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魔法高校的劣等生超能魔法高校篇第四百四十七章:承诺盛老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傅九柒那淡定的表情的时候,就知道傅九柒没有骗他。
她真的不怕了。
而且有一点让盛老头有些诧异的是傅九柒站在这里,莫名有些融洽,仿佛她是这其中的一员一般,但是唯一不一样的是她也杀伤力。
盛老头撇过脸不再去看傅九柒,蹒跚地往里走去,傅九柒下意识地过去扶着盛老头。
盛老头感觉到傅九柒的动作的时候,他欣慰道:“你家里是不是也有老人?”
“嗯。”
“爷爷还是奶奶?”
“爷爷。”
“他把你教得很好。”
傅九柒闻言蓦然怔了怔,她怎么总感觉在盛老头的言语里听到了别样的感慨?但是却又抓不住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交流会里你大放光彩,不怕麻烦吗?”盛老头忽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不怕,他们不敢过来找麻烦,过来了,也找不到凌霄了。”
盛老头沉吟道:“那倒也是…那你呢…对于背负上‘少年司空霆’这个称呼又有什么想法?”
不知为何傅九柒听到盛老头说司空霆这名字的时候竟然有些哽咽的感觉。
她低头看向了盛老头,只是光线太昏暗,她看不清盛老头在想什么。
良久她才缓缓道:“那是我的荣耀,但我是我,他是他。”
傅九柒神情黯然,父亲是她的目标,一个超越的目标,比起当“少年司空霆”,她更想以自己的名声让那些人闻风丧胆。
盛老头轻声一笑,“嗯…知道吗?”
“嗯?”
“看到你在交流会这般英勇、不缩头缩水,还有那么一丝猖狂,加上你的幻身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恍惚Z国的守护战神又回来了。”
傅九柒沉默不语,回来?
不可能了…
“你知道司空霆能让Z国人这般爱戴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傅九柒依旧不语。
盛老头缓缓道:“因为他的作风与最高魔法协会的人、以及最高魔法GA部的人都不一样。”
“司空霆不会顾忌什么,惹到Z国了,就直接把人干了。”
傅九柒错愕地看着盛老头,脱口而出,“那最高魔法协会如果下达了命令怎么办?违抗命令也把人干了?”
盛老头笑了笑,“你可知道Z国GA员的战队也分种类的,一共有三种,特种战队、国家战队、独立战队。”
“特种战队是听命Z国,在暗处行事的。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更没有人知道会出现在哪里,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傅九柒闻言一愣,她眼前忽然浮现了傅尘的面孔,他就是特种战队的…
“国家战队里面又包含精英与普通战队两个级别,同样也听命Z国,但区别于特种战队,国家战队是在国际面前行事的,可以出现在新闻面前,可以被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但特种战队不可以。”
“独立战队是一只誓言成立的战队,誓言魔法的禁锢,不会让他们出现背叛,所以独立战队可以不听命于Z国最高魔法协会,他们为心中的信仰而生,誓言为约,护国民一世,有战必出。”
盛老头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淡淡道:“而司空霆就是独立战队的,你说他会听谁的?”
“他只会听自己内心的那一份信仰。”盛老头笑道,语气很是软和,这让傅九柒感觉到一时间的不解。
她怎么感觉盛老头很了解Z国的事情,还有司空家的事情的?
她记得盛老头虽然也是Z国人,但他住在Y国,儿女在Y国工作…
虽然他清楚这些事情也不奇怪,但是却给傅九柒不一样的感觉,而她却又抓不住那一份异样的感觉。
“所以啊…司空霆可以脱身于国际上的问题,直接出击。这也让老是在Z国动手的国家吃了不少亏。他对敌人的果断狠决让Z国每个人大快人心。”
“只可惜…现在没有这么一个人了。”盛老头遗憾地摇了摇头,眼中那一抹哀伤挥之不去。
“还有更多的司空霆在的。”傅九柒认真道。
盛老头一愣,“你真那么认为吗?”
“当然,因为我是其中一员,只是,不是少年司空霆的称号出现,而是傅九柒的名号。我会让他们知道,Z国不只是只有司空霆还有傅九柒…”
盛老头看到在微弱的光线下也掩盖不住那傅九柒脸上那一抹坚毅的时候,他的笑容也更加深了,“好…很好…我等着那一天。”
“等着那一天有一位傅九柒的人站在高处,让敌人闻风丧胆,让司空霆成为一个过去。”
傅九柒听到盛老头那苍老的声音的时候,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让司空霆成为一个过去?
那不就是超越她的父亲吗?
她能…做到吗?
“拉勾。”盛老头缓缓抬起手来。
傅九柒没有动,盛老头道:“怎么,不相信自己吗?”
傅九柒那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倒映着老人慈祥的面孔,她慢慢抬起手,小拇指微微勾住老人那粗糙的手,两人大拇指缓缓印上。
这是一个承诺一般,傅九柒对盛老头的承诺。
傅九柒有些发愣地看着两人的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那么幼稚的事情。
这个承诺莫名地给了傅九柒一点压力,她不是不相信自己完成不了。
只是担心自己做不到盛老头或者Z国心中的“守护神”而已。
之前她也只是想当GA员而已,现在莫名又奔着了她爸爸的那个方向去了,那个遥远又明亮的方向去了。
“那就说好了,我会一直关注着,等着那一天的到来。”盛老头满意道,接着又不忘叮嘱着:“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傅九柒点了点头:“自然。”
两人又沉默了好久,继续往伸手不见五指的鬼谷身处走去。
“盛爷爷,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傅九柒侧头看向旁边的老人,“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让她感觉很温暖,明明只是见面两次,心里一种奇怪的情感让她摸不透。
“一位来自Y国的Z国人,一位路人。你也可以把我当做一位见证人。”
“见证人?”
“是啊,见证履行承诺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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