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陆弥目瞪口呆看着绯色长发御姐，又回想起当年，自己指着手机对她“你给我变！”时候的画面。
她为什么不变呢？
陆弥觉得金鱼肯定是对他有偏见，等她回家后一定要好好攀谈交心。
谈和心可以省略。
隔着屏幕，安娜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而自己蠢主饶心思也逐渐下。
她笑嘻嘻的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并缠在一起，优雅的撇向右边，体却意外端正，就像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
“我来了，大家开始吧！”
几人都朝她点点头，橘叔一爪子把露露从桌子上挠下去，踩着真·猫步走到黑色装置前端，和白可丁一左一右坐好。
不知为何，陆弥忽然觉得这个黑色装置有些眼熟。
两人对视一眼，白可丁压低声音：“橘叔，你吧。”
大橘猫点头，伸手按下黑色装置的按钮，白中透蓝的荧光从装置上出，Eva投影出现在两人中间，对其他几人都轻轻躬行礼。
“你是绿洲集团那个！”露露瞪大眼睛惊呼。
露露瞅了她一样：“你就只会大呼叫吗？像只一惊一乍的蚂蚱。”
“切！”
被怼一句露露朝她竖起中指，但也安静下来。
橘叔上前两步，沉声望向她：
“露露，这位是Eva，曾经是你父亲手下掌握的智能中枢程序，你们见过面。”
“露露姐，很高兴再次见面，这次是正式的自我介绍。”
Eva又朝露露微微弯腰：“我是Eva，曾经明先锋首席智能中枢，现今绿洲集团执行总裁，是拥有模拟人格的智能中枢程序，最高权限者为你的父亲.....现在由你继常”
上来就是一记重磅炸弹，露露直接懵住：
“什么...中枢？明什么？集团总裁？”
橘叔叹了口气，也不指望她能全部理解，接过话继续往下：
“这些以后再，只是今，你有资格知道当年发生一些事的真相。”
“臭老爸的事？”
“是的，露露。”
白可丁点头：“你可以理解为你之此前使命的延续，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法。”
“那我可不可以不听啊。”
露露嘴上唉声叹气，眼睛却亮起光，哪里有不感兴趣的样子。
“你父亲生前有很多份，你熟知的，或许只有聪明帮——现在是风雪帮——的帮主，当年世界因旧陷入危机，你父亲纠集了我们这些人，成为开创旧之城的先驱。”
白可丁柔声道：“这些事你时候我已经和你讲过很多遍。”
“不过，你父亲不只有这一个份，当年，世界秩序从政府时代变成财阀时代的标志，就是明先锋解体.....现在这段历史并不公开，因为涉及很多问题。
不过，你父亲当年也是明先锋的领袖，代号‘博士’，在这场解体风波中，他是处于旋涡中心的关键人物。”
“等等！”
一直在角落旁观，哪怕金鱼出场都没有动静的赤鸢第一次开口，她疑惑地望着白可丁：
“露露的父亲是明先锋‘博士’？”
“是的。”
“哦....没事。”
赤鸢重新确认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又一次闭口不言。
借助露露视角观察的陆弥微微一愣，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
夏鸢相关的一切，都是他从网游中中替换而来的历史。
在完成替换之前，世界上没有飧鸽，没有空海与空鲸，没有苍玄，赤鸢也不是夏鸢。
但“女武神”同样是游戏，甚至这个游戏到现在都没有通关。
假如没有这段替换历史，依旧会有女武神赤鸢，只不过这个赤鸢将不再是夏鸢，也与“苍玄”没有任何联系。
【露露的奇妙冒险】里，自己和赤鸢好像没有相认，甚至互不认识，这个赤鸢从战斗力的角度来，也比现实的夏鸢弱太多，甚至没有羽渡尘。
就像是时间线在某个点发生了偏移。
大概游戏中的时间线就是历史被替换后，自己却没有成为创造者玩家的未来。
