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开战并不可取!“
“教父或许会认为这是生意,但我不觉得这是生意。”陈俊摇摇头,“索罗佐是教父的暗杀者,必须死,这没得任何谈判余地!”
“我同意威廉的想法。”迈克站出来支持他,同时克莱门扎,忒西奥没有表态,可这也是一种态度。
“好吧!”
桑尼沉思片刻,叹口气,点点头:“好吧,我们按兵不动,等老头子痊愈后再做决定,不过索罗佐是必须要死的,没有任何余地。”
已经达成了意见一致,黑根见状也没再多劝。
“教父医院那边,安插人手看护没有?”
“24小时都有人看护,我们这方面抓的很紧。”汤姆黑根道。
“多派点人看护。”
“还有一件事情,威廉,你和卢卡布拉齐最为要好,有没有他的消息?”
桑尼突然插话道:“在索罗佐与老头子谈判宣告破灭的时候,老头子曾经怀疑索罗佐背后有其他家族的操控,曾经派遣卢卡作为间谍打入塔塔利亚家族,可现在他并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过来。”
“我怀疑他要么被杀死了,要么已经背叛了我们。”
“背叛?”
陈俊沉吟道:“卢卡对于教父的忠诚丝毫不亚于我们每一个人,我不相信他会背叛。”
“至于死亡?我不知道,这需要时间验证。”
他摇了摇头,此前在离开科里昂家族的时候,他就曾告诫过他要小心注意,他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以卢卡非人的武力,会被暗杀。
众人又商议了其他事情,接下去的几天时间内,科里昂家族忙得不可开交。
汤姆黑根在物色与五大家族的调停人,桑尼发动势力寻找索罗佐的下落。
不过索罗佐仿佛是预料到了,躲得很隐秘,而且连其他家族的首脑都藏了起来。
谁都怕桑尼暂时掌管的科里昂家族,会脑袋犯浑,不顾任何利益。
而这些天,迈克与陈俊则很轻松,桑尼明显继承了教父的想法,没打算令他们接触家族核心事务。
迈克被安排电话转接,遇到消息转达给桑尼。
陈俊被安排,负责教父各种朋友的慰问接待。
周日的这一天,处理了大半的事务,陈俊看在坐在沙发上愣神的麦克,主动道:“要不要去看望老头子?”
每隔两天,陈俊就会跑去看望老头子,倒不是表忠心献殷勤,而是他担忧会教父会出现意外。
如果教父出现意外,那科里昂家族的任务就很难完成了,这种时刻,小心不为过。
“好吧,搞不懂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去看望教父,现在做主的可是桑尼,你想上位吗?”
陈俊没理会他的调侃,两人开车前往了医院。
可等到法兰医院,迈克的调笑声顿时凝固,惊讶地发现街上完全空无一人。他再走进医院,发现大厅空空荡荡,不禁更加惊讶。
“该死,克莱门扎和忒西奥在干什么?就算他们没上过西点军校,也该有足够的常识去布置岗哨,大厅总得安排几个人吧。”
“我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陈俊平静说着。
迈克听闻,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突然他发现了一个护士,“这里怎么会没有人?我们家族的人在哪里?还有看护在门旁的警探在哪里?”
教父被暗杀的消息上了新闻,除了桑尼派来的保护人员,警方也在这里派了不少人监控。
“噢,你父亲的访客实在太多,干扰到了医院的正常运行,”护士很开朗健谈,“十分钟之前有几个警察过来,赶走了所有人。刚刚五分钟之前,我看那两个警探接电话,他们总部有什么急事,把他们叫走了。”
护士说完便走了,迈克变得有些失魂落魄,挥舞拳头打在墙上:“可笑,那些警探真的被那些人给收买了。”
陈俊没有安慰他,迈克是参过军的优秀上等兵,哪怕心中坚守的希望破灭,也不会有那么脆弱。
他径直走向了医院的电话,打了过去,沉着声音:“桑尼,医院里没有保护人员,警方的也全部消失了。”
桑尼怒道:“这就是索罗佐的反击吗?他这藏在阴暗处的老鼠。”
“但你不能否认他们的手段确实有用,赶快派人过来吧。”
刚刚说完,医院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喇叭鸣笛声。
“看来他们已经来了。”
陈俊把电话放在一边,和迈克走到医院的窗户边,能看到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车灯放出的光芒刺破黑夜。
车子依稀能看到五个大汉,嘀嘀咕咕,从座位下拿出了枪。
陈俊也从腰际掏出了一把手枪,看的迈克瞪直眼珠子,“你带了枪?”
“非常时期,自然有非常举动。”陈俊微微轻笑,“亏你还是位上等兵,没有危局观念可不行。”
“是吗?”
迈克小声说着,顺势一抓就要偷走陈俊的手枪。
陈俊没有意识到他会有这种举动,但身体下意识反应极快。
几乎在迈克抓到他的枪时,陈俊手部肌肉立时抓紧,迈克愣是没偷走手枪。
“你这是搞什么?”
“你开枪的技术并不怎么样,应该让我来!”
“我曾在战争当中获得过专业的射击勋章,这个我更拿手。”
陈俊在射击方面没什么天赋,仅仅入门而已,确实在迈克这种专业人士眼前不够看。
但他依然没松手,迈克也没松手,无奈道:“你是我弟弟,虽然我不认为我欠你什么,但是如果让你在这开枪,我估计桑尼会打死我的。”
“时间快来不及了,赶快点,老头子需要你的帮助。”
见他如此,陈俊心中流过几分暖流,他也没婆婆妈妈,利落转身跑向教父所在的三楼病房。
他推开病房门,教父躺在病床上,月光从窗户中投射进来,很是明亮。
教父的脸上面无表情,胸膛均匀呼吸起伏,还活着,没有遭到攻击。
陈俊松了口气,看着床边的钢架上垂下软管,当即拔掉管子,正当他将病床推出去,转移到一间隐秘的房间里时。
教父维托科里昂的手,有力的握在他的手腕上,眼睛明亮清晰,透着往昔直指人心的智慧。
“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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