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教授回头看看哈利,微微皱起眉头。
“好吧,波特,你自己跟校长说吧。”麦格教授说完,看了一眼瑞拉,她又继续讲道:“格林小姐,我想你出来医务室,庞弗雷夫人可不允许的。”
哈利顿了顿,他因为刚刚噩梦的事情,忘记瑞拉也跟着过来了。
没等哈利说什么,邓布利多就开口道:“我想格林小姐需要和我谈谈。”
邓布利多歪来歪脑袋讲道。瑞拉愣了一会,然后微微点点头,她的脸色依旧很是苍白。
“坐一下”邓布利多看出了瑞拉的脸色忽然变得不太稳定,邓布利多那半月形眼镜后面的幽邃眼眸微微眯着。
“嗯。”
瑞拉被哈利轻轻地扶着过去坐着,然后他神色又变得急切,转身对着邓布利多。
“我……嗯,我是在睡觉……”哈利说,虽在恐怖和急切中,他还是有点气恼校长没有看他,而是望着自己交叉的十指,“可这不是一般的梦……它是真的……我看到它发生了……”他深深吸了口气,“罗恩的爸爸——韦斯莱先生——被一条大蛇咬了。”
他说完后,这些话似乎在空气中回响着,有点荒唐,甚至可笑。邓布利多向后一靠,凝视着天花板。
哈利眼睛时不时看向瑞拉,不过看到瑞拉脸上并没有怀疑他的意思,他就莫名的放松下来。
“你是怎么看到的?”邓布利多轻声问,依然没有看哈利。
“嗯……我不知道,”哈利有点恼火地说——这有什么关系?“在我脑子里吧——”
“你误会了,”邓布利多依然是平静的语气,“我是说……你记不记得——啊——看到袭击时你在什么位置?你是站在受害者旁边,还是从上面俯瞰着这一幕?”
这个问题很怪,哈利呆呆地望着邓布利多,他好像知道似的……
“是的……哈利没有说谎。”瑞拉这时候开口讲道。
麦格教授有些疑惑看着斯黛拉,对于斯黛拉麦格教授的印象还不错,虽然没有魔杖,但是斯黛拉的变形术很厉害和赫敏有得一拼。
邓布利多眉头微微紧皱,他眼神变得犀利,他知道瑞拉另外的意思:她也梦到了。
哈利眉宇间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闪过去了,他很高兴瑞拉相信他,但是他不明白……他感觉瑞拉似乎在和邓布利多讲着无声的对话。
哈利刚刚讲话的时候,赫敏还有罗恩,他们正好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罗恩望望哈利,又望望邓布利多,面色苍白而震惊
赫敏他们是麦格教授让庞弗雷夫人去叫他们的。麦格教授听到哈利荒唐的话,她觉得有必要让他的好朋友一起过来,毕竟……还涉及到罗恩的父亲。
也正因为庞弗雷不在,瑞拉她可以过来了办公室。
随着瑞拉的声音落下,一时没人吭声,然后邓布利多看着脸色仍然煞白的罗恩,换了一种比较强烈的语气说:“亚瑟伤得严重吗?”
庞弗雷夫人正好看到了瑞拉,她惊呼道:“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格林小姐!”
“很严重。”哈利强调地说——他们为什么领会得这么慢呢?难道不知道一个人被那么长的尖牙刺穿之后会流多少血吗?邓布利多为什么不能看他一眼呢?
哈利和庞弗雷夫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格林小姐,她怎么了很严重”邓布利多觉得庞弗雷夫人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只是最近老是做噩梦……”瑞拉立即打岔,她已经看到有些紧张的哈利了,她不想给哈利添一些麻烦了。
邓布利多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庞弗雷夫人,随后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讲斯黛拉的事情。没等哈利开口询问瑞拉的事情,这时候,邓布利多猛地站起来,把哈利吓了一跳。
瑞拉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抽空一般……噩梦……她从有求必应屋里面就开始变得奇怪了……她不敢说,庞弗雷夫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否则她不会让没有生病的哈利留在医务室陪她…
庞弗雷夫人咬着嘴唇,没有继续讲话,看了一眼斯黛拉,仿佛在隐忍什么一般。
邓布利多他对离天花板很近的一幅旧肖像说:“埃弗拉?”他厉声说,“还有你,戴丽丝!”
一个额前留着短黑头发的黄脸男巫和旁边像框中一个垂着长长银发卷的老女巫立刻睁开了眼睛,两人刚才都好像睡得很酣。
“你们听见了吗?”邓布利多问。
男巫点点头,女巫说:“当然。”
“那男子红头发,戴眼镜。”邓布利多说,“埃弗拉,你需要发警报,以确保他被自己人发现——”
两位巫师点点头从侧面出了像框,但没有出现在旁边的像框里,而是消失不见了。一个像框里只剩下了深色的帘子,另一个剩下了一把漂亮的皮椅。
瑞拉望过去,注意到墙上其他许多老校长虽然逼真地打着呼噜,流着口水,却从眼皮底下偷偷地看哈利。
“埃弗拉和戴丽丝是霍格沃茨鼎鼎有名的两位校长,”邓布利多快步从哈利、罗恩和麦格教授身旁走到门边睡觉的美丽大鸟跟前,“其他重要的巫师机构也挂有他们的肖像。他们能在自己的肖像之间随意来去,所以能告诉我们别处发生的事情……”
“但韦斯莱先生可能在任何地方!”哈利说。
“你们请坐一会儿,”邓布利多说,好像哈利没说话一样,“埃弗拉和戴丽丝要几分钟后才能回来……麦格教授,你能不能再拉两把椅子。”
麦格教授从兜里抽出魔杖,挥了一下,变出三把椅子,是直背的木椅,与哈利受审时邓布利多变出的软椅不同。哈利坐下来,回头看着邓布利多,他用一根手指抚摸着福克斯头上的金色羽毛,凤凰立刻醒了过来,仰起美丽的头颈,用明亮的黑眼睛望着他。
“我们需要一点警报。”邓布利多轻轻对它说。
一道火光,凤凰不见了。
邓布利多现在快步走到一台精巧的银质仪器前,瑞拉一直不知道这些银仪器的用途。邓布利多把那台仪器搬到书桌上,重新面对他们坐下,用魔杖尖轻轻敲打着它。
仪器立刻运转起来,发出有节奏的丁当声,顶部的小银管喷出一缕缕淡绿色的轻烟,在空气中汇聚缭绕……邓布利多专注地望着轻烟,眉头紧锁。
几秒钟后,几缕轻烟变成一股稳定的烟雾,越来越浓,在空气中盘旋……顶端化成了一个蛇头,蛇嘴大张着。
“自然,自然,”他自言自语地说,依然注视着烟气,一点也没有惊讶,“但实质上是分开的吧?”
瑞拉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邓布利多想干什么,但烟蛇马上分成了两条,在昏暗的空气中盘旋、扭动。邓布利多带着严峻而满意的神情,又用魔杖轻轻敲了敲仪器。丁当声减慢停止了,烟蛇渐渐淡去,化成无形的烟雾消失了。
瑞拉感觉到怀表发出少许温度,后来越变越热,忽然又越变越冷,她浑身都随着怀表的变化而改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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