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怪物一条生路不行吗初抵岩渊404精疲力竭“布鲁特斯少爷。”
负责护送两具遗体的治安员终究没有能够忍住,出声低低地呼唤了一句,打破了治安队大厅的静谧。
布鲁特斯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更不要说怒目圆瞪的雷彼得斯和寒冷刺骨的罗本了,那名治安员只能噤若寒蝉地闭上了嘴巴。
但霍登却是已经清醒了过来,告别结束了,他松开了伊萨的右手,将沾满血污的右手重新放回麻布底下,转身对着那名治安员露出一个微笑,“谢谢。请问还有什么我们能够帮上忙的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
霍登的笑容让那名治安员一点点的抱怨也不翼而飞,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我一个人就能够完成所有工作了。抱歉你们失去了朋友,希望他们能够寻找到安宁。”说完,治安员就推送着两具担架离开了。
却见治安员双手一抬一挥,两具担架就轻盈地漂浮在半空中,他根本就不需要费力,就如同牧羊犬赶羊一般,驱动着两具担架朝着外面飘了出去——不仅仅是风元素,似乎还有水元素和地元素的存在。
虽然霍登现在的灵能是真正弹尽粮绝,但嗅觉依旧敏锐,只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再细细地进行分析了。
四个小伙伴就这样站在大厅里,目送着治安员的离开,接下来,他们应该会找到伊萨和阿尔伯的家属,等待调查结束之后,再入土为安——现在的岩渊还不流行火葬,依旧是传统的土葬,只是不知道调查还需要持续多久。
熊熊燃烧的夕阳布满整个天空,投射进来的阳光将四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似乎能够充满整个治安队的大厅。
许久。
雷彼得斯终于迈开了脚步,准备离开,但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霍登依旧站在原地,他不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连带着布鲁特斯也跟着转过身来,不明所以地看着霍登,他们都还以为霍登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毕。
罗本也站在不远处,稍稍打量了片刻,随后第一个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快步朝着霍登走了过去。
然后霍登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原地轰然倒塌,如果不是罗本动作快速,恐怕霍登就要直挺挺地倒地了。
刚刚霍登消耗了最后一点点灵能与精神,体力也已经彻底告罄,整个身体整个大脑都已经彻底枯竭,精疲力竭达到了一个全新巅峰,就连保持站立所需要的能量都已经不足,更不要说移动迈步什么了。
最后,就如同断电一般,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黑暗之中,霍登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原本,梦境应该寻找不到开端也寻找不到结束——这次也不例外,不过,这个梦境却稍稍有些特别: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过程的来龙去脉。
没有开端地,他就出现在一个海港码头之上,地球的码头,他也穿着地球的服饰,与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小伙伴搭乘了一艘巨型游轮出海,原本是准备前往南极探险,却在南太平洋上小小改变了轨道,准备追逐太阳,就这样一路沐浴着日出阳光前行。
但是,就如同古希腊神话里的伊卡洛斯一般,距离太阳太近而导致蜡封的翅膀开始融化,最终坠入海洋。
他们的巨型游轮遭遇了风暴,直接被颠覆掀翻,然后他就直接被抛入海底,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正当他以为自己就要葬生海底的时候,却在海底深处寻找到了一缕幽蓝色的光芒,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为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海底会出现光线”,就如同电影“深渊”一般,他不管不顾地朝着光芒游过去。
却没有想到,冲破幽蓝色光芒之后,他居然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能够重新看见陆地能够重新呼吸的空间,他再次回到了“海面上”,他不知道应该如何从物理角度解释,但事实就是他触碰到了海底,然后就再次冲破了海面。
慌手慌脚地,他朝着岸边游去,就在即将触碰到沙滩的时候,下意识地回头一望,他就再次看到了海底那片幽蓝色光芒,赫然是一个灵能法阵的模样,细细打量一番,隐隐约约好像就是他在菲洛子爵私邸之中苏醒过来时身体底下的那个“符号”——因为他暂时还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一个灵能法阵。
正当他准备瞪大眼睛详细看看的时候,一个浪头就直接劈了过来,将他直接送上岸边。
然后,熟悉的场景就再次出现了。
冰冷刺骨的海水,熊熊燃烧的水面,阻拦去路的怪兽……所有的所有就是当初苏醒过来时的那个梦魇。
一切都更加清晰也更加真实,而且还能够详细地感受到“过程”的来龙去脉,但是就在他准备瞪大眼睛详细打量那个怪兽的时候,梦境就破灭消失了,他就这样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霍登?”
“霍登!”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已经可以苏醒了,但现在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我不太确定,难道是剂量稍稍过了吗?我需要再斟酌斟酌看看。”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但霍登的五感确实正在苏醒,他就这样徐徐睁开了眼睛,从梦境回到现实,只是沉重的大脑和酸痛的身体肌肉却依旧带着一股深深的疲倦,微弱的光芒透过眼皮渗透进来,他就可以看到一个站立起来的身影,稍显陌生,然后就可以看到满脸错愕的雷彼得斯也跟着站了起来。
“医生?医生……不是,你这样……你刚才是用霍登做实验吗?医生,你这样……确定没有问题吗?”
雷彼得斯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那名医生却是理直气壮地回答到,“不实验的话,医学怎么能够进步呢?”
“可是……你也不能用病人做实验,这难道不是违法的吗?”雷彼得斯义正严辞地说道。
那名医生依旧不为所动,“这叫做临床实验,所有药物必须投入实践,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来作出调整,才能够检验具体效用。再说了,就算用病人做实验,那又怎么样?不然,你以为医学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即使没有看到脸孔,霍登也已经能够识别出对方了:
欧森-卡佩尔。推荐阅读:《读档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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