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乔又一次深入河中与金鱼们大战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水中活动越来越灵活,适应性也渐渐地增强,身体简直就越来越像鱼儿了,甚至比鱼儿更灵活,当然这样还不行,李乔发现要抓牢河里游动的鱼儿,没有很强的掌力与指力还不行。W于是他又接着练习自己的掌力与指力,注意把真气运到手掌上与指尖中,再辅以一些技巧,才能够抓住快速游动的金鱼。李乔反复的比较与体会,终于在中午前抓了五条金鱼,一共已经有六条鱼了,真是太高兴了,可以向小姐交差了。不过李乔还想多抓几条好看的金鱼,可是水具实在是太小了,再抓鱼儿就没有东西可以装得下了,李乔爬出河面,又开始寻找能装鱼儿的器皿。他把装有金鱼的水具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便快速的向东南方向飞奔而去,冥冥之中他感觉那个地方能找到装鱼的器皿,当他奔跑了一个半时辰后,忽然听到了前面有两个人的打斗声,登高一望,那不远处的地上一男一女正在激战,从现场情况看两人已经打斗了很久,四周已经是满目疮痍,树木尽毁,寸草不生,近一千平方米范围内都被他们两人夷为平地,有的地方的破坏几近五千米以上长度,可见当初两人战斗的激烈。现在两人的身体都已经非常疲惫,李乔认真看去,其中的那个青衫男子长的是一表人才,浓眉大眼,五官周正,面目中带有几分威严,虽然身穿青衫,但配在他身上却是十分般配,让他看上去显得身材修长,眉清目秀,在他的额前呈现了一条深红色的寸光,李乔凭此可以断定这个男人是个道级成阶武者,可是此时己经满身是伤,。而那个白衣女子则腹部已经被刺中了深深的一剑,鲜血不住的往外流淌着,尽管如此,却仍然掩不住她那十分好看的面容,白衣女人十分的耐看,看上去让人十分赏心悦目,就连她忍受痛苦时流露出来的表情也让李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衣服破烂的已经遮盖不住她凹凸的身体,露出了白净的肤色,使她满身流淌的鲜红血液更显醒目。而在她的背后呈现了一条长长的青色长虹,从色泽可以看出,她竟然是大道级初阶的武者。李乔还是第一次看见道级甚至大道级的武者,自然是心中含有暗暗的兴奋。但看到两人殊死的博弈,心里也有点费解。难道两人之间也像自己一样有灭门之恨?
“哈哈哈,孟佳音,你这一辈子都看不起我,而且反复欺骗我,戏弄于我,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要死在我的手下,就让我来为你送终吧。也不枉我对你痴必一片。”青衫男子畅笑了几声,就挥剑向女子刺去,虽然在垂死之机,那男人依然用坚强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但挥出的剑气已经淡如空气,白衣女子冷哼一声道:“司马无光,你就是个草包,老娘这辈子就是欺骗你了,怎么着,你把老娘啃了?今天你趁我之危,竟然暗算于我,想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实在是可恨哪。可是现在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就算你今天得逞,龙江大哥一定会来为我报仇的,你们全家肯定都不得好死,你们全家人要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说话的同时她也展开身形,竭尽全力大开大合地与男子对打起来,青衫男子呵呵一声:“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司马家族找到你们孟家去杀你们全家吗?现在我就先要你这贱人的命。”
孟佳音苦笑了一下,强自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们司马家族欺压我们孟家已经上千年了,我们已经受够了,今天我就要代表孟家向你们司马家说不。在你们司马家的淫威下,生有何欢,死又何惧?司马无光你听好了,我孟佳音就是死,也绝不作你司马家的人。”
“难道那龙江就真的对你好吗?他与肖雨露的关系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难道甘心作他的小老婆吗?”青衫男了想到自己苦苦追求孟佳音几十年,可是孟佳音还是要跟着龙江,可是龙江对她并不好啊。这个贱人,跟她只有拼了。
“我与龙江的事情关你屁事。废话少说,拿命来。”孟佳音听到这句话,无疑击到了她的痛处,自然反应无比激烈。
