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起飞~”
“能姐你小心点啊!不要单手扶握把啊!要飞出去了啊!!”
“...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可颂。”德克萨斯看了眼紧抓后座的可颂,有些怜悯地说道,“毕竟连墨鸿他都不敢坐阿能的车……墨鸿他人呢?”
“他丢了才好呢。”搂着德克萨斯的空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回头看了一眼,“德克萨斯前辈,拜松好像也不在诶。”
短暂的沉默。
“…阿能,不应该是你带着拜松吗?”
“诶?我可是带着颂酱呢,”说着,能天使指了指身后还处于反胃状态的可颂,“不是说好是德克萨斯你带着他吗?”
“……难道我们把他丢在那了?”
虽然是个疑问句,但空还是用着肯定的语气说出来这句话。
“不然你们以为我去干嘛了。”
墨鸿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紧接着一个甩尾漂移,大哈雷精准的停在几人面前。拜松坐在后座上,死死地抓着车子。
“墨鸿前辈你不也是半路才想起来我被你们扔在那了吗…”
一想到自己在后面有一大堆追兵的情况下死命地蹬着自行车,拜松就感到双腿隐隐作痛。你知道骑着自行车去追摩托车是件多痛苦的事吗!
“......习惯了我们自己的节奏,突然多出来一个人,是会把他忘掉啊。”
德克萨斯喃喃自语道,能天使倒是不在意这些,看到拜松已经跟上来了也没再多想什么。
“既然拜松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就出发吧!”
“不,阿能。”墨鸿起身下车,抬手就是一枪,解决了空身后的那种丑陋飞虫。
“我们暂时还没办法离开。”
“这有个老朋友需要我们欢迎一下。”
啪、啪、啪
“真是敏锐的观察力啊,墨鸿先生。”
重明鼓着掌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大量飞虫以及卡西米尔的钳兽。看样子这段时间他又搜集了不少随从。
“就你一个?”墨鸿看了看周围,眉头一挑,“很自信嘛。”
“那是自然。”重明拔出身后的长棍,指向众人,“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叙叙旧吧。”
虫群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将众人包围在内,锐利的前肢在黑夜中闪着寒光,口器微微颤抖,沾满了恶心的粘液。
“啧,麻烦了。”
墨鸿暗骂了一声,自己这边人数不足,完全不能像上次那样对付他。而自己也不能一次性把这么多虫子拉进固有结界内,再加上还有个拜松在这,这仗可不好打。
“高速公路上禁止遛宠物,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清冽的女声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青晗茹出现在公路上,有些怕生的白兮躲在她身后,露出小脑袋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青姐?你又跑出来摸鱼了?”
“住口!警察的事能叫摸鱼吗,这叫巡逻,巡逻你懂吗!”
“一开口就是老孔乙己了。”
“你们似乎无视我了啊。”
重明是个极端自负的人,这样的家伙不允许任何人无视他。
一只钳兽直接扑向可颂,后者抬起盾牌一拍,直接把钳兽拍成一滩烂肉。
“咦,好恶心。”
“嘁,全都给我上!”
“要帮忙不,小墨鸿。”
“如果可以,不要在我名字前面加个小。”
“那我走了。”
“别!姐!拜托你快点帮帮忙吧!”
“哼,这还差不多。”
说着,青晗茹打开了身后的剑匣,刚准备出手,另一道低沉的男音打断了他们。
“感谢你帮我们拦住了他们,重明先生。”
甘比诺带着他手下的黑帮们出现在身后,他的手里还提着已经昏过去的拜松。很显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峯驰物流的太子爷干出了和他名字一模一样的事。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接下来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嘴上这么说,甘比诺的语气和气势却一点也不像是请求的样子。重明轻轻一笑,带着他的虫子们离开了。毕竟,如果连这群人都能解决墨鸿几个的话,自己也不用对他出手了。
“啧,拜松怎么跑他手里了?”
“真就白送呗。”
“你想怎么样?”
“哼......你们东躲西藏的,实在让人厌烦。动静闹太大,对大家都不好,不是吗?这个小少爷的确还有点用处。有了人质,你们就只能正面应战,别无选择。这样能为我省掉不少麻烦,能动手解决的问题,都是最好解决的问题。企鹅物流,你们现在无处可...”
“噗。”
一声轻笑打断了甘比诺的话,他看着那名龙族青年,语气不善地说道。
“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U1S1,确实。”墨鸿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嘲弄地看着甘比诺,“毕竟,无处可逃是你们,不是吗?”
“什么?”
“可颂和空维持阵型。能天使注意掩护。抢回拜松。”
没有再和他废话,德克萨斯飞快做好了战术安排,便和墨鸿一起突入人群。能天使对着人群最集中的地方倾泻着她的子弹。橡胶子弹击倒了一个又一个敌人,并在他们的额头上留下一个个红印。
“啧,该死。拖住他们!”
甘比诺抓着昏迷的拜松转身离开,墨鸿虽然有心救人,但奈何人数实在是有些多,一时间也难以突破。看样子,只能请求外援了。
“青姐!那有人拐卖未成年人!你都不管管吗!”
“我下班了,不归我管。”
“哈??那你刚才来凑什么热闹?!”
“要不是那些虫子吓到我家白兮了,我才懒得管你们。”
“你就宠她吧!”
“要泥寡!”
说完,青晗茹扭头带着她的老婆走了,留下了墨鸿风中凌乱的背影。
“我迟早要让陈陈把你的工资扣完!”
“专心,先把他们解决了。”
德克萨斯一脚踢开墨鸿身后的黑手党,保护着他的背后。
“那我们一会去哪?”
“BOSS说让我们去大地的尽头那,他已经在那等我们了。”
“...我们去那干嘛?”
“开PARTY?”
“阿能你整天除了开PARTY不能想点别的东西吗!”
“那可不行,我可是为了PARTY而生的!我就是party!”
“你都在说些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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