能不能开快点,我家里那个老顽固,已经在那里放火烧房子了
啊,为什么呀?司机猛踩油门。怎么还会有这么蠢的老顽固,修一个房子多辛苦呀,为什么要放火,他是不是得了神经病呀。
他不但得了神经病,还得了被害妄想症。每天都在妄想别人加害他,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任着性子乱来。刘湘年憋久了,也想发泄一下。
司机倒是担心起来,他惋惜地说: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看好他,或者把他送去医院,现在这个社会,老年人也是容易得一些怪病,什么老年痴呆症呀,帕尔默森什么的,我都叫不上名字,听说很恐怖的,我有个同学的爸爸就是得了这个病,好奇怪的,总是会做出让人吓一跳的举动。
哎,防不胜防,我们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天天把他关在医院里吧,那样也够惨的。刘湘年觉得这样聊着天,非常的舒服,心里的不快,也全部一下子就没有了。
也是啊,遇到这样的家长,也算是好惨的了。不过也还好吧,总比那些癌症啊什么的强多了,那样的家长更遭罪。
是的,这样的比那些怪病又好一些,但是,总是这样也是很烦人的。
恩,那你们做晚辈的,就多担待一下,知道不,忍一下,说不定他清醒的时候,一会痛哭流涕呢。
那是那是,总得有个清醒的时候,清醒的时候,他应该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吧。
……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荀欢家门前的以马路上。
刘湘年结好帐,准备下车,司机担心地回头说:这个老板,等下冷静一点哈,别发脾气,老年人也不容易,他也不想那样,只是无法控制住自己而已。
刘湘年恩恩着答应下车。
但是,怎么能让他不生气呢。荀欢的家门口围着一堆人。看热闹的,聊天的,看笑话的。还有,刘湘年爸爸那个蠢子,正在一本正经地换锁,砸门。
看到刘湘年过来,所有看好戏的人们,一下子又来了兴趣,个个都把手抡在胸前,目光直视前方,仿佛他们两父子吵一架的话,会觉得更精彩一些。
到过门口,刘湘年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去,抢掉爸爸手里的工具,认真地说:爸爸,你是听他二叔说的一百天是吧,现在喊他二叔过来,荀欢到底是说的什么一百天,把事实搞清楚好不好?
爸爸停在那里半秒,觉得这样也是一个好的办法。
荀欢的二叔在人群中站着的,听说要找他说清楚,他立马掉头就跑,他心里其实清楚明白得很,荀欢根本就没有说什么怀孕一百天,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杜撰出来的,但是,他又不想当着这么人的面,说出自己的造谣生事,不然的话,以后还有何脸面在这个村里混呢。
刘湘年眼尖地看着二叔往那边跑,急急地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把他拉住。对他说:二叔,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弄出来的,你今天不能走,把事情说清楚再走不迟。
二叔傻傻地立在那里,一张脸慌张惶恐,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弄
刘湘年的爸爸直接走过来,对着他说:他二叔,你那天是不是跟我说荀欢怀孕一百天了,是不是,你还说荀欢亲口说的。
刘湘年紧紧地盯着他二叔。
二叔慌张极了,即不想让自己落得一个乱说话的罪名,也不想让自己的侄女背上未婚先孕的罪名,但是,太难了。不好说。他立在那里,身子都有些发抖。
刘湘年见状,补充说:二叔你要说实话,这种话乱说出来会出人命的,有几个好人受得了这样的冤枉,还有,荀欢是那么好强那么冰清玉洁的人,她曾经都多次说,要到结婚的那一天,才会跟男人那个,平时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二叔把头压得低低的,就是不说话。
刘湘年的爸爸着急了,他不高兴地说:你那天说话那么爽快,怎么今天就像一个死人一样了,你倒是说话呀。刘湘年的爸爸说完,紧紧的盯着他。
看热闹的村民把他们几个人团团围住,耐心地等待着一个更好的剧情和更爆炸性的新闻。
二叔可能也有些抗不住了。吞吞吐吐地说:荀欢也没有说怀孕,只是说有一个一百天,具体一百天什么,她说是一个秘密,所以,我就以为那一百天,就是怀孕的事,不然的话,怎么还会有一个一百天的秘密呢。
二叔的话音没有落,刘湘年就尖叫着说:是吧,是没有说怀孕吧。都是你们自己杜撰出来的。我们的一百天秘密,就是我们要在一百天后,正式相爱。听懂了吧。现在荀欢不见了,苦她有什么闪失的话,回来,我定挠不了你们的。
刘湘年边说话边回家。他爸爸也默默地跟在后面。想跟刘湘年说什么,刘湘年却没有理,径自走到自家的车子旁,发动引擎,开了出去。他妈妈闻训出来喊,年年,你吃了饭再走,年年,现在就开饭了呢?
