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反对不代表自己就愿意,洪涛虽然好几次也在脑子里yy过把韩雪姐妹如何如何,但他知道,如果这么干了,成功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结局恐怕不会太完美。**女人这种生物,有一个算一个,天生就具备强烈的占有欲,就算再忍气吞声,她们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这种几率极小。
最主要的是洪涛和她们相差的岁数太多了,十多岁的差距,如果是男的大,还好办,如果是女的大,就很麻烦了。那个男人都不愿意当自己风华正茂的时候,有一个年老色衰的妻子或者情人,这是自然规律注定的,无法改变,即使天天往皮肤上抹龙血也没用。就算洪涛一咬牙一跺脚,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干了,那过不了十年,等待这他和她的就是无尽的苦恼,双方都会苦恼。
既然都已经重生了,洪涛就不想再去干这种明知道结果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虽然自己无法改变太多人的命运,但是自己身边这些人,他还是愿意看到他们或者她们都能幸福,至少不要痛苦。
带着剩下的几台传呼机,洪涛先是去了一趟小二楼,把其中的两台交给大玲姐,大概教她用了用,剩下的具体操作让她自己摸索去,顺便再把另一台找机会给大姨夫。然后他又驾车跑到了北展对面的服装街里,把最后一台交给了小舅舅。
小舅舅在学会了如何使用之后,立马拿着这个玩意去别的摊位上显摆去了。街口那个公用电话前面很快就围上好几个人,轮流用那个电话呼小舅舅,然后洪涛就听见一个大蛐蛐一样的声音。一会儿在这边出现,一会儿在那边出现,不管到了那里,都是一片笑声。只是苦了那个传呼台的小姐了,洪涛临走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在往公用电话那里跑。
进入85年的12月份之后,洪涛有点忙了。12月7日,新店正式开张,几天之后。又有一场大喜事降临,孤苦伶仃了十多年的陆云鹏,要娶媳妇了。
原本按照洪涛的意思,找个酒楼饭店的。然后再选个周六或者周日。让亲朋好友都过来好好吃一顿,不就挺好嘛。可惜的是,在这件事儿上,他一点发言权都没有,更没人来询问他的意思,他得到的只是那二爷的一个口头通知,连张请帖都省了。
洪涛对于结婚那套老礼儿,根本就不清楚。上辈子他结婚的时候,谁也没说。只是照了婚纱照,然后两个人报了一个团,跟着去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回来之后才借着过节的机会,把双方父母和比较近的亲戚叫到一起,饭桌上通知了大家,我们结婚了。
当然了,那顿饭大家都没吃好,双方家长都不满意,只是碍于面子没把桌子掀了。但是从那儿之后,洪涛的父母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儿媳妇家也不喜欢这个姑爷,都认为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懂事,结果双方都不怎么走动了。
洪涛对这个结果毫无心理压力,本来他就没打算和父母一起过,也不打算靠着婚礼来挣钱,更不打算花钱去娶媳妇。他觉得这样挺好,两边的家庭都不用为孩子的结婚弄得鸡飞狗跳的,父母的钱让他们留着自己花,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想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养个孩子不能养成一个祖宗,更不能养成一个负担和累赘。
事实证明确实也是这样,他们小两口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平时该回双方父母家看看就回去看看,您看我顺眼,我就多待会儿,您看我不顺眼我就少待会儿,反正你说我就听着,听烦了我就找借口走,我也不和你们吵架。
时间一长,双方父母也就没脾气了,人家小两口一不要你们的房子,二不要你们的存款,三不用你们帮着看孩子。不求人说话就硬气,不求人双方反到好相处,大家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也没什么可以吵,可以争的。
陆云鹏娶媳妇的时候,和洪涛很像,他和他的新媳妇都是二婚,而且对方还带着孩子,按照老礼讲,都不能上午办事,得过了中午才成。不过那二爷在这方面挺开通的,他没请多余的人,男方就是洪涛这一家子和店里的员工;女方更省事,她家上下左右都没啥人了,只有一个哥哥还落户到了云|南,联系并不太紧密,干脆也就不请了,由洪涛的姥姥姥爷充当娘家人。
他们的新房原本打算用陆云鹏现在住的那个小屋,女方家也有房子,但是不能用,因为陆云鹏不是入赘。后来洪涛正好买了一大堆院子,其中就有落户在陆云鹏名下的,洪涛也大方,干脆,你也别还给我了,当结婚礼物,我送你们了,敢不要!不要我扣你工资!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陆云鹏的院子就在五道营胡同里,和小二楼隔着一个雍和宫院墙的南北长度,一个在雍和宫的北端,一个在雍和宫的南墙外。这个院子总共就四间房,其实都不能算是一个单独的院子,而是一个大院子里后砌了一道墙给隔开的,具体原来为什么隔开,这就不清楚了。
虽然院子不大,房间也不多,但是他们三口肯定是够住的,连以后孩子结婚的房子都有了。其实洪涛当初买这里的时候,是打算留着日后拆迁的,他知道这里在21世纪的时候因为地铁和街道绿化带的原因,已经拆迁了,而且给的房子不远,就在芍药居附近。现在既然赶上陆云鹏结婚,那就送出去吧,咱不缺那几间房子,更不缺那个拆迁款,还是那句话,分分钟划拉一片房子回来,就是任性!
