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月娥同罗青青同在医院内分泌科实习,带她们的是科室陈主任。
因为项月娥每年的成绩都是年级第一名,在华大附属医院,她的名字也特别响亮,很多科室负责人都向把这个学校的得意门生拉到自己的手下。
她之所以会到内分泌科实习,还是因为前世同她一起在酒店里打工的一位大姐得了糖尿病,并发糖尿病足和失明。
这件事给她的感触颇深,这也是她选择来内分泌科的原因之一。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一直没有忘记高叔教给她的中医,这几年她也一直在同高叔保持着很频繁的书信往来,由高叔远程传授她中医知识。
通过几年的学习,她已经小有所成。
可想要达到大师级别的水平,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要有充足的时间让她花在中医上面。
内分泌科是医院所有科室中,能够挤出最多空余时间的科室。
她要忙公司的事情,要学习中医,还要给患者看病,因此内分泌科是目前最适合她的科室了的。
虽然有一点投机倒把的成分在里面,可项月娥的目标十分明确。
她就是要成为人上人!
经济上她现在已经达成目标,虽没有富可敌国,可也已经拥有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然而业务能力上,她还非常欠缺。
能够来华大附属医院上班的人,都是非常有能力的人。她要如何同那些人拉出差距呢?
那就是能够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能力,比如说同样是医生,她具备西医的诊断手段的同时,中医也出类拔萃,这才是项月娥的奋斗目标。
所以当初在陈国珍问她“阿月,你把出国的名额让给我后悔吗?”的时候,项月娥非常明确地回答:“不后悔,永远都不会后悔。”
来医院没几天,唐振华又因为任务要出门,这次任务为期半年。
项月娥虽不舍,但还是毫无怨言地将唐振华送出了门。
她一个人怕寂寞,就一直同罗青青住在了医院分给她们的宿舍里。
实习生活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来医院实习的同学们,也开始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小团体。
项月娥跟罗青青和孙凯三人因为在一起,也渐渐地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小团体。
这天,又该项月娥值班。
她将科室医生白天写下来的入院记录和病人检查资料等信息整理完后,就开始拿着高叔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的中医书籍,认真看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
项月娥放下手里的医术,走出值班室左右看了看,发现走廊里什么都没有,她又沿着走廊走了一圈,嘀咕道:“难不成是幻听?”
项月娥摇着头回到了值班室,结果刚坐下,就又听见外面传过来的动静。
她又打开值班室的门,问道:“谁啊?”
项月娥说完后,就跨了出来,然后晃眼间看见走廊尽头有一个人影。
那个身影一闪而过,在走廊尽头消失不见。
“这是谁呢?大晚上过来怎么没来值班室?”项月娥在心里想着。
这一侧的走廊有5个房间,全部都是医生自用的办公室或者值班室。一般情况下,护士和患者大晚上都是不会过来的。
项月娥满怀疑惑地回到值班室,抬头一看,已经凌晨1点钟。
她在心中暗道:“这么晚了,是谁会来这一侧的房间?”
可着实想不到是谁,她也就没有强求,简单地洗漱后就上床休息了。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被项月娥放下了,谁知道过了两天,陈主任却叫上了科室所有的医生包括实习生开会。
已经下班的项月娥也无法幸免地被叫了回来。
“这是科室遇到什么难以处理的疾病了吗?”有实习生问道。
“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挨着的人回答。
项月娥听见后,抬头看了眼黑着脸的陈主任,心中也在犯嘀咕。
她拉了拉一旁的罗青青,小声问道:“青青,今天你值班,知不知道陈主任为什么会把大家都叫回来开会?”
“不知道。”罗青青摇摇头,道:“刚才陈主任疾步走进来,还在办公室里发了一通脾气,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们小声地交谈了没多久,就看见陈主任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拍,说道:“你们来科室的第一天,我就交代过你们病人的资料要怎么填的吧?结果呢,这就是你们交上来的东西?乱七八糟,不清不楚,最重要的,患者拿过来的检查报告,你们在上面写上“去死!”是几个意思?”
“???”
“......”
所有人听见陈主任的话都是蒙的。
大家第一反应就是,这肯定是个恶作剧!
可这个想法刚刚在脑海里闪过,就听见陈主任吼道:“罗青青,你给我出来!”
“什么?难不成患者病历上写“去死”的是她?”会议室里响起了难以置信的惊呼声。
项月娥听到陈主任叫罗青青的名字是,也万分惊讶地看着罗青青,同时,她也在罗青青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不待项月娥多想,办公室里自动给罗青青让出来一条道。
“青青!”项月娥拉着孤独无援的罗青青,眼中尽是担忧。
罗青青更是被这一幕给弄得整个人都蒙住了。
她看着陈主任,又转头看了看项月娥,一时间进退两难。
“你看什么看?没听见吗?叫你给我滚到前面来!”陈主任的咆哮声随之而来。
“这,我,我......”罗青青结结巴巴地一边说一边走到人群前面。
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莫名其妙地被陈主任吼,罗青青想要解释,却无从下手。
“你看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陈主任抓起桌子上的病历就扔到了罗青青的脸上。
纸张划过她的脸颊,划出几道血痕。
罗青青在一群看好戏的目光下,苍白着脸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张。
待看清楚上面写的内容后,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栗起来,也压根儿就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
“这,这怎么可能?这不是我做的!”罗青青看着陈主任,惊恐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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