刘湘年生气地走了出去,没有理会她妈妈的话。荀欢都失踪了,他哪还有心思吃饭。把车的速度调到最快,整个脑子里都是荀欢。也不知道荀欢现在到底在哪里,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而且,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来到市政府小区门口,门他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平时刘湘年嘴甜会做人,见面就是叔叔地叫,又递烟又送水,门卫对他的印象特别的好。
见到他风尘仆仆的,立马告诉他说:荀欢六天前夜里,拖着一个行李箱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她爸爸,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就跟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刘湘年听后一下子就懵了,过了好久,他才记得再问一句:叔叔你们都知道荀欢去哪里了吗,她有没有跟你说呢。
好像没有说什么,但看她的样子感觉非常的伤心,那个晚上,她很晚才走的,她爸爸也没有送她。
那她是从哪个方向走的?
就是这个方向,门卫用手指了一下。
走的时候,除了行李箱,还有没有拿着别的东西?
没有。就是好像有哭过的样子。
哦,谢谢你了。
刘湘年分析,荀欢要么去了北京,要么去了别的同学的家里?曾经听说过,她有要好的学妹叫刘基萍和学弟杜子建,会不会暂时住在他们家里。
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刘湘年有想过去报警,但是,觉得那样做的话,又怕荀欢生气。所以,最后还是忍住了,而且,寻找一个H大学的模特,一下子就会引起不好影响,况且,以前的时候,荀欢还上过报纸,这个消息一出来,不就乱套了吗?
刘基萍和杜子建之前都在王丁那里学跆拳道。
应该可以在王丁那里找到他们的联系方式?刘湘年这样想着,立马拨通了王丁的电话。
王丁明白了刘湘年的来意后,立马查了一下资料,飞快地把联系方式给了刘湘年。
不过,刘湘年很是奇怪地问:荀欢失踪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知道呀,王丁实话实说。
知道你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我也一直在找呀,就是没有找到,我哪里都去了,公园,酒店都问了一个遍。
那你为什么不去查高铁,火车。荀欢应该不会坐飞的。
去了,不让查,要有公安部的介入才给查。
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如果一天有一百个人去查别人的行踪的话,那火车站的工作人员眼睛都会累瘫痪。
怎么可能呢,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刘湘年挂断电话,然后分拨了三个人的电话,一个是刘基萍,一个是杜子建,一个是荀欢的爸爸。
三个人的消息,加上王丁的消息,让他感觉到一个肯定的信息,荀欢应该已经不在H市。
怎么办?
毫不猶豫地掉转车头,把车子往家里开。
见到刘湘年风风火火地回来。妈妈喜出望外,开心地从厨房里拿出碗筷,端出专门为他炒的饭菜。
刘湘年也是饿了。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打了一个饱嗝。妈妈心疼地说:年年,你能不能吃慢点,又没有人抢着跟你吃。
哎,妈妈你是有所不知道,再慢点就来不及了,现在荀欢失踪了,都是因为这一帮老顽固愚蠢多疑让她失踪的。已经六天没有消息了,你说我的心能不急吗?