不过那二爷也有死认老礼儿的时候,他非说新房的床得让一个童蛋子进去睡一宿,叫做压床。这有两层意思,一方面是期盼新婚夫妇早生一个儿子,另一个说法是怕床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童蛋子的阳气足,他睡一宿就能把阴气驱散。
由于姥姥一家和陆云鹏的媳妇家里都没合适的男孩子,他媳妇那个孩子倒是男孩,不过岁数太小,那二爷觉得阳气没洪涛盛,于是这个压床的任务就落到了洪涛头上。
“我尼玛这算是标准的童蛋子吗?别tm没把阴气驱散,倒给人家招来点东西!”洪涛倒是不反对去新房里睡一觉,他更不怕那些传说中的乱七八糟,不过他有点怀疑自己这个童蛋子的有效性,前世都有点肾虚了,这个副作用不会带到这辈子来吧?
那二爷真是瞎了眼,偏偏选了洪涛来压床,原本是指望着洪涛阳气盛,结果好像是盛的有点过头了,不知道是因为白天和韩燕那段**过于刺激了,还是因为时间巧合,或者是因为突然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洪涛这一晚上是春梦不断,一会儿是韩燕,一会儿好像又换成了韩雪,也说不定是殷妍?或者王永红?也没准是金月。反正洪涛自己都搞不清梦里到底是谁,就这样半梦半醒的一直熬到早上。
“完蛋了!哥们这回算是栽到家了,居然在人家的新房里……你就不能再忍忍吗!艹!非急在这儿一天!”当洪涛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裤裆里有点湿乎乎的,只用了1秒钟时间,他就判断出自己肯定不是尿床了,而是所有男孩子有有过的那个第一次。
原本这是一个好事儿,说明身体机能基本已经发育成熟了,从这一天起,一个小男孩就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可惜的是,什么事情都是要讲时间和地点的,这件事儿放到别的地方、别的时间,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甚至庆祝的好事,但是放在此时此地,就是一件很让人尴尬的事儿。
其实他现在不过13岁多还不到14岁,就算让大人发现了,也只不过是笑笑而已,不会有人真的要嘲笑他。但是洪涛从来没把自己当小孩,他这些年干的那些事儿也不是小孩该干的,连带着他周围的很多人也习惯于不把他当小孩儿看了。所以他不愿意也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小孩儿的样子。
但是想当大人就得付出点代价,于是我们洪涛洪扒皮同志只能是趁着被褥还没被沾染,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窜出来,然后把小裤裤脱下,没找到什么合适的隐藏地点,干脆就跑到院子外面的公厕里,趁人不注意偷偷扔进了茅坑。然后他就成了硬山搁,光着个屁|股蛋子直接套上裤子,别小看这么一个小裤裤,没有了它还真不习惯,总是觉得有一股股的风从裤腿里钻进来,凉飕飕的。
“你冲着我傻笑什么?不会尿床了吧!瞧你这点出息,都多大啦……成了,赶紧开你的车去吧,该去接新娘子了。”那二爷很早就跑过来催促洪涛起床,他那双充满了阅历的老眼很快就看出洪涛的表情不自然,然后一边骂一边掀开被子,发现不像他想像的那样,这才放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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