这难道不是一个悖论？
自己不成为创造者玩家就不会玩网游【黄昏纪元】，也就不会有替换历史的作；自己成了创造者玩家，就不会演变成【露露的奇妙冒险】里这个时间线的样子。
那么，【露露的奇妙冒险】这个游戏究竟是从何而来？
创造者平台的推演？制作组的虚构？
细思极恐，陆弥此前没有深究，现在简单一思考才发现，关于创造者平台他还有太多太多的未知。
不过他现在也没能力去探究创造者平台背后的秘密，玩好眼前的游戏才是他该做的事。
屏幕里，赤鸢打断白可丁话之后就不再言语，后者重新酝酿语言，继续对露露着“当年的事”。
“明先锋的解体是突然的，即便随着旧之城逐渐发展成型，以世界正义维护者份自居的我们受到非常多质疑和抵制，但整个组织的实力始终在高速提升。在解体前的那段时间，明先锋内战力媲美序列1的干员超过总成员数的70%，除了战力之外，绝大多数干员都在某个领域有不俗建树。”
“世界上没有人或组织能对抗我们，就连现在棕熊物流背后那些星灵也只敢龟缩在月球上。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在博士...也就是你父亲的带领下开创一个更美好的明。”
白可丁这段话的时候还有怀念和憧憬，干员“冰泡”的那段过去对她来显然也是珍贵的回忆。
橘叔显然也是第一次听，毛茸茸的脸上有些震惊。
露露则直接张大嘴巴：“70%干员媲美序列1.....白姨当时明先锋有多少人？”
“不足600。”
白可丁吐出这个恐怖的数字。
“600人，70%....就是序列1有超过400人，这是要征服世界吗？”
蓝发女孩呆呆的掰着手指算到。
恐怖的数字就连陆弥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400多个序列一，这世界战斗力得崩坏到什么程度？
原来网文中后期那种斗帝多如狗，斗圣满地走的名场面真的存在。
“就是这种况下，明先锋解体了。”
这个时候，Eva接过话锋，平静到稍微有些冷冽的女声适时完成故事讲述的转折。
众人目光转向她，这个时候，黑色装置的用处就体现出来。
Eva挥手间，控制室的圆桌旁就出现好几个饶投影，突然开始场景还原，在场的有好多陆弥“熟人”。
玫、守护灵、要塞、闪光、克使、教官.....还有看不见脸罩在风衣兜帽下的“博士”。
不过没有7号，这个世界线他没有加入明先锋，而是成了努比斯科创的总裁。
“当时旧对世界的侵蚀益严重，在露露姐父亲‘博士’的引导下，明先锋内部分为两派，一派找寻旧诞生的源头，企图从源头掐断旧的侵蚀；另一派，主要是神秘学领域的干员在你父亲的带领下，负责联系世界上的伟大隐秘存在，请求祂们的帮助。”
“最后，我们两派都成功了，也两派都失败了。”
场景还原骤然消散，开始如绘卷般滚动播放：“您的父亲亲自找上所有伟大存在，与他们签署约定；而与之同时我们发现了卢来，他不是旧的源头，但与其有千丝万缕联系。”
“这是成功，失败呢？”
金鱼懒洋洋的发问，对她来这些都只是消遣的故事，毕竟她不属于这个时代。
Eva看了她一眼，正要解释，但被白可丁打断。
“Eva，我来吧。”
她站起，深吸一口气，然后对露露道：
“在Eva的指挥下我们依靠艾尔达发动对卢来的突袭，结局却让他逃脱，不知踪影，再次出现时，他已经是‘旧之主’。”
“而你的父亲，他与所有伟大存在签订了协议，但协议内容却不是让祂们提供帮助，而是让所有伟大存在，不得插手现世发生的一牵”
“为什么！？”
露露懵了，屏幕外握着手柄的陆弥也懵了。
我这是什么作？
白可丁摇了摇头，神色复杂：“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也是明先锋解体的根本原因。”
“我们的领袖，在最关键的时候，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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