在李乔的眼光看来,那个白衣女子的功夫比那个青衫男子还要高上不少。两人还在拼死相斗,李乔在一旁冷眼相看,又从中学到了不少功夫,同时感到自己体内的灵台精气直线上升,那位青衫男人是战师系的,他的打法就与李骄的不太一样,他的手法处处击杀招招毙命,他的动作在有形中含着无形,让人有点似是而非的感觉,虽然现在受了伤,动作不是十分的连贯,但那份强者的气势依然磅礴,而那个白衣女人是意师系的武士,所以李乔对她特别注意,也在不断学习她用功的行为动作。原来意师作战时动作幅度不大,而是用意念去打击对方,只是在必须的时候才用力,而用力的时候正是让对方最难受的时候。她手上也用了一个不大的手牌,那手牌不断的发出光亮,一闪一闪的,好像对人的精神也有破坏的作用。李乔也不敢一直对着那手牌看,不然就会犯迷糊。同时孟佳音还用了一件黄光耀眼的小木棍作为自己的武器。小木棍约是二尺长,一寸粗细,原本通体发出幽兰的色泽光彩,就像是非常通灵般,不时变换成各种形状,幻化出各种光彩,随孟佳音的意念而向司马无光进行攻击,她虽然没有什么很强势的威压,但她对青衣男子的精神攻击却让他的剑击连连失误,但是由于她尽力的攻击。所以此刻白衣女人的身体涌出的血液更加汹涌。而司马无光则手中使用一柄长剑,横蛮地挥动着,直直地想要孟佳音的小命。但由于他们两人都精疲力竭,所以两人的动作都己大幅走样,所有的动作在现在的情况下都只能有压抑感而无法致敌于死命的效果,他们只是在拼最后的一口气,看谁能笑到最后。
李乔看他们打斗约有一个半时辰后,两人的血都快流干了,眼看两人真的快精力枯竭了,只见那白衣女人大声一喊:“老娘不能便宜你,今天就跟你拼了。”只见她站起身来拼尽全身余气朝青衫男子使劲扑去,青衫男人此时已经完全无力躲让了,同时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拿剑直直的对着女子的身体,不晃也不闪,可是他的眼睛明显的流出了晶莹的泪水,无奈地看着扑过来的如同发疯一般的女人,只见一刹那间,那个白衣女子就冲到那青衫男人的面前,使尽全身余力朝他头上击打下去,而那个青衫男人则将长剑直直的刺进了女人的胸部,两个人都同时倒下了,只是那青衫男人的头部被那白衣女人的手掌完全打碎,顿时断了气,那个女人又被那青衫男人一剑刺穿胸部,也奄奄一息,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但是她的眼中也出现了泪花,是的,她在击打男人的头部时也忍不住出现了想哭的感受。
看到这时李乔才闪身站了出来走了过去,他是想看看现场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一下去装金鱼,因为冥冥之中他强烈地感觉到这个地方就能找到能装下许多金鱼的器具,而且现在他也不怕有什么人能够伤害到自己。毕竟自己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
那个已经完全倒地的白衣女人看到李乔的出现,不由露出了些许笑意,喘息着说道:“小兄弟,你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吧?过来,你帮我把这个东西送到东海龙家的龙江大人,我就把他手上的那个东西送给你。”李乔又忍不住看了一下她那俊雅的脸,大大的眼睛中含着泪水,却又带点笑意地看着他,那样子让李乔心酸,此时的李乔不忍心违背她的任何指令。只见她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玉器,她的手指向那青衫男人的手指上的指环。李乔便接过白衣女人的玉器,那白衣女人又示意他把青衫男人的指环拿下来,李乔便伸手从那个已经断气的青衫男人的手指上拿下了指环,那个女人接过指环,看了看,眼中露出了短暂的温柔,此时在即将失去生命的时候,她也不禁想起了司马无光对她一生痴痴的追求,虽然她的生命是因为他而既将失去,但奇怪的是此时此刻她竟然完全不恨他了,这就是命吧,回想自己短暂的一生,非常奇怪,好像最难忘的就是这个司马无光了。只见她伸手把指环递给了李乔:“小兄弟,这是个指环,但它是个储物指环,可以在里面装不少东西,因为他已经死了,现在只要你把你的血液滴到这个指环上,你就能使用这个指环了,它,可是好东西啊。”那个女人停下来,缓缓气,眼中满是无奈的表情说:“这次我是真的活不了了,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件玉器送到龙江的手上,拜托你了。小兄弟。我死后,你把我们两人身上能用的东西都拿去吧,一定记住要记住把这玉器送到东海龙家的龙江手里------”这位白衣女人真的一口气接不上来,就陨落了。她实在是不甘心哪,一是不甘心自己竟然会死在司马无光的手中,二是不甘心天大的事情现在只能委托一个小孩去完成,事情能否办成也只有看天意了。所以她是死不瞑目啊。但是她那深深的期盼李乔去完成她的心愿的眼神却在李乔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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