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拥着我,运动过量留下的汗意让彼此都觉得有点儿黏,但这个时候都没有去在意,只是靠着对方瘫在床上。
耳边是沈砚风的声音,他低声问:“你觉得我最近不碰你就是因为嫌弃你?”我不出声,只是靠在他怀里静静的感受男人的心跳声,回味着刚刚的那场战争。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你是不是傻?你一碰我就有感觉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因为嫌弃你,我还会让你跟我回这里么?”
可你不碰我,宁可洗冷水澡都不跟我做,这不是嫌弃我是什么?”
“那你刚刚感觉到了么?如果没有,我现在还能让你在回味一下,嗯?”
“那也是因为我主动,又在挑战你,所以......”
“嘶!”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呢,沈砚风用力抿着唇加重了力度,疼的我倒抽了口气。
他扣着我的下巴,警告时的口吻道:“别胡说,嗯?”
说着,又扶着我的头发,将我抱的更紧了。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
一直到我快要闭上眼睡过去时,沈砚风的声音才跟着从头顶缓缓传来:“我不碰你,是怕你自己有心理负担,我问过心理医生,这个时候你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爱,我不想让你对这件事情失去兴趣,不然以后我找谁做?可你倒好,天天胡思乱想,满脑子都是我嫌弃你,觉得你脏,你倒是跟我好好说说,如果我嫌弃你,我天天抱着你睡做什么?我为什么不跟你分开睡?小没良心的,你心里这么想,为什么不早点对我主动?让我白白忍了这么多天,都快憋出毛病了。”
男人的话,透露着躲也躲不掉的颜色。
但我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笑意,只要他对我还有感觉,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嫌弃我就好。
男女之间,不就是这些事情么。
我和沈砚风在这一天算是完完全全和好了,因为一夜的折腾,隔天他也没去公司了,而是在家陪我一起等李唯西送东西过来。
是一些珠宝,全都是这个季度新出的款式,我和展信佳逛街时看到过,价格都不便宜。
好几个盒子都装的满满的,大概算算,是一笔不菲的金钱。
我看着珠宝问沈砚风:“都是送给我的吗?”
“不是。”他回答的很直白,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的犹豫,就连缓转都没有,我的脸色也下意识变得有些僵硬,跟他在一块这么久了,这些小礼物,我似乎还没收到过,当然,我虽然也不太在意,可女孩子都是喜欢礼物,喜欢浪漫,还会有隐藏在内心的虚荣。
我的变化,沈砚风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拍了拍我的肩,笑道:“喜欢,以后我慢慢送给你,这些是要送给今天我带你去见的人。”
“很多人吗?”
“不多,两个。”
“两个送这么多?”
“嗯,有位很喜欢收藏这些东西。”
“噢!”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沈砚风花这么大手笔钱,抱着好奇心,一路跟着沈砚风坐车离开南城。
我们没有乘坐飞机,一直由李唯西开车,沈砚风在路上跟他说,让他送到了就回来陪自己的母亲过年,至于公司的事情,等年后在处理。
李唯西也没有客气,两人聊的话题也与工作时完全不一样,还能开玩笑。
这一路上,我都在迷迷糊糊睡觉,昨晚累得很,现在又坐车,还是累。
我们乘坐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车,才到达了目的地。
在南城隔壁一个小城市,风城,但并不是市区,而是翻越了几座山的一处庙里。
庙周围很冷清,偶尔有敲钟的声音传来。
送到门口,沈砚风也没请李唯西进去,而是从车里拿下东西后就让他走了。
他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提着东西,然后迈步朝庙里走去。
我一直存在好奇,但碍于地方是清净的地方,所以也没有多言多问。
进到庙里,一位男师傅迎上来,对着我们做出一个佛门的手势:“沈施主,好久不见。”
师傅的年龄应该五十岁左右,看着很和蔼,善良,眼底全是真诚的笑容。
沈砚风轻嗯了声,难得会在外面看见的柔和,他问:“她呢?”
“在禅堂打坐,知道沈施主要过来,让我先带你们去房里休息。”
“嗯。”沈砚风点了点头,牵着我走在男师傅身后。
我们被带进了一间房,淡淡的檀香味让人很舒服,沈砚风放下礼物,倒了杯茶递给我,然后说:“你先待着,我出去一下。”
“好。”目送沈砚风和男师傅离开,我心里暗自腹诽,是不是要把我卖在这里啊?
不过佛门之地,沈砚风应该也不敢。
况且,这里还有这么多珠宝,我才不怕。
我自己在房里待了许久才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是沈砚风和两个女人的对话。
她们聊得似乎很愉快。
我起身走到门口,外面的人朝我看过来,一个年轻女孩,身上穿着羽绒服,带着帽子,一张素颜的脸蛋白白嫩嫩的。
还有一位中年妇人,我第一眼看过去,就发现她和沈砚风好像。
她身上穿的是唐装,但她骨子里那股气质无法挡住,手上拿着一串绿色的翡翠珠子,眉宇间透着温柔的笑容,瞧着我,她率先开口:“原来带了个姑娘过来,又是要留下来给我作伴?”
“妈,您别开玩笑,迟意脸皮薄,又容易吃醋,待会儿我哄不好,您得负责。”沈砚风勾唇一笑,半开着玩笑,朝我招了招手,我连忙走过去,他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儿牵着我:“这是我母亲,这是迟意。”
我还在他的那句妈中没有缓过神,现在他又这样介绍一番,我更震惊了。
见我半响都没缓过来,沈砚风握着我的手稍微用力提醒了一下,感觉到了他的力量,我这才反应过来,脸颊露出淡淡地笑意,看着眼前的人开口道:“阿姨,您好,我是迟意。”
“别紧张,我不是恶婆婆。”沈砚风的妈妈淡淡地笑着,她的话更是直接将我心里所担忧的东西戳破了。
果然是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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