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和哈利被卢平的话吸引道了,和刚刚说话的气氛也有些变化了。
瑞拉摇了摇头,卢平的眼睛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事情,他眼底露出微妙的哀伤。
“莱昂诺尔·诺特。”
“西奥多·诺特!”随着卢平说完,瑞拉就立即想到一个人的名字,她惊呼道。
“他们是姐弟!”哈利也有些诧异地看着卢平。
不过,卢平摇了摇头,“不是,不过是亲戚,诺特家族我并没有详细了解过,不过知道一件事:西奥多·诺特的父亲老是打压莱昂诺尔·诺特,甚至还不想让莱昂诺尔去上学,最后还是莱昂诺尔自己逃跑出来…来找斯内普帮忙……”
“后来呢”瑞拉好奇问道。
“帮了,斯内普帮了她的忙,似乎还是因为艾尔的关系。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卢平感叹道。
“莱昂诺尔为什么知道斯内普”哈利一脸不信地看着卢平。
“斯内普和马尔福他们都好,而诺特和扎比尼这几个纯血家也走得来,所以莱昂诺尔当然知道斯内普,也认识…”
“你们不知道莱昂诺尔那时候的样子很是瘦弱,甚至不言不语,满身倒是伤…”卢平眉头紧皱着。
“你怎么知道的”
“瑞拉,你一定不会相信,我那时候遇到她的,也是我带她过去的。”卢平叹息着。
哈利和瑞拉顿时沉默下来,没有继续问下去了。他们不知道莱昂诺尔会经历什么,但是从她和艾尔交好的角度来看,瑞拉可以知道莱昂诺尔不喜欢纯血,更是向往光…
“莱昂诺尔的名字来源于阿拉伯语“Ellinor”,意思是“上帝是我的光”。同样也被认为源于希腊语“Leocadia”,意思是“光的拥有者”,不过可惜的是,她向往的光从来都是被黑暗包围住了。这些话还是她当时和我说的。”卢平说道。
“莱昂诺尔以为自己和老诺特是一个家族的事情不会暴露,不过还是被某些人暴露了,他们让莱昂诺尔再次陷入恐惧,因为莱昂诺尔只希望摆脱诺特这个身份,活得自在一点,忘记黑暗…”
“可是暴露又会怎么样”瑞拉不解道。
“斯莱特林很多纯血的,莱昂诺尔·诺特的母亲是个麻瓜…很少人知道诺特家族有莱昂诺尔这个人物,老诺特也很憎恶莱昂诺尔,因为他觉得莱昂诺尔他们坏了他们家的血统……”
“被除名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哈利说。
“当然,谁会想着留着他们这些污点”卢平讽刺道,“老诺特早就除名了他们,不过他们也更加不愿意让莱昂诺尔离开那个诺特庄园的范围,他们隐瞒了这事情那么久,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诺特家族的丑闻…所以很多都不知道诺特家还有一位叫莱昂诺尔的人…”
卢平顿了顿继续讲着:“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要关着莱昂诺尔禁闭的原因…这也是莱昂诺尔为什么需要逃跑的原因…”
“莱昂诺尔的父母都…死了”
卢平揉了揉眼睛,点点头,“去世很久了…莱昂诺尔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瑞拉一咽,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哈利也抿了抿嘴,什么也没有说。
“有些件事总会泄漏的。就像我是狼人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斯内普想要我的职位,但他只要在药里做点手脚,就可以把我害得更惨。他让我保持健康,我应该感激。”卢平教授忽然又回到了刚刚的话题。
“就像斯内普帮助过莱昂诺尔的事情,我这点还是相信他的吧…”卢平又讲着。
“也许有邓布利多监视,他不敢在药里下手?”哈利猜测道。
瑞拉闻言撇了撇嘴。
“你是决心要恨他,哈利,”卢平无力地一笑,“我理解,詹姆是你父亲,小天狼星是你教父,你继承了一种成见。你当然可以把你对亚瑟和我说的话告诉邓布利多,但别指望他跟你看法一致,甚至别指望他会吃惊。也许西弗勒斯是奉了邓布利多的命令去问德拉科的。”
瑞拉赞许地给了卢平一个赞,卢平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瑞拉对于斯内普这个教父还是认可的,当年阿曼达又和斯内普那么友好,斯内普对于瑞拉一定不会陷害的…
卢平这点还是挺相信斯内普的。
……而今你已把它撕破
请把我的心还给我!
