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亲眼见过那人秒杀了八个虚仙大圆满修士?”可是那人却并不太相信这个人的话。
毕竟现在确实没有任何的证据,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突然冒出来瞎扯的。
“这是当然?可不止我一个人,他们也都看到了,不信的话,你也可以问问他们,那个人确实不是程宇这模样。”那人听到他在质疑自己,不由有些不乐意了,指着他身边的那些同伴说道。
“我们可以作证,那个人的模样和程宇的模样确实不一样。”他的同伴回应道。
“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的一切本身就是假的呢?”那人却仍然不肯放弃自己的想法。
“你这是什么意思?”其他人不解地问道。
“我觉得不管是修为境界还是模样,都可以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改变的。
如果程宇一开始就隐藏了实力,改变了面貌,所以我们又怎么可能看的出来呢?”
虽然有人在这里作证了,可是他仍然坚信那个人就是程宇。
他不知道一个人应该达到什么实力才可以秒杀八个虚仙大圆满修士。
他觉得想要达到那种实力,那就肯定跟程宇相差不几了。
如果那个人的实力也有这么强,那么程宇又怎么可能杀的了他呢?
所以他觉得那个人根本就是程宇假扮的,只有这样,那一切才能够说的过去。
“你可真够固执的了,即便有证据摆在面前了,却还是不承认。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不管你承认不承认,那个人即便真的就是程宇也罢。
令牌都在他的手上了,你又有什么办法能够把令牌弄过来呢?
要是没有的话,那我们再争论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程宇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这人却很是无语的说道。
他这个家伙确实是太执着了,没证据的时候希望他拿出证据来。可是现在有证据了,他却又不相信,他也懒的再争论下去了。
“我的想法就是,如果那个人是程宇的话,那么我们或许可以找找他是不是还有同伴在这里。
如果我们能够抓到他的同伴,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呢?”那人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你觉得平台上的那几个人,以及那陆志鸿会是他的同伴吗?”这人说道。
“这个应该不可能吧?这些人都是虚仙大圆满修士,应该不是他们吧?”那人摇摇头说道。
“可你自己刚刚不还说吗?那个人有可能是程宇利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改变了修为境界,又改变了面貌。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这些同伴为什么又不能也用这个方法改变一下修为境界和面貌呢?”这人不由的嘲讽道。
这个家伙自己说的话,转眼间就忘了,真是太可笑了。
“那是因为程宇的实力足够强大,所以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来改变。可是他的这些同伴实力显然没有那么强大。
尤其是司徒仲云也是一个超级强者,如果是程宇改变了,司徒仲云或许看不出来。
可如果是程宇的同伴用这样的方法改变了自己的境界和容貌,那司徒仲云肯定是可以看出来的。
所以这些人自然是不可能是他的同伴!”那人却是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这些人既然不是他的同伴,那他的同伴又会在哪里呢?
他要是真的这么在乎他的同伴,他会不带上自己的同伴,却反而把令牌给了别人?
所以你就算找到了他的同伴,你觉得能够威胁到他吗?难道这不是很可笑的逻辑吗?”这人对于他的解释却仍然是一脸的不屑。
不管他的解释是不是合理,但现实就是他所说的这样。
程宇没有把令牌给自己的同伴,那么他们即便找到了他的同伴,又怎么可能用他的同伴去威胁他呢?
“这......”被这么一问,却是一下子就把他给问懵了。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现在他都把令牌给了别人了,他们又怎么可能用他的同伴威胁到他呢?
“你自己是不是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可笑?我早就说过了,即便他真的就是那个人,他的那些同伴估计也已经被他自己给杀掉了。
再者,即便他的同伴真的还在,但是他的这些同伴本来就来自不同的世界。
大家最多也就是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一起合作一下,你真的以为他会为了同伴而把令牌交出来吗?
所以没有比这更可笑的办法了。”这人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嘲讽之色。
此时那人却是满脸通红,虽然很想再反驳,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了。
因为他确实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
程宇都已经把那些归属权给卖了,而且其中六块令牌都已经在那些人的手上了,他又怎么可能再为了来自不知道哪个世界的所谓的同伴而将令牌拿出来救他们呢?
看着程宇那强大的实力,司徒仲云和那些人虽然不断的在转换着方法对付程宇,可是程宇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
正应了那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手段都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
而且司徒仲云的那些同盟者反倒是被程宇杀的越来越多了。
如果他们再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有效的对付程宇的话,那么他们这个同盟甚至都将不复存在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我们真的只能等到下一次了。”那人终于无奈的叹息一声,脸上尽是无奈和不甘。
程宇死了,或许他们还可以再进行一场大乱斗。
那么令牌到底会到谁的手上,一切都不好说,可是至少每个人还有几分希望和期待。
可是现在程宇的实力这么强,就连司徒仲云看起来都有些无可奈何了,那他们就更加没有办法了。
除了把希望放到下一个百年,还能怎么办呢?
“我早就已经不抱希望了,即便是下一次,或许也一样没有希望。这一次只要司徒仲云不死,还有那么多的老怪物在,那么我们下一次想要拿到令牌,我觉得也同样够呛的慌。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我早就习惯了!”这人倒是没有再嘲笑那人,反倒是有些自我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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