妈妈迟顿了一下,关心地问:年年,你跟荀欢的关系,到底到了哪一个层次,两个人会不会准备结婚
刘湘年肯定地点点头,大方地说:肯定会结婚,怎么你们一直持怀疑的态度吗?我想我们不但要结婚,还要生几个小孩,大的像荀欢,老二像荀欢,老三也像荀欢。
妈妈听了她的话,在那里笑出声来,不解地问:为什么要长得像荀欢。
她长得好看呀。刘湘年肯定地说。
我怎么觉得我的儿子也长得很帅,配她绰绰有余。
刘湘年害羞地一笑说:我自己也不差啦。
哈哈哈,妈妈开怀大笑。
刘湘年把筷子放在桌子中间,对妈妈说,妈妈,我要回北京了。
在里面一个屋的爸爸,此时立马出来说:年年,你又要上去了吗?
刘湘年见爸爸进来,故意背过身去。
爸爸心里有愧,走过来继续对刘湘年说:你在H市找过荀欢吗?怎么就这样去了北京呢。爸爸说完,还靠着刘湘年坐下。
你还在乎荀欢的死活吗你都逼得她被他爸爸差点把她浸猪笼了,心里有愧疚了是不是,有愧疚你自己去找呀,何必在这里逞什么英雄。
我去找就去找,我有同学在火车站卖票的,我让他在系统上搜一下不就知道了。爸爸神气活现地说。
那你搜啊,光说不干嘴把事。刘湘年讥讽地说。
搜就搜,爸爸拿出电话,躲到另一个房间去打了。刘湘年边收拾东西,边等爸爸的结果。大给二十分钟过后,爸爸欢喜地跑过来说:我同学查到了,六天前的那个晚上,荀欢坐上了十点钟去北京的车。
哦,刘湘年如释重负,抓起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爸爸从后面追出来,体贴地说:年年啊,还是爸爸送你去火车站吧。
刘湘年顿了一下,忽然回过头来说:好吧,不过,你得开快点,别开得跟老爷车一样的。爸爸笑着说,你不放心,去的时候你自己开,回来的时候,我再把车子开回来不就可以了吗?
刘湘年觉得这样蛮好的。
两父子一起上车,一起到车站,爸爸找了个停车位,准备去车站里面送他,被刘湘年拒绝了,他一个人扎进人堆里,匆匆走进车站,买了最近一班的高铁票,坐上高铁的那一瞬间,心里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喜悦。
但是,这喜悦是短暂的,回到北京,荀欢的爸爸老泪纵横地告诉他,他已经去了荀欢的学校几次了,都没有发现她的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
她身上有多少钱呢?刘湘年关心地问。
不知道,应该不多,交医药费的时候,我的钱不够,她把她卡里的钱全部取出来了。荀欢的爸爸胆战心惊地说。
你不是有卡吗,为什么还要用她的钱刘湘年恼怒地说。
我……就是想让她知道金钱的重要性,没有钱根本活不了。荀欢的爸爸还是在强词夺理。
刘湘年哼了一声,不高兴地说:她这么大了,吃了那么多苦,还不知道金钱的重要性啊,她只是想凭借自己的力量,自己挣钱自己花,而不是花别人的钱,这跟知道不知道金钱的重要性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算了,同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等下到工厂去看一下,安排一些事宜之后,就去找荀欢。
那我呢?荀欢爸爸提醒他说。仿佛刘湘年忽略了他的存在一样。
你就在家呆着,别给我添乱就行,有时间的话,到车间走一走,看看哪里不整齐,就收拾一下吧。
荀欢爸爸心里还是不乐意的,但是,他能去干什么呢,所以,也就听了刘湘年的话。他都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还不如让刘湘年去找呢。
荀欢今天已经在戴女士的模特培训班上了几天课了。因为做了领队的缘故,她在上课之前,都要反复纠正自己的一系列动作,看看是不是完美,是不是做到位,几天的教课经历,让她飞速地成长,她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历练过程,为人师者,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只是闲下来的时候,她也会偶尔想起刘湘年,王丁,爸爸。心里还是觉得很憋屈,爸爸的话让她心寒,刘湘年竟然公开订婚,让她心痛,而像宝妈男一样的王丁,更是让她心塞。
刘湘年没有再去学校找荀欢,他径自开车来到戴女士的家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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