塞蒂娜以一个长长的高音结束了她的演唱,收音机里传出响亮的掌声,韦斯莱夫人也兴奋地鼓着掌。
“完了?”芙蓉大声说,“谢天谢地,好难听——”
“睡觉前喝点饮料怎么样?”韦斯莱先生跳起来高声问道,“谁要蛋酒?”
“你最近在干什么?”瑞拉忽然问卢平,韦斯莱先生跑去拿蛋酒,其他人都舒展着身体,聊起了天。
“哦,我在地下工作,”卢平说,“几乎真是地下。所以我没能写信,哈利,寄信给你会暴露的。”
“你说什么?”哈利这才抬起头来。
“我生活在我的人当中,我的同类。”卢平说,“狼人,”他见哈利有些不解,又补充道,“他们几乎全都是伏地魔一边的。邓布利多需要一个间谍,我正好是……现成的。”
听起来他有点像发牢骚,可能自己也察觉了,便又笑得更热情了一些,说道:“我不是抱怨,这是必要的工作,谁能比我更胜任这份工作呢?只不过,取得他们信任很难。我带着曾经在巫师中生活过的明显印记,而他们向来避开正常的社会,生活在边缘地带,偷东西吃——有时杀人。”
“他们怎么会喜欢伏地魔呢?”
“大概觉得在他的统治下,他们会过得更好。跟格雷伯克辩论是一件很困难……”
“格雷伯克?”瑞拉皱眉道,那个狼人她可是最记得的…
卢平的双手在膝上痉挛地握紧了。“嗯…芬里尔·格雷伯克是当今世上最凶残的狼人。他以咬伤和传染尽可能多的人为己任,想造出大批狼人来打败巫师。伏地魔允诺给他一些猎物作为酬劳。格雷伯克专攻小孩……他说趁小时候咬,然后把他们从父母身边带走,培养他们仇恨巫师。伏地魔威胁要把格雷伯克放出去咬人家的小孩,这威胁通常很有效。”
卢平停了一会儿,又说:“是格雷伯克咬的我。”
“什么?”哈利吃了一惊,“你是说在——在你小时候?”
“对。我父亲冒犯了他。我有很长时间一直不知道袭击我的狼人是谁。我甚至怜悯他,以为他是控制不住,那时我已经知道一个人变成狼是什么滋味。但格雷伯克并不是那样,满月时他靠近猎物,确保袭击得手。他完全是有预谋的。他就是伏地魔用来召集狼人的人。格雷伯克坚持认为我们狼人应该吸血,应该对正常人进行报复,我不敢说我那种理智的辩论对他有多少效果。”
“可你是正常的!”哈利激烈地说,“你只是有一个——一个问题——”
“我也觉得,对了,那个狼人在法国还攻击过我们的,哈利,你忘记了”瑞拉说。
“当然没有!只是一时间没有他和法国那个小镇的事情连起来而已。”哈利回道。
“说起来,那个芬里尔·格雷似乎对怀表有些兴趣”
瑞拉耸耸肩,“谁知道呢反正怀表不在我这里了。”
卢平笑了起来。
“有时你们让我想起了詹姆和狄斯尔的很多事。他当着人就说这是我的‘毛茸茸的小问题’。许多人以为我养了一只不听话的兔子。”
他从韦斯莱先生手里接过一杯蛋酒,道了一声谢,看上去稍稍快活了一些。
瑞拉听卢平提到他父亲,感到一阵激动,想起了有件事一直